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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眼做地下工作。
昨晚你又沒回宿舍。——蕾
呃……我昨晚在網咖。——沐
P!——蕾
=_=|||——沐
殊小沐你昏頭了,你跟他在一起他說了會娶你嗎?他就是瞧著你笨,好騙!等他吃幹抹淨了,那時候你才會看到他的真面目!——蕾
他不是這樣的人,蕾蕾,我喜歡他。——沐。
殊小沐,等你長大了,你就會後悔!——蕾
我不會。——沐
那邊再沒有紙條傳過來,在那個年齡,總認為愛、能戰勝一切,能以其無堅不摧的力量穿透年齡、身世、閱歷、習慣差異等種種阻礙。
會長大人中午來接包子放學,於是關於殊小沐被包養的流言正式傳開。謠言傳得有聲有色,大體說來也就是殊小沐去玩網遊,遇到一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對方有幾個臭錢,於是兩人勾搭成奸。甚至有聯想能力豐富者為這個謠言出了一部續集——關於這個老男人的妻兒子女。
由此可見,語言確實是個神奇的東西,同樣一個事實,不同的陳述方式,從一個角度它可以美麗聖潔,而另一個角度,它可以三觀不正,邪惡骯髒。闢如《天下第貳》的沐湘妃,再比如《爺是人妖爺怕誰》裡的琉璃仙。
包子第一次聽到旁人議論這件事,是和她同宿舍的白眼君傳出去的,有些人天生就有八卦的潛質,這個人把她幾月幾號徹夜未歸描繪得精確無比,把會長大人的容貌體態也著力刻畫了一番。於是會長大人在這段故事裡整容成了一個面板黝黑、一口大黃牙、穿範思哲配解放鞋的暴發戶形象。= =
眾人都以非常惋惜的語氣為這朵祖國未來的花朵默哀,然後他們轉身,添油加醋、眉飛色舞的把這件事講給自己的同伴,講的同時他們會添上“現在的八零後啊……”或者“現在的女生啊,怎麼一點都不知羞恥呢……”這般的謂嘆。好像他們是在眾人皆醉時仍獨醒的智者,感嘆著人類一代不如一代的悲哀。
武俠世界裡有個叫百曉生的曾著了一本兵器譜,排名第一的叫天機棒,可是那不完全正確。這個世界所有的兵器憲法都可以管制,唯獨流言,雖出了誹謗等等法律條款,它依然殺人不見血。
殊小沐在A大的被關注度越來越高,路邊經常有人指指點點,然後帶著悲天憫人的嘆息,包子為了這件事和同宿舍的白眼君發生了激烈的爭吵。白眼君的嘴可不是吃素的,她當即扯著嗓子尖聲道:“怎麼,敢做還怕人講嗎?又要做**,還要立貞潔牌坊?”
包子被氣了個渾身發抖,卻不知道用何種話去反駁,蕾蕾MM雖然不贊同包子,但這並不意味著她就能任包子被人欺負了。相反的宿舍裡面幾隻都看不慣這白眼君,大家一人一嘴把她罵了個落荒而逃。包子坐在床上,抱著枕頭抹眼睛,幾個人吵跑了白眼君,回來想安慰包子,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混大學的姑娘,大多向往校外已工作的男生,第一是因為他們不再是米蟲,第二是他們的閱歷比校內的井底之蛙們豐富很多。可是真要談上了,涉及婚姻、家庭、未來的時候,就開始迷茫。
那時候,一臺電腦,一根網線,一碗泡麵就夠得上幸福,可是十年之後呢?二十年之後呢?
愛真能戰勝一切嗎?
幾個女孩坐在包子床邊,嘰喳著給包子出謀劃策:“我看讓他帶你去見他父母,至少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沒結婚嘛!”
“父母可以假冒啊,要麼先告訴你的父母吧?讓雙方父母見面!”
“我覺得應該先去拿證吧。”
“滾,拿了證小沐的大學還要不要念了!”
“小沐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要記得避孕啊……”
然後講著講著,大家都沒把握起來:“小沐,要麼你和他……還是放一放吧,總得等你大學畢業啊。”
包子抱著枕頭坐在床上,不發一語。
晚上會長大人便覺得包子的情緒似乎不太好,雖然她依然微笑,依然很細心地把他兩件不能機洗的衣服分出來手洗,雖然她依然很用心地做晚餐,但他就是覺得她情緒低落。
“怎麼了?”他揉揉她的長髮,她回頭衝他笑笑:“沒有啊。”
會長大人不樂意了:“說。”
包子表情很坦誠:“英語四級沒過。”
會長大人就笑了:“這麼早就考四級?多大點事兒,重考唄。要不晚上師父免費輔導?”
包子本是隨口一言,然後她驚詫了:“你?輔導我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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