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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次,請你們吃飯,你也不願賞臉麼?趙嬸嬸,我們走,趙伯不想來我家吃飯,你一定得來,人多熱鬧。”
望著自己的老伴朝她白了一眼,邊說,“陸家妹子說的對,他不想吃就別吃。你家陸珠難得回來一次,難得請我吃一次飯,我能不賞臉麼。走走走,我們進去吃飯去。。。。。。”邊隨著露水拉著她的手走,走進了隔壁的棲水苑,石頭當然是跟著熟悉的花露水和趙嬸身後面跑,邊跑邊囔囔著“吃飯咯,吃飯咯。。。”
趙伯將肩上的扁擔放地下,耙了耙頭,對著沒進棲水苑的花露珠苦笑,有些結巴的解釋道;“我沒說不賞臉啊,你們姐妹倆好久沒見。。。。。。陸姑娘,我真不是這意思。。。。。哎。。。。。”
趙伯趙嬸這一對中年夫妻,花露珠接觸了兩三次下來,印象並不壞。覺得趙伯此人剛正不阿,心眼實在。趙嬸呢,個性爽利,心腸雖軟,卻是心直口快。
花露珠抿唇一笑,動用神識,手一揮,趙伯腳下的兩個木籮筐子加一根竹扁擔子一一越過他們家低矮的圍牆,飛進了他們屋裡的大堂間。
“你再不進我家,露水一會準出來,拉你進去吃飯。趙伯,我可是難得回家一次。對了。。。”花露珠手掌一翻,掌上立即多了一隻白玉壺,笑道“你家少爺真摳門,自己喝極品的雲醇酒,只給了我兩壺的雲醇酒,一壺上品一壺中品,上品的雲醇酒早在一年多前我就拿出招待幾個好友了,現在只剩下我手上這一壺中品的了。本想著留給趙伯你喝。。。。。。”
對於花露珠展露的兩手小法術,身為太古修真界第一世家,歷經幾代在雲錦世家為僕的趙伯來說,見怪不怪,完全是不稀奇的一件事。
“哈哈。。。。。”他開懷大笑一聲,打斷了花露珠的話,罵道,“你這個丫頭比露水那丫頭還要鬼靈精怪,走走走,進去吃飯去。”越過她
時,趙伯還不忘抓走立在她手掌上的玉色小酒壺。
不管是上品的還是中品的雲醇酒,身為凡人之軀的趙伯要喝的話,一定要加水到酒裡釋稀著喝,這一壺的雲醇酒,趙伯有得喝了。
一年多前,在如意舟上,她是誤會了雲吹,極品的雲醇酒雖然靈力充沛,對修士的身體有益無害,但其酒勁更是霸道無比。她這個從未喝過酒的少女之身,修為淺薄,又沒及時用體內靈氣化解一些酒力,完全是不堪一擊,一小杯極品的雲醇酒就能將她徹底灌醉。
一年多前,在崑崙門與各同門兼友人,最後一聚時,她拿出一瓶上品的雲醇酒為眾人餞別,林小玉,孫進,李琛,鄧大山。耶律恆等人,還是往酒裡摻加了不少的泉水,大家才喝了幾杯酒水,各道一聲珍重後離去。她和耶律恆鄧大山等人下了崑崙門,各分道揚鑣,奔往將要實習的門派。
一頓飯,自是吃的賓主盡歡。剩下一大半裝有云醇酒的酒壺自是被醉醺醺的趙伯抱著不放,由著趙嬸笑罵著他是“酒鬼”把他攙回了家。
吃好飯,玩了一天,吃的肚子鼓起來的石頭,也不用人招呼,自己回房間睡大覺了。
兩姐妹理了桌子,洗了碗碟,洗漱了一下,姐妹倆笑鬧著上了一張床。
花露水的話一向多,生活在這個修真界,自由之身的花露水,話多的同時更是多了幾分活潑浪漫,她們猶似回到了王家村晚上在一起的情景,姐姐嘰嘰咕咕說著,妹妹一臉溫和,傾聽的多,到了半夜,說的累了的花露水才迷糊睡去。
本想趁機問下姐姐是如何認識秦虎?可是她無從問起。
姐姐什麼話都對她說,說趙伯夫妻怎麼對她好,對石頭怎麼的好玩有趣,說自己的繡品一個月買了多少的靈珠。。。。。。她絮絮叨叨了大半晚,唯獨沒有說到秦虎,半句片言也沒提到。
一大早,天矇矇亮,花露珠既感到睡在身旁的姐姐似是怕驚醒了她,輕手輕腳的起身,發出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
辰時是幾點?按照這古代的演算法,辰時約為早上的七點到九點之間時段。
秦虎昨天對姐姐說的見面時間,約在了辰時之前,他在梅花村村前的大槐樹下等姐姐,還不見不散?!
花露珠算了算時間,現在不過是凌晨,約五點多鐘。
花露珠其實一晚上都沒睡著,修煉之人,幾晚上不睡也無
關係。她睡不著的最大原因,是想著該如何解決掉秦虎一事。
她即使殺了秦虎,也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之道。
修真界,衣冠禽獸般的人渣比比皆是,以後她不在姐姐身邊,還會冒出居心不良,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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