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1/4 頁)
任脈中流動,四肢百骸,竟說不出的舒服。一驚之下,坐了起來,內息登時從任脈中轉回,只覺氣血翻湧,頭暈眼花,良久之後,這才定下神來。
這幾下古怪讓朱長齡更是驚駭,瞧著沈七的眼神也變了不少,一把抓住沈七的手腕顫聲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麼手腳?”他乃是習武之人,自然知曉真氣流向任脈的後果,那不啻於散功之說。
沈七輕輕一掙拖開朱長齡的手掌,淡淡道:“朱莊主,你自家事情自家清楚,你這‘吸星**’還是不要再修煉罷了,我幫你散功乃是救你性命。”
朱長齡聞言頓時萎頓下去,整個人都失去了神采,嘶啞著聲音叫道:“完了,完了,一切都沒了。”他叫了幾聲,忽然想到所有的事情都是眼前少年搞的鬼,驚怒之下一掌拍出,吼道:“小子,我要你償命!”
沈七接過他一掌,扣住他的手脈,嗤笑道:“莊主不必動氣,我能幫你散功,自然也能幫你恢復功力,你信不信?”他內勁一逼,頓時將朱長齡任脈處的真氣逼回丹田之中。朱長齡一怔,頓覺丹田之中暖洋洋的,似乎修煉也精進了幾分。
他這一驚更覺沈七神秘莫測,也不顧沈七年幼,竟自拜倒在地,喚道:“在下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前輩,前輩莫怪。”想到可以恢復功力,他整個人都顫抖著:“只要前輩幫助長齡恢復功力,您要什麼我便給你什麼,便是給你做牛馬也自甘心情願!”
沈七低聲笑道:“我要什麼你便給我什麼?”
朱長齡一怔,隨即咬牙道:“朱長齡一介武夫,實在沒有什麼可以讓前輩瞧上眼的,當時先祖乃是當年大理段氏遺臣。大理國雖然是邊陲小國,但自神聖文武帝太祖丁酉年開國,比之宋太祖趙匡胤趙皇爺陳橋兵變、黃袍加身,還早了二十三年。建國數百年,所積也自十分豐厚。”他為了能恢復功力,也自成敗在此一舉,只有引起沈七的注意才能讓他出手,緩緩說道:“當年大理國滅,段氏一族死的死,傷的傷,到如今已然沒了直系子孫,大理國的一些事情反倒由先祖傳了下來:先祖朱子柳公輔佐一燈大師,在大理國官居宰相,後來助守襄陽,乃是一燈大師座下四大弟子之一。蒙古勢大之後,大理國也被滅了,一燈大師為了給大理國留下一脈,便將大理國數百年的積累全都藏在一處,這個秘密先祖朱子柳公也傳了下來。”他頓了頓,說道:“只要前輩肯出手相救,我便將這藏寶之處告訴前輩。”
沈七早先聽他說來,便已經猜到大致,莞爾笑道:“是麼?莊主既然知曉這藏寶所在,以莊主的為人為何不取自自用?反而留下這‘天大人情’給我呢?”
朱長齡聽他言語中頗有嘲諷之意,更是不甚相信自己所說,這當口他也不敢分辨,只是解釋道:“在下不敢欺騙前輩:本來段氏積累必然藏在天龍寺中,但天龍寺名頭甚大,反而引人注意,所以一燈大師不取天龍寺,反而將其藏在桃源山,具體所在卻由我四家子弟共掌。”
他這一一說來,沈七知曉前事,知他不是胡說,反倒信了幾分,沉吟道:“四家弟子共掌?除了你朱家和武家外,另外兩家可有傳人?”
朱長齡見沈七說出武家,大是驚訝。道:“當年襄陽城破之後,先祖和武家先祖隱居如此,另外兩家卻是沒了訊息,後來經過多番打探,終於讓我知道行蹤。我勸說他們大義之理,終於將藏寶的物事取了回來,至於武家也就居住不遠的地方,和我家十分親近,只要前輩肯出手,長齡保證家藏寶所在說出來。”
沈七嘿嘿一笑,所謂勸說必然是刀劍相加,他也懶得的詢問,道:“這個不忙,你且說來你這一身吸星**從何而來?仔細說明白了,我好救你性命!”
朱長齡暗自心驚,只覺沈七什麼都知道,也不瞞他,道:“三年前我去大理祭祖,遇到了另外兩家傳人,當年我四家先祖雖然同侍一師,輾轉百年之後卻是各有遭遇。那兩家傳人不思先祖寶德,反而和妖人勾結,結識了什麼星宿海的邪派,又盜取段氏絕學自用。我氣憤不過出手殺了其中幾人,在他們身上發現了一卷吸星**的武功秘訣。我一試之下只覺回味無窮,越是修煉便越難自控,到了後來就成了這般模樣。”說到這裡他頗有些赧然,低聲道:“這功夫的缺陷我初時不覺,其後禍患卻慢慢顯lou出來。待到我吸了幾個人的內勁之後,便越發反噬其身。”
沈七自然知道這吸星**的陰毒,威力雖強卻必須要配合‘少林易筋經’化解異種真氣才行,想當年任我行便是栽在這上面。。。想到這裡沈七心中一動:少林易筋經固然神奇,可是自己學會了‘武當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