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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牛鼻子,教的好弟子!”
藥老身材雖然不甚魁梧,但對比緘言道人。也算是“高大”了,如今緘言道人被他提在手裡,腳已經離地。活似老鷹抓住了小雞一樣。不明所以的人,還以為藥老的修為比緘言道人要高,其實謬矣!緘言道人敬他醫德,所以並未反抗。否則。以藥老的修為。焉能近得了身?加上藥老來勢洶洶,緘言道人必然出事,是以並未稍加掙扎,任由藥老抓住他的道袍,提將起來。
緘言道人不急,風雷雨在小木屋裡卻是急了:“你這老匹夫,你知道你在幹嘛嗎?”
藥老的眼睛好似要噴出火來,一副要吃人的模樣:“老夫自然知道在做什麼。老夫是來討要一個說法的!你這牛鼻子,教的好弟子。好弟子啊!”說罷,怒極反笑,仰天長笑起來,只是他那老眼裡滾出兩滴淚珠,看得緘言道人眉頭一皺。
緘言道人是心思縝密之人,自然聽得出藥老話裡的反話,雖然被藥老如此羞辱著,他還是沒有絲毫不滿,反而誠摯地說道:“不知道小徒給藥老添了什麼麻煩?若有不是之處,老道代他道歉便是!”以緘言道人沉默寡言的性子,能說出這麼多字來,已經是誠意的表現了。
可是藥老並不買賬,他悲憤地說道:“牛鼻子,你一句道歉便了事了?老夫的瑤兒怎麼辦!”
緘言道人雖然一生不曾娶妻,但也不是懵懂之人,自然被藥老的話唬了一跳:“你是說阿恆他……”
藥老老淚縱橫:“不就是這小畜生,居然拐跑了老夫的瑤兒!老夫收徒三人,大徒習武厭丹,二徒雖然勤奮,但天資有限;唯獨小徒,能繼承衣缽。如今居然被你這牛鼻子教出來的小畜生拐跑了,老夫必定要討個說法!”
緘言道人沉吟了好一會,堅定地說道:“阿恆雖然頑劣,卻也不是這種人!”
藥老聽了這話,登時氣不打一處來:“不是這種人,為何要行非禮之事?定是你這牛鼻子上樑不正下樑歪,教出來如此弟子!”
緘言道人仍是不卑不亢,說道:“想必是其中有些誤會。”
藥老悲憤地笑道:“誤會,誤會,狗屁的誤會!若不是你這牛鼻子,焉能有今日之事?”
這時,風雷雨開口了,只聽他說道:“老夫講句公道話,你看可否?”風雷雨惱怒藥老不懂人情世故,差點毀了納蘭若雪,言語裡也沒有恭敬。只是藥老悲憤之際,並未在意。
藥老知道緘言道人也不知道實情,向他發難也只是為了發洩心中的怒火,聽聞風雷雨這般說,便冷笑地放開了緘言道人,說道:“哼,老夫倒要看看你這個魔門餘孽有何說法!”此時藥老的神志已經不甚清楚,以往他本沒有門戶之見,認為不過是利益相爭而已。如今他心中惱怒,已經不管不顧,只求能稍稍發洩一下而已。
但他不清楚,這一句把風雷雨徹底惹毛了:“你這老匹夫,你敢再說一次?”
藥老本來就是吃軟不吃硬,風雷雨算是踩到他的尾巴了,登時冷笑道:“再說一次又何妨?”
緘言道人連忙過去拉住了風雷雨,給了他一個眼神,風雷雨明白,這是叫他以大局為重。風雷雨好艱難才嚥下這口氣,冷冷地說道:“那個臭小子和老夫一樣,脾氣又臭又硬,該是自命清高的人,哪裡會做這等苟且齷齪之事?”
藥老不等他說完,便冷笑道:“果然是一丘之貉!”
風雷雨聽了,忍不住又要暴起,可緘言道人死死拉住他,他才慢慢平息。半晌,他才理清了思路,說道:“可知那兩人如今所在?”
藥老冷笑道:“若是知道,何必來找你們要人?”
風雷雨反唇相譏道:“既然不知道,你又何必急著下定論?”
藥老登時被他噎住,半晌吐不出一句話來。良久才說道:“你又如何判定那小子不是這種人?”
風雷雨白了他一眼,實在不想和這不通人情世故的老頭多說,心道:“你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跟你講道理,能講通?”嘴上卻譏笑道:“既然人都沒找到,那就把他們找到,再兩兩對質啊,何必在這裡爭論?”
藥老稍稍思索,覺得也是這個道理,說道:“誰知道他們跑到哪裡去了?這天下如此大,怎麼找?”
緘言道人說道:“老道去吧,找到劣徒後定將他拿回來,聽候藥老發落!”說罷,轉身欲走,卻被藥老叫住了。“你是他師父,他看到你不跑了?不妥!”藥老倒也不蠢,只是不通世故而已。
風雷雨嘆了一聲,說道:“還是老夫去吧!”
藥老斜眼看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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