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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也用不著自殘吧?
沈七眼中閃過動容之色,沒有人比他更瞭解張宇清的厲害。他這一路從西域趕來,曾與之多次交鋒,見識到了‘天師道’百年以來最傑出的天才,確是天縱奇才,於劍術一道更是有著過人的修為,實非簡單自殘之人。
李未長眼中亦閃過欣慰之色,張宇清心高氣傲,不肯服於蕭銘烈,雖然不至喪命,卻也絕沒有好果子吃。然而此刻他這一劍卻大有名堂,喚著‘名動天下’,乃是當年張正常劍術大成之時,前往天山向當時的‘天下第一劍’林頤人討教,最終以這一劍奪得天下第一劍之名,從此雄霸劍道數十載,而這一劍‘名動天下’也成為了天師道劍術之尊。
這一劍看似極為平常,甚至有些自殘的味道,然而劍招越是平凡便越能顯示出劍法的精髓。名動天下能成為劍術之尊,關鍵處在於獨門內功心法和險至毫巔的出劍角度。就在眾人以為那一劍刺向自己的小腹的時候,長劍由腹前彈起,變成平指前方,身往前傾,一線天機般射出,人劍合一,往蕭銘烈刺去。
蕭銘烈見到張宇清這一劍亦是凝重的之極,雙目奇光並射,直望進張宇清眼內。
他的‘湛靈**’是近乎****一脈的精神奇功,專攝人之魂,雖然不能讓張宇清俯首稱臣,卻是讓對手立時lou出惘然之色,劍法就此一滯。
蕭銘烈冷哼一聲,兩手分開,迅又合攏,當指尖相距約半尺時,左右掌心分別吐出一卷勁氣,合而成螺旋的氣球,往張宇清刺來的劍鋒迎去。
這一式不屬天下功法中的任何一式.純屬因時制宜,隨手拈來,但又含蘊著天下武學的一招奇招。由此可見,便是以蕭銘烈只能亦不敢輕視這一招‘名動天下’,迫使他使出巔峰修為創出這一奇招將其還擊。
沈七眼中閃過驚詫之色:如果說剛才蕭銘烈出手成環頗有幾分太極之意,雖然他對太極只知其表,未知其深奧所在,卻也知道蕭銘烈的手環中蘊含有莫大的威力。然而他這後一式實在是渾然天成,妙手偶得之作,讓人瞧得血脈噴張,當真是大家手筆。可嘆自己一手‘千勢縱截手’雖然妙手天成,和蕭銘烈相較起來多了三分斧鑿、少了三分威力、欠了三分火候,最後還缺了一分沉澱。
李未長見到蕭銘烈使出這一招,也自一驚:張宇清使出名動天下足可自保,但他畢竟年紀尚輕,所學尚未能融會貫通,功力也大大不如蕭銘烈,故此蕭銘烈一出手他便知要糟。氣勁一轉,宛若天上明月忽然增亮數倍,眾人只覺眼前一亮,跟著便聽見‘蓬!蓬!’的氣勁交擊之聲不絕如縷。
等到眾人適應眼前的光亮之後,只見張宇清背脊kao在牆外西壁,嘴角隱然有鮮血流出。李未長正站在他身邊,一隻手按在其胸前,默然不語。
蕭銘烈則是負手站在數丈之外,淡淡的瞧著李未長為張宇清療傷,淡然道:“當年張教主一劍名動天下,奪得天下第一劍之名,今日少教主以這一劍破我‘湛靈**’,端的是名不虛傳。”頓了頓又說道:“蕭某七歲學武,時至今日以歷數十載,這‘湛靈**’乃是家師所傳第一功法,講究以虛還實,取其意而不重其實,千變萬化,少教主只傷不死,果然不愧天師傳人。”
沈七站立在一旁卻是將剛才虛幻瞧得真真切切,張宇清那一劍確有奪天地造化之功,若是換著自己,出其不意之下只怕只能命喪彼手。而蕭銘烈的還擊更是妙至巔峰,這並不是說他隨手拈來的招數比張正常傳下的劍招更為精妙,雖在是因為他全身修為已然融為一爐,內外功早已經化境,加上‘湛靈**’的迷幻,終於讓名動天下lou出少許破綻,這才破去張宇清必得一劍,引得李未長不得不出手相助。雖是如此,張宇清仍是輸在修為上,被傷及任脈。
李未長聽到蕭銘烈緩緩說來,不由得冷哼一聲。他輸出最後一股真氣,施然轉身朝向蕭銘烈,手中長劍陡然之間不住轟鳴,聲震院落,如同長劍按捺不住待在鞘中,直欲破天而去。
他見蕭銘烈最後仍是出手傷了張宇清,雖然惱怒但對張宇清來說卻未必是壞事,而且傷不及性命,可見蕭銘烈已然手下留情。不過他聽到蕭銘烈有心將湛靈**和名動天下放在一起來說事,心中便極為不滿。
當年張正常憑此一招奪得天下第一劍之威名,從此封招不用,如今在現天下竟然被人壓制,這是他如何也忍奈不下的。握劍的手指忽然不住的顫抖起來,似乎在苦苦剋制著自己出手的**。
眾人自然明白這其中的道理,李未長的大名雖不如蕭銘烈般的生命在外,但從他出場來看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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