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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個小小的歉意而主動對一個小女孩子獻殷勤,沒想到對方卻不領情。
接著,烈真人接到花露珠拋來的一個媚眼,心下頓生啼笑皆非之感,捏著壺柄的手一抖,壺裡滾燙的熱水便灑到了杯緣外幾滴,有兩滴還濺到他自己的手背上,他放下手中的茶壺,罵道,“你那是什麼奇怪的表情,小小年紀,什麼不好學,偏去學那些煙視媚行。”
花露珠面色一囧,暗道,難道是自己現在的摸樣太正派清純了?學著電視裡的壞女人拋個媚眼,反而被人罵成煙視媚行!
無端的長了五歲,她還不知道自己眼下是何般的摸樣?花娘子的相貌算是中等之姿,她的五官臉型應該與花娘子有一半的相似,想來遽然長了五歲的容貌也差不到哪兒去吧。不是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麼?!
可惜她的銀戒空間內,兩個儲物袋裡,什麼平常的生活用品都有,就是沒銅鏡照影一類的器具。話說回來了,這個古朝代的鏡子技術真是不怎麼樣,照了也是白照,光澤和清晰度都不夠。她在崑崙門的時候,每次梳好頭髮需要照鏡子看看都是走到自己居住的後院裡那小水潭邊隨便的照一照,看一看,水面上的對映出的影響可比那個照著人一片黃糊糊的銅鏡強多了。反正才九歲的身子板,素顏朝天的,只要頭髮整潔,衣容端正過得去就可以了!
如此想著,她眼覷到自己長到臀下還未來得及整理的一頭長髮和光著的一雙腳,她總不能就這樣的披頭散髮和總是光著一雙腳走路和等著雲吹他們來吧?!
現於她突然長了五歲,變了身形相貌的狀態,雲吹楊夢倩他們來,她定要有個說法的吧?!不管了,肇事者是烈真人,那需要解釋的問題就扔給他!現在先將這長髮和要穿的鞋子搞一搞才是要事!
徒然間看見花露珠手裡多了一把凡品的大剪刀和一雙小巧的女式綠色繡花鞋,烈真人不由眼皮一跳,問道“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看不出來麼?”花露珠揚了揚手裡像是裁縫人員專用長嘴的大剪子,一手抓起一小把垂在胸前的長髮絲,道“剪頭髮啊,還有。。。。。”她將自己的一隻光腳板抬了抬,讓烈真人掠了一眼後,又道,“拜你的扶搖丹所賜,我無鞋可穿,只剩下原有的兩雙門內所發小了許多又不合腳的鞋子,我得把這一雙綠色繡花鞋腳後面的一塊布料剪掉,改成拖鞋的樣式,暫時腳趿拖鞋走路了!”
這丫頭摸樣變了,氣質變了,言談舉止也越
來越隨意和放肆,簡直與先前九歲摸樣和拘謹些的個性判為兩人。
拖鞋一詞沒聽聞過,但從她的話裡也明白了她說的意思。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朝她腳下一瞄,瞄到裙襬下隱約露出的小半白皙圓潤而又精巧的腳趾尖,心中莫名一熱,立即移開了目光,轉向她手裡的大剪刀,和她一隻小手掌裡拽著的一大把柔亮的髮絲上。她將大剪刀來回在髮絲上左右比劃,似乎在考慮要從那裡下刀,剪去多少頭髮的好,烈真人的眼皮子不由又是一跳,開口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宜毀傷!你為何要剪去發?”
這個朝代的女子是不能輕易剪髮,頭髮長了,未嫁人的女子髮絲可以梳上雙鬟或者單鬟盤上去一大半幾類的髮型。她來了一年多倒是對這古代的風俗知道了許多。
知道是知道,但是做不到啊,她壓根梳不來那些複雜又繁瑣什麼雙鬟或單鬟一類式的髮型,在王家村的那一段日子,她的頭髮都是姐姐花露水一大早起床為她梳理整理的,後來到了這個修真界,她的髮型一直如二十一世紀的李佳一一樣,頭髮長了就剪短,最長不過到肩下五六公分,不是扎簡單的高馬尾辮就是扎個低一點鬆垮垮的馬尾辮子。要不是怕引人矚目,她真想剪個短到耳際,清湯掛麵式的童花頭。
花娘子那個刻薄的女子可不能算作是她的母親,她又不是這個古朝代表裡如一正宗的古朝代女子。可是這話決不能對第二人說道!
花露珠斜眸看向烈真人,手上的剪刀依舊是沒放下,道,“男女授受不親,非禮勿視!我現在這摸樣身段可不是九歲了!烈真人如若方便可否暫且迴避,給我一盞茶的時間容我修整下儀容外表。”
這丫頭明著趕人了?!還男女授受不親,非禮勿視??
不知為何,他聽到花露珠又換回對他的尊稱,稱他為真人,心裡無故的升起幾分不悅,他微一挑眉,哼了一聲,道,“扶搖丹雖改變了你的一些身形相貌,但以你現在的蒲柳之姿,在我眼裡還不是個九歲的黃毛丫頭!”
薄柳之姿?!黃毛丫頭?!請他暫且避開,他竟然說她容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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