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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他故意大聲哀嚎,苦著臉叫:“痛死我啦!你又欺負我!”
“這麼痛嗎?對不起!我好心疼喲,幫你揉一揉哦!”她的手往他大腿上一摸,狠狠掐了他一把,臉上仍帶著魅人的微笑。
桑小鰈霎時齜牙咧嘴,表情痛楚,卻不敢再喊痛了。
第八章
庭園裡的冬菊開花了,其色韻幽美,其品味清悠,旋舞冬的激情。
紫蘇不捨錯過這股典雅幽情,搬出顏料,即興寫生。
她畫過人物、山水、動物、蟲鳥、花卉,特別喜歡畫花;拜師習得油彩、版畫、水彩,最愛使用水彩,因為下筆容易,材料也簡單,隨時想畫就畫。
“紫蘇,”還幽上樓來,“休息一下,吃點水果。”
紫蘇不發一言,聚精會神畫完最後一筆,看看滿意了,把彩筆扔進小水桶內,脫下沾了不少色料的罩袍,走過來。
“二嫂,下次我作畫時,拜託別跟我說話。”
“好啦!”人門不久的還幽總是處處小心。
“對不起,我在工作時簡直惡形惡狀,你別理我好了。”她以歉然神情看著新嫂子,又自個兒笑了起來。“難怪比目魚說我不適合外出上班,省得氣死那位可憐的老闆。”
於還幽秀秀氣氣的笑。“比目魚又沒回來吃晚飯,工作愈來愈忙,你很不習慣對不對?你吃得比以前少了。”
“瘦一點也好,冬天穿厚衣上相。”
“嘴硬啊你!”
紫蘇也不否認,叉一塊蘋果慢慢咬著。
“以前被他粘得很煩,如今訂了婚──”左手舉到眼前觀賞,小巧的鑽石戒指很配她纖細的手指,以圓拱形細鑽與切割細膩的T鑽來烘托戒心那顆白鑽,鑽石不大,才四萬多,是桑小鰈自己存錢買的,意義不同。“反而好像疏遠了。”
“他總是男人嘛!男人若沒有一份屬於自己的事業,教他怎挺得直腰桿?你也不希望自己未來的另一半是個沒出息的男人是不?他剛進入一個新的領域,頭一、兩年必然要花許多心血在工作上,打基礎嘛,不苦下工夫很難穩得住腳。”
“二嫂畢竟在社會上歷練過,說得頭頭是道,教我不心服也難。”
於還幽適切的笑。婚前她已辭去工作,專心到世軒的事務所幫忙,結婚後更是同進同出,恩愛逾恆。
桑小鰈和袁紫蘇也喜氣洋洋的訂了婚,他還說:“我就是要把你的心訂下來後才敢進桑氏企業,要不然以後工作較忙,沒時間看緊你,你不曉得又飆向哪裡去!到時我怎麼辦?我這麼愛你,失戀多可憐。”他愈來愈厚顏敢講,而且一逮著機會就抱她、親她。
甜蜜的滋味尚未嘗夠,他的工作就愈來愈忙了,這固然可看成他表現不錯,公司才敢把重要的工作交給他,但另一方面,身為未婚妻的她也太可憐了吧!
“我要自力救濟!”她這麼決定。
是晚沐浴後,她坐在比目魚房裡等他下班,心想入睡前總該見一面。
灰綠與乳白共組的臥房,舒服溫暖,在暈黃燈光下,一張俏皮可愛的沙發搖椅很吸引人想坐上去,從CD架上挑一張抒情音樂放進一旁的音響中放送,同時注意到音響旁擺了一些日文會話的教本和錄音帶。
“比目魚什麼時候開始對日文有興趣?”她奇怪,拿起一本翻閱,完全看不懂,若是英文她還能半猜半懂,日文則像一堆蝌蚪文,看得她昏昏欲睡。
輕柔的音樂對她好似催眠曲,打了老大一個呵欠,把腳抬到腳凳上,決定邊睡邊等他回來,一舉兩得,只有聰明人才想得出來的主意!
半小時後,桑小鰈踏進臥房,瞧見這一幕,不由胸中柔情盪漾。他明白最近有點忽略她,新的工作帶給他很大的心理壓力,難免顧此失彼,只有一件事是無庸置喙的──他愛她!無可救藥的愛上這個集美貌、性靈與智慧於一身的女人,她那麼耀眼而且特殊,為了永遠把她留在身邊,他鞭策自己努力以配得上她。
桑小鰈愛憐的摸摸她的嫩臉,她沒醒,他決定不叫醒她,自顧去洗掉一身塵埃,然後回房,小心抱起她──多虧他常陪她運動,才有力氣抱起自己心愛的女人──把她放在床上,深憐蜜愛的吻著。紫蘇在他抱她時已然醒來,一聲不哼,只是驚奇的瞪著他,雙眼睜得好大,看著他拂開她臉上幾根髮絲,身體向前彎,然後緊緊抱住了她,嘴唇搜尋著她的,在他的吻下,她的嘴唇非常柔軟,除了銷魂蝕骨的感覺還是蝕骨銷魂。
可是,噢,老天!他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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