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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暉見到寧水月手中的東西,卻是認得是煉域門的令牌,不敢公然違抗。冷笑道:“既然蕭門主有言,我們豈敢不遵?只是蕭門主只有言不得掉了沈七的頭髮,卻沒有說連姓楚的這小子一起護了吧?”
寧水月瞧了沈七一眼,一咬牙哼道:“看來閣下是對蕭門主有所懷疑了?既然如此各位帶上人跟我走上一趟好了。”
方東白眼見煉域門護定了沈七,手中長劍一揮,咔嚓一聲將身後廂房處數扇門一分為二,冷冷道:“我們都是汝陽王府的侍衛,既然姑娘如此說,等我們回過王爺,自然遵守蕭門主的命令!”
寧水月正要說話,沈七忽然哈哈一笑道:“也好,不如就請閣下去問問王爺,聽聽王爺的意見也好,省得你們這些人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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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黃鐘大呂
張三丰眼望著滿天的星辰,緩緩說道:“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概天下而言之,為善者長存久遠,為惡者呈一時之勇,終究不能合流大道。習武之人則是身懷異術,無論是善是惡都較常人為大,然則我武當開派以來,行俠江湖,多行仁義之事,於漢室江山雖無多大建樹,但於江湖氣節而言卻是謹守,決不越雷池一步。所以翠山雖然和謝遜結交,卻無惡念,江湖之人趨之若騖,欲除之而後快,乃是名門大派的私心。所以沈七你須記住:凡不違俠義之道,非是為非作歹,我武當一派沒有哪許多規矩。”他少年之時因少林門規所限,不得和覺遠大師參商永訣,故對一干無謂的門規最是不屑。
沈七靜靜的聽說張三丰娓娓說來,心中微微感動:張三丰這樣說來自是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肯定,並沒有因為自己和某些一些吃酒相處而不快,輕聲道:“徒孫記得。”
張三丰點點頭,微笑道“好,我聽蓮舟說你真氣不入丹田,只藏在府藏之間,呼吸之中另有一功,雖然不違我武當沖虛至理,卻是危險非常,你且說來,讓我瞧瞧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沈七聞言心中歡喜非常:他於內功一道雖然傳自俞蓮舟,其實一知半解,加上後來五年不在山上,所學全是自己體會,雖然後來將自身的特點融於一塊,喚著‘臨塵訣’,卻是月朦朧、霧也朦朧,使用起來很難有如臂揮指的感覺。如今能得張三丰指點,自然是天下難得的好機會,就算是武當諸俠也稍有這樣機會。當下將自己從修煉武當心法、聽風心法、雲夢大澤、道藏守法等一一說來,又將自己現在運氣的法門說來,最後則是使出‘千勢縱截手’,他自聽了張三丰所言的太極之理,這千勢縱截手使來和之前少了幾分變化,多了幾分包容,加上受到張正常精神的影響、以及和蘇元奇的一戰之後,他對於身法和‘臨塵訣’的運用有多了幾分感悟,此刻在張三丰面前緩緩使來,當真是風起雲湧。其靜如山嶽,動如江河。
張三丰聽著沈七描述這其中的種種的變化,眼中漸漸閃過精芒:沈七的經歷讓他自身砥礪將一切感悟融入到武學之中,雖然上見羞澀,但也初具規模,若是能經過不斷的磨練,他日必成一功。想到沈七少了基礎的訓練,恰好成了他不拘一格創造的最佳契機。他自己能創立武當一派武學,自是和他的經歷有關係,他曾不止一次的想若是自己安心在少林修行,只怕最多也就成了‘四大神僧’之類,決無這般建樹。看到沈七緩緩收招,含笑道:“不壞,不壞,你能有這樣的感悟,也算是不凡了。”
沈七本來和蘇元奇一戰之後渾身痠疼,加上他傷勢未痊癒,精神欠佳。但一套拳法練完,神定氣閒的站在當地,精神反見健旺。聽到張三丰誇獎,饒是以沈七的連皮也自一紅,道:“徒孫混亂練來,讓太師父笑話了。”
張三丰遙遙頭道:“你能以小小年紀,在沒有人點撥的情形之下創出如此變化無妨的身法來,也不用妄自菲薄。只是我觀你身法之中飄逸有餘,但沉穩不足。變化之道並非一定要去佔用凝重端方,你應在變化之中尋求氣沉於淵,力凝山根,將自身的運氣法門以無勝有。你運氣之時,須得氣還自我運,不必理外力從何方而來。你瞧這山峰。”說著一指西面的小峰,續道,“他自屹立,千古如是。大風從西來,暴雨自東至,這山峰既不退讓,也不故意和之挺撞。”
沈七的千勢縱截手本來就是山間觀雪舞水流、雲舒霧湧而來,此刻聽到張三丰如此說來,向那天柱峰瞧去,心中若有所悟,終是不得要領。想到自己以前練習的‘撥雲見日’。沉吟道:“太師父,徒孫有一招劍法,乃是看這天柱峰比劃而來,氣勢有了,但卻少了靈動,徒孫總覺得這其中少了什麼,卻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