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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出妄言,口頭之約,等於也是給她貼了一個“她是別人妾”的標籤。
花露珠急,急的口乾舌燥,雲吹比她更急,急的幾欲跳腳,恨不得衝到亭子裡一腳將蝶元祖師徒踢下崑崙山。
清武真人嘴唇微動,剛想說什麼,卻覺眼前紅影一閃,但見清樂長身直立,邁出一步,一個撩袍,單膝點地,跪於師父面前,抱拳道;“弟子清樂,請求師尊收回成命。弟子無法接受師命,與衣真人結為道侶。”
在場的眾人,包括站在亭外石階旁的花露珠和雲吹,都沒料到,清樂真天會來這一出,直接跪地,當著所有人的面違背師令。
亭內的數人,各自臉色表情不同,蝶元祖師徒當作沒看到沒聽到,坐在石凳上自在的端起了酒杯喝酒,清武真人則是對著清樂眨了眨眼,悄悄地的豎起了一根大拇指,南道祖呢,自覺面子有損,一臉不悅,而衣真人,卻是花容變色,羞憤異常,恨不得地上裂個大洞,她可以鑽進去。
南道祖沉聲問道,“十幾年前,你親口說的,等為師雲遊回山門,你的婚事任憑我做主。事到如今,為何又出爾反爾?”
清樂好像料到南道祖會有此一問,他另一隻沒跪下的膝蓋“砰”的一聲悶響及地,語氣平緩的道“修真路漫漫,十幾年前,弟子只想一心修煉,普升修為境界。男女雙修之事,弟子並不熱衷,可有可無。但是現在,弟子的想法變了,弟子想與一個弟子喜歡的女子相戀相愛,相濡以沫,一起雙修一起參悟天道。”
南道祖不悅的面色轉為驚訝,驚訝之後又是凝重,半響過後,他猛地一聲大笑,伸出雙手,一把扶起了跪於他面前的大徒弟,語帶唏噓的道“我真擔心你修煉修傻了,想不到十數年未見,我的樂兒開竅了!我輩修真之人,終其一生,苦修天道。爾等須歷經千道險關,萬般磨難,立於天地,不思得失,一邊看盡人間無邊□,一邊參透世間百態,閱盡人間悲歡合離。。。。。。。唯有過了心煉一關,方能更近天道。”
南道祖這一番話,乃是直白的不能再直白的言傳身教。
心煉,亦是指心的淬鍊,心煉一關,其實指的就是情字一關。情關過後,才是真正的劫難,情劫!
堪破情關,度過情劫,八個字說來簡單,其實一點也不簡單!
我們也許可以選擇自己的伴侶,選擇自己的工作,選擇自己以後的人生,卻是無權選擇自己的父母。
世上的“情”籠統點,可分為三大“情”,親情,友情,愛情。這三大情,人人知曉,人人從出生起,就在“情”中,就掉落“情海”之中。
世間紅塵男女,誰不是在“情”海浮沉,幾人可到達彼岸?!
師兄他的話,聽起來有些耳熟,一時半刻的偏又想不起來在那聽過。清武真人的一對濃眉驟起,還未待他深想,他的眼前又是一花,花的是一抹湛藍色的身影,雲吹那小子,終於等不及了?
“傾緣峰弟子云吹拜見祖師南道祖”雲吹的動作可謂是出乎眾人意料之外,又快如閃電般的登場,他“砰”的一下,好像膝蓋不是肉做的,重重的跪在了清樂真人先前跪地的位置。
南道祖乍然又收到自己的徒子徒孫“砰”的一個大跪拜禮,不由好笑的問道,“雲昊天那小子的兒子,雲吹是吧!猶記得十六年前,你滿月那天,雲錦世家大擺筵席,我還親手抱過你。十六年多未見,你已是長大成人了。我說雲吹啊,清樂跪拜我,是為了讓我取消給他定的婚事,你跪拜我是為了那般?”
雲吹伸出一手,一把扯住坐在石凳上,南道祖的一隻袖子,急切的道,“我也要你取消婚事,我的師妹花露珠,又聰明又漂亮,豈能給不相干的人做妾?祖師爺,此事萬萬不成!你千萬不能答應。。。。。。。”
清武真人一聲暴喝,打斷了雲吹的話,“放肆!還不退下,雲吹,你怎麼能對師尊提出如此無禮的要求,師傅決定的事情豈有你插嘴的餘地。”
雲吹不甘不願的鬆開了南道祖的袖子,朝著清武真人委屈的癟了癟嘴,方慢騰騰的站起,站起之時,還不忘狠狠地瞪了兩步之近的烈真人一眼。
“好了好了,別裝模作樣了。”南道祖對著清武彈了彈指,復又對著雲吹笑道,“不答應將你師妹花露珠嫁給瑤夢樓的烈小道友為妾,難道要嫁給你為妻?”
南道祖這話,擺明是玩笑話,以花露珠現在的身份和修為,配給第一世家的嫡孫為妻自然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
雲吹不管,也沒去想南道祖的話是真是假,他剛想點頭,眼角餘光突地瞄到亭外的花露珠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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