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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長劍不分先後,皆是精妙之極的點到百損道人勁力玄虛之處,眼見長劍似是刺中了百損道人,卻又像是刺在虛像上,驚愕之間,百損道人呵呵笑道:“米粒之光,也敢放光?”兩股真氣同時送到,將李未長和張宇清推出數十丈之外,同時噴出一口血來。
張宇初不想百損道人的功力竟然如此強悍,轉眼看向沈七,嘆息道:“道長功力通天,若是有本事,便將我們幾人全都殺了吧。”
百損道人哈哈一笑,回到遠處,卻將右手高高舉起,低聲道:“沈七,老道且讓你看到這結果,絕不是任何人可以改變得了的。”
莫天涯數萬江湖人士、蒙古軍士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他的手臂之上,誰也不知道這放下的手臂將要收取多少人的性命。
百損道人似乎故意要挑逗眾人的神經,右手一寸一寸的往下放,待到額前的時候,忽聽得山下一個冷峻的聲音說道:“百損道人,這天下未必便是有你說的算!”
這聲音也不如何響亮,但清清楚楚的傳入了眾人耳中,眾人一愕之間,都將目光轉到聲音傳來之地。
但聽得蹄聲如雷,數千餘乘馬疾風般捲上山來。馬上乘客一色都是玄色薄氈大氅,裡面玄色布衣,但見人似虎,馬如龍,人既矯捷,馬亦雄駿,每一匹馬都是高頭長腿,通體黑毛,奔到近處,群雄眼前一亮,金光閃閃,卻見每匹馬的蹄鐵竟然是黃金打就。來者足足有兩千之眾,氣勢之壯,卻似有如千軍萬馬一般,前面數十騎奔到近處,拉馬向兩旁一分,最後兩騎從中馳出。
眾人愕然之中,之間兩人俱是戴了面具,看不出面容,只是從衣著上看乃是一男一女,那男子目光先在沈七身上一卷,跟跟落到百損道人身上,冷笑道:“道長,你所倚仗的是不是這數百門的火炮?這怕這一刻已經成為煙雲了。”言罷便是傳來喊殺之聲,又有雷炮錚鳴,旋即又是廝殺不斷。
南陽王見到這一群人馬,頓時心思一沉,沉吟道:這乃是我蒙古鐵騎的精銳,不是已經被調離京城了麼?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說他們中間有人發現了這一切?
他心思未了,卻見那男子身旁的女子緩緩舉起一面虎符,高聲叫道:“凡我蒙古男兒,盡須奮力,豈可墮了天可汗的威名?”
她口中的天可汗正是成吉思汗,本來已經投降南陽王的蒙古鐵騎聽到成吉思汗的名頭,盡是失色,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女子又叫道:“我們都是天可汗的子孫,都是草原上的雄鷹,天可汗只有的子孫只有折斷的翅膀,從來沒有畏縮的羽毛!”
蒙古鐵騎本來被百損道人施展出來的龐大精神壓制住,有吃驚於對方的殘酷手段,這時聽到那女子的高呼,皆是慚愧之極,堅決的舉起手中的兵刃,高呼憤呼,幾乎直透雲宵。
趙敏本來扶著汝陽王,只從那一男一女來到,目光便一直停留在那女子的身上,忽然眨著大眼睛,忽然叫道:“你是仙衣姐姐?”
這一呼聲,不但沈七吃了已經,就連元順帝也是一怔,顫聲道:“你真是仙衣?”他忽然想起當初仙衣身體羸弱,他為了治好她,便讓她拜蕭銘烈為師。後來被薛匡看上,親自為仙衣築基,元順帝大喜之下,便將一枚虎符賜予仙衣,不想今日竟得她之功。
仙衣被人識破,默然看著元順帝,忽然下馬拜倒,低聲道:“女兒不肖,再也不是那個仙衣了,父親從此忘記女兒吧?”
元順帝顫巍巍的看著仙衣,忽然失聲叫道:“你的臉怎麼了?”
仙衣身體一震,旋即便恢復了原狀,淡然道:“父親不必掛念,女兒這是最後和父親相見,還請父親多多保重!”言罷將虎符遞上,轉身上馬,將目光轉到其他地方。
沈七驚訝下來到那男子前,低聲道:“楚師兄?”而峨眉派的趙夕顏也一把拉住那男子的衣袖,泣聲道:“哥哥!”
那男子正是楚問仙,透過面具,眾人感受到他目光中的悽然,低聲叫道:“沈七,好好照顧我妹妹,咱們日後有緣再見吧。”
趙夕顏抓住他的衣袖不放,叫道:“哥哥,你到底怎麼了?你的臉面是怎麼了?”
沈七想起那日楚問仙去天牢九層尋得仙衣,其後蕭銘烈下令炮轟天牢,天牢葬身一片火海,難道楚問仙和仙衣便是那時候毀了相貌?念及如此,沈七沉聲道:“楚師兄,你……?”
楚問仙尚未回答,百損道人一聲冷笑,道:“區區數千鐵騎,老道還未放在眼中。”
沈七望著站到身前的百損道人,不由得怒道:“百損,你做下這許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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