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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七聽到他身為一派掌門,用心竟然如此不堪,怒道:“何太沖,我敬你一派掌門,沒想到竟然想出這樣的法子,難道你不怕你崑崙派聲名掃地麼?”
何太沖冷笑道:“等我修成神功,天下誰人敢說一個不字?崑崙地處西域,人才凋零,本就不公,我不過是為了發揚光大本派罷了。再說你二人有沒有命活到明天尚且要看我的心情,何必要你敬重?”
範遙冷笑道:“原來這才是正派掌門,果然了得。”
何太沖聽他出言諷刺也不生氣,笑道:“等我修成神功,第一個就將你吸乾,到時候也讓你嚐嚐被人吸取真氣的滋味。”說罷不再理會二人,一劍劈開鐵門的鎖鏈,取了一盞油燈,低聲喚道:“玉棋?”
突然間勁風響處,何太沖手中的火油燈應風而滅,跟著砰的一聲,何太沖反手一掌,和一人對了一掌。手中油燈被兩股內力一擊,頓時飛出鐵門,重重摔在地下。這一摔不要緊,正好摔在石室角落處的乾糧所在,被燈油一澆,便燃燒起來。
何太沖‘哎呦’一聲,長劍點出,化成一朵寒梅,道:“朱長齡,你還沒死麼?”
卻見朱長齡大踏步走出鐵門,發掌向何太沖當胸擊來,這一掌勁力凌厲,帶得石室中燃燒起來的火焰不住晃動。何太沖剛才連鬥兩場,真氣消耗甚巨,有知朱長齡學自‘北冥神功’,功力深厚,不敢擋架,轉身閃避,朱長齡左手一腳踢向他面門。何太沖逼不得已,舉臂架開,身子一晃,退開兩步。
朱長齡轉眼一瞧,看到沈七和範遙兩人背對而坐,渾身動盪不得,當是被人封了穴道。指著何太沖叫道:“何掌門,咱們之間的帳該算算了麼?”
何太沖清楚的記得他雙臂已折,這才沒有堤防,不想他竟然雙臂完好,大是驚奇。又見只有他一人不見玉棋,頓時起了疑心,反問道:“玉棋呢?”
朱長齡呸的一聲,朝他吐了口吐沫,怒道:“何太沖,你堂堂崑崙派掌門,在西域好大的身份,怎的做出這樣天理難容之事?我紅梅山莊雖然聲名不及你崑崙派,卻也非任人欺凌之輩。”
何太沖心有慼慼,暗忖道難道是玉棋將我和她之間的事情說出來了?須得問清楚才好,然後徐徐圖之,不可力克。長劍一壓,叫道:“朱莊主,你可誤會了,我好容易制住範遙等一干人,這便開啟鎖鏈救你出去,你怎的說出這樣的話來?再說攻打紅梅山莊之事乃是範遙主事,我崑崙派在西域豈可坐視不理?這其中或有誤會,朱莊主應該坐下來好好說清楚才是,切不可動一時意氣。”
朱長齡哈哈一笑,怒目冷笑道:“好一個崑崙掌門,原來是個敢做不敢當的孬種。”
何太沖哼了一聲,眼見石室之中大火漸漸燒大,呼吸之間已然頗為不暢,不欲和他多作糾纏,問道:“我問你玉棋呢?你將他怎樣了?”朱長齡不答,只是盯著他看。
何太沖何曾被人如此輕視?頓時掌門的脾氣發作起來,正欲上前教訓朱長齡一頓,又想起此地不宜久留,只怕到時候要被活活悶死在此地。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朱莊主,咱們就此別過,到時候莊主若是有何疑問,儘管上崑崙三聖坳,何某恭候大駕!”說罷也不理會沈七等人,徑自向石室的石門處走去。
朱長齡看到何太沖離開,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悶哼一聲。沈七正對著他,藉著火光瞧得清清楚楚,嘆息道:“你何苦如此?本來你的雙臂只是骨折,休養數月也就好了,現在你強自用力,只怕接好了也會留下後遺症。”
朱長齡不答,走到沈七跟前低聲道:“你怎樣?”他修煉吸星**不得其法,若不是沈七出手相救早已經瘋癲,加上沈七幫助紅梅山莊退敵,因此對沈七尚有三分感激之情。
沈七嘆道:“你手臂已不宜再用力,否則便是華佗妙手也難迴天。”他被何太沖用一陽指封住周身大穴,經過數次衝撞仍然無法衝開。朱長齡雖然也會一陽指,但若是再用功給自己推宮過穴,只怕一雙手臂就此廢了。
朱長齡心頭一陣躊躇:沈七的生死和他並無太大關係,只是沈七若是被燒死了,自己上哪裡去請教修煉吸星**之人?還有自己體內異種真氣尚未完全化解,要是再發作卻有如何?
他微一沉吟,正要想個法子的時候,忽然聽見一聲凌厲之極的叫聲,跟著何太沖狀若瘋狂的奔將過來,一手抓住朱長齡的胸口,駭然叫道:“快說哪裡還有出口?他們正用炸藥炸門,咱們都得死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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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玄冥二老
夜裡沈七睡不著,想到要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