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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笑道:“那你不去幫助你師兄?”
亂法想了想道:“其實我對師兄投kao元庭也不贊成,只是他為掌教,這事便由著他,我管不著,也不想管。我只要打敗…”
沈七連忙擺手道:“算了,你別說了,還是看看這全真的劍法如何!”他們這一鬧,街道上本來還有些小販,如今連個鬼影也無,便是店面也關門大吉,看來人們對這些所謂的江湖俠士也不待見。沈七不及多想,向梅成秀看去,只見梅成秀手中長劍化成一團光影,仍擋孟飛陽不住,口中卻冷冷的說道:“我既然叛出全真教,那便不算全真弟子,和你們全真教再無關係,你們這般苦苦相逼,若非看在往日師兄弟的情面上,休怪我不客氣了!”
孟飛陽怒道:“你竟然說出這般大逆不道的話來,當初師父是怎生交代的?難道你全忘記了?若說你和全真教全無關係,為何你到處說自己是全真教的教主?這掌教之位又是誰傳給你的?我看全真教百年來的清譽全毀在你的手中!”猛喝一聲,一劍劈在梅成秀的劍上。
梅成秀一直避免與他的重劍硬碰,可是他這一劍情妙絕倫,竟避不了,虎口差點震裂,一股能撕開五臟六腑的勁氣,沿劍攻入體內,忙運勁將那股勁氣截住,又驚又怒道:“同歸劍法?你竟然使同歸劍法!難道我便不會麼?”說罷手中長劍劍勢一變,也和孟飛陽的劍招完全相同,如同師兄弟在一起練劍般。
歸普見了喝道:“梅成秀,這同歸劍法也是你能使得的?”挺劍刺出,竟然隱隱有破空之聲,這一劍若是刺實了,絕難抵擋。
一個孟飛陽便夠梅成秀受的了,再加上一個歸普,頓時陷入被動之極的境地。手中長劍幻起漫天劍影,衝殺過去,每一招全是不顧自身的打法。
沈七咦了一聲,剛才他的劍法雖然精妙,卻仍是全真劍法的範疇。如今他每一劍都像全無章法,偏又是妙若天成,實是絕妙的上乘劍法,不禁好奇道:“這是什麼劍法?為什麼我沒見你使過?”
亂法仔細瞧了瞧,搖頭道:“老子也不清楚,師兄他好像另有機遇,於劍法一道有很深的造詣,老子可不是他的對手!”
孟飛陽和歸普見他突然之間劍法出了全真教劍法的範疇,俱是驚訝不已,無奈下暫採守勢,等待對方劍勢衰竭的一刻。剎那之間三人的劍交擊了十多下,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那是真氣運用到了極致,漸漸纏繞到劍身上,才沒有發出劍鳴之聲。孟飛陽見梅成秀真氣似乎沒有衰竭的跡象。心知對方先天功已然有了一定的火候,不禁惱怒非常。當下改守為攻,和歸普一聲清嘯,使出精妙劍法,兩人連刺七劍。
梅成秀被他兩人這七劍殺得左支右絀,眼看不保。咬牙怒道:“是‘天罡北斗陣’麼?難懂我就怕了你?”手中長劍化作一道厲芒,向孟飛陽激射而去,竟是便用上了全力出手,毫不留情。
那邊亂法見狀訝道:“他們竟然使出了‘天罡北斗陣’,師兄可不是對手!”一拔長劍便要衝過去。不想旁邊的歸真對沈七和亂法早有防備,一彈手中重劍哼道:“這是我全真教內之事,閣下還是退下吧!”劍末至,劍氣已破空而來。
亂法情知這一劍的厲害,換著五年的自己定然不敵,可是這些年來他和沈七在一起,大道理也不知道聽了多少,於這劍法一道也頗有心得,只是不知道威力如何,猛咬牙根,一聲長嘯,衝前一步,便劍絞往對方重劍。正是風雷十三劍中的‘風雷激盪’。這劍最重劍勢,劍勢若成,自然攻無不克,若是劍勢一洩,那便攻不成攻,反受其害。所以一出手也沒有保留,便是鼓足了真氣刺過去。
‘鏘!’兩劍交擊。歸真臉色一青,冷冷的盯著亂法,一言不發。
亂法慘哼一聲,退了半步,嘴角遍出血絲。眼前寒芒再起,歸真的重劍由遠而近,緩緩由外檔彎來。森寒的劍氣似若實物,劍氣排山倒海向他湧來,較之他的風雷十三劍的氣勢也毫不遜色。
亂法心頭一震,知道這是歸真畢生的心血凝成的一劍,絕對不可小覷,便要使出風雷劍法中的最後一式——雷音希彌。但是能否抵住歸真的這一劍卻是未知,不過這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忽然背後傳來一股大力,到了腰身的時候變成輕柔之力將他推開,隨即聽到沈七淡淡的說道:“你風雷劍法未至大成,可不是人家的對手。”跟著亂法便見到沈七腰間斷劍一顫,發叫‘嗤嗤’嘯叫,化作一球劍芒,後發先至,撞在對方劍尖處。
‘蓬!’氣勁爆晌。
沈七退了數步,本來略顯蒼白的面上一紅,然後又恢復成本色。而歸真卻是一步不退,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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