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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七用力的揮劍砍下,夾著一股讓人心驚的霸氣,一個彪悍的糧船幫幫眾舉起一面堅固盾牌擋在面前。沈七眼中似乎根本沒有看見盾牌,照樣一劍劈下,‘砰’的一聲巨響,盾牌被砍成兩半飛上半空,‘天刀問凡’的迅捷的劍勢並沒有停止,伴著對方傳出的一聲驚叫聲,沈七一劍將來人劈出三丈之外,濺起的鮮血飄灑在半空之中,泛起濃烈的腥味。
自從他創出三招‘塵封劍法’之後,那個只知一味退讓、躲避的沈七已經被他深深掩藏在內心的某個角落裡。此刻他狠起心腸,不去想人命、責任、法律…只想用劍揮出,無論是什麼樣的結果都是自己要註定面對的。人的慘叫聲在寂靜的江邊迴盪,慘烈而壯闊。沈七手中的長劍漸漸變得黑裡透紅,不堪砍伐的劍鋒已然捲起刃口。但劍身和體內的熱血一樣滾燙,散發出讓人窒息的熱意。糧船幫的幫眾沒想到看起來如此文弱的一個年輕人,動氣手來竟是如此的狠辣、暴戾,每個人眼中都lou出了恐懼的神色,
沈七劈出息息連錦的‘天刀問凡’,激起了絞碎的衣裳和散落的鮮血,隨走隨變,劍勢一發不可收拾,他踏著滾滾的熱血,凌空朝身旁的糧船幫幫眾一口氣連續劈出了三式‘天刀問凡’。內力增加的沈七全力劈出的這三劍後,顯示出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氣概,一劍更比一劍猛,劍鋒帶出的顫音充斥了無垠的長江,連江水流淌的聲音也在此刻被掩蓋聽不見。如果說他的在招式上和王志的天刀刀法還存在極大差別的話,但對於劍勢的把握已經和天刀分別不大。
這式‘天刀問凡’似劍法而非劍法,不走劍法的挑、刺、撩、削等勢,反而如同刀法一般的橫劈縱砍,直來直去。沒想到第一次在糧船幫幫眾身上使出,竟是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連沈七自己也暗覺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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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七的暴烈可能讓大家看的驚訝:我想一個一味忍讓的人絕對不會得到對手的敬重。不如狠下心來笑傲江湖,堅決不做張無忌第二;也不負穿越一場。如果老是沉浸在過去,或是瞻前顧後,這樣的男豬腳大家看的憋屈,我也寫的難受。當然這樣的轉變我也做了不少的鋪墊,希望大家不會看的很突然。
另:我想沒有人可以一開始就將心思放到爭霸天下、成為武林之尊上面去。這其中必然需要一個過程。沈七不是爭霸的料,現代人已經缺少這樣的銳氣,都被社會磨平了。他的經歷、成長過程已經是感悟的,不斷的領悟才讓他成長…
本書從一開始就得到不少人的支援,我也不想讓其成為失敗的作品,希望大家不會覺得我是在無聊的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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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西毒後人
武烈的後悔讓沈七默然不語:朱長齡已然身死,只怕武烈還不知道,他也不好明言,又不知道如何安慰他。世上之人多是如此,非要等到事情到了無可挽救的時候才去後悔,已然是於事無補。
兩人之間一陣沉默,就連站在一旁的武青嬰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而醒來的朱九真更是兩眼空洞,呆呆的看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什麼。衛璧則是遠遠的站在一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卻又不敢kao近武烈等人。沈七瞧著有些奇怪道:“武先生,令高徒似乎有話要說,你還是去看看。”
武烈本來性情就頗為激動,聽到沈七提起衛璧頓時便安奈不住,怒喝道:“我武烈算是瞎了眼睛,可沒有這樣的弟子。”轉而向衛璧怒道:“你去求饒啊?我教你的心思全都用到自己人身上了?好大的長進……”憤怒之下更是語無倫次,連說帶罵將衛璧羞得滿臉通紅,幾乎要滴出血來。到了後來什麼難聽的話都罵了出來,站在一旁的武青嬰終是不忍衛璧的難堪,輕輕一拉武烈的衣袖,低聲泣道:“爹爹,事情都過去了,你還說有什麼用?”
武烈哼了一聲,卻又嘆息道:“這畜生若是有沈少俠一半出息,我也不至落到今日這般地步!”又恨恨的罵道:“小畜生!”
沈七暗忖這其中可能涉及到眾人被抓之故,好在大家都已經沒事,自己也沒有必要cha手他師徒之間的事情。等待武烈漸漸冷靜下來,問道:“武先生,我看你全身無力,似是中了一種極為厲害的毒藥。沈某學過幾天醫術,你若是信得過在下,不妨讓我給你瞧瞧。”
武烈一聽歡喜道:“原來沈少俠還有這樣高明的手段,真不愧是名門大派的弟子,武當派果真名不虛傳!”說罷又是一陣感慨:“我武烈若不是被這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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