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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有時候答錯。很平常也很自然。
時間在走,我和夏川的日子也在走,總感覺她有一個故事壓在我的心墳上。正是因為這個故事,我們之間始終無法透明。我們開始寫信,每天晚自習,我寫完一封信後夾在我和夏川一同去書店買的書裡給她。那本書我們兩個都有,一模一樣,別人始終以為夏川借我的書看。第二天早上夏川會寫回信給我,也夾在她的書裡。我們就這樣在全班同學的目光下進行感情交流。
我把我和夏川的信件編成一本《川晨日記》,將我們倆每日的文字交流都收集其中。時間延長,那本日記的頁碼也在增加。
仲夏,我生病了。2004年仲夏,我決定休學。
十一
當某個人在你的內心佔據很大位置時沒、你總能給他對你做的錯事找很多種理由以及藉口。當某個人在某一時刻稍稍傷害了你時,你會在內心的最身深處慢慢積澱。某一天,積澱夠量時,哪怕你再在乎他,你也會找一個,僅僅一個藉口,而離開他,哪怕他是無心的。
我本想告訴夏川,我想休學。可直到我休學回到自己童年生長的老家臥龍小鎮時,我都沒有抽空告訴她。我那時的休學其實的輟學,後來我再也沒有回到原來的學校繼續學習。
在老家裡,看清風綠枝相互糾結,不知道何時苜蓿裙襬般蹁纖的花葉。對老家的一切充滿了好奇將近讓我對一切前塵往埃淡忘到失憶的地步,沒有記憶地過活著。
太陽剛剛爬上對面的山角時,我接到了夏川的電話,她在電話裡沒有責罵,只是說她明天會來臥龍小鎮,要我去接她。
夏川的舉動讓我覺得很不舒服。她沒有責罵我,我很失落,我不敢肯定我們是否是有戀人的感情。我家裡只有我一個人,除了一屋子的書,剩下的就是用過的稿紙和泡麵的“殘骸”。
父母都在外地,這裡沒有多少人經常來打理,只有鄰家小叔的女兒娟子偶爾來灑點藥水驅蟲外,順便把我的書整理整理清楚。
當我還沉浸在夏川來了吃什麼,睡在哪裡等一系列在《瓦爾登湖》裡都沒有記載的環境物質索求時,夏川來了。
夏川的到來,是我另一段生活的開始。
與我原想的不同,甚至是極大的反差。城裡長大的夏川把我的家打理的井井有條,甚至比我母親做的都好。本想夏川的到來,是給我增加生活上的負擔,沒有想到的是,讓我的生活自從有了夏川而與以往有了顏色,有了快樂。
你的離開,讓我充滿了恐慌。聽別人說你病了,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難道我在你那裡連這一點權利都沒有嗎?夏川很生氣地向我溫柔地說。
我不是不想告訴你,我本想把一切都說給你聽,我的一切。可我怕耽誤你的課程。我們總是念不好書,不是嗎?我沒有什麼大事,只是有一點小毛病,吃點藥調理一下,只是轉胺酶升高,每天沒有精神上課,花費一段時間休息休息會好的。我簡單地回答夏川。
夏川望著我,委屈的淚水掉落。我很想上去把她擁在懷裡,可我一直都不知道我有沒有這樣的權利。我對夏川的付出或許在我心裡還換不來將她擁在懷裡的權利。而夏川對我的感情,卻能在我這裡換得我的所有。
晚飯,是夏川做的,有我最喜歡吃的土豆絲。我對土豆有一種深深的迷戀,我一直想,土豆是將養育自己的泥土融進血肉的性情生物,像人,我喜歡有感情的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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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聽到《笑看風雲》,我總是能想到很多往事。那種語調,很容易勾起回憶的泡沫,而且極有感情。我一直聽,一有時間就聽。
十二
有很多往事無法抹去,有很多人會永遠留在別人的心裡,而讓別人帶著他生活一世。也有很多人不願意接受現實,始終不願承認那些已經逝去的,總在等待別人的回心轉意。
我與夏川在我家裡生活了足足半個月,是所謂的田園般男耕女織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是夏川的方式,她總有做不完的事情。而我則常常是早晨從中午開始的反時差生活,我習慣了那種從黎明開始睡覺到中午再起床的散漫生活。
夏川的信用卡早就透支了,而我的卡上也剩餘不多。我們的日子我不知道怎樣才能維持。夏川的假期也快到時間了。
在無數個深夜朦朧的時刻,我們總在心靈的刀錘上行走。我認為我們更適合做朋友而非戀人,但我始終無法放棄我心裡起初的認可,她是我的戀人,是我無法割捨的戀人。涉過愛情交錯的河,如一場童年的遊戲。我和夏川在塵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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