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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勝防,哪裡知道自己被人掐著點兒的算計了呢?
此事平定,暫時告一段落。因處置了碧痕,也算是給晴雯出了一口惡氣,其他大觀園內一場驚擾,連累入畫被攆,倒也罷了……只有一件事,花惜卻放不下。
花惜回到屋內,想來想去,有些坐立不安,原來她心中所想的,乃是方才小紅也說起的那司棋之事。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總有個感覺,就是寫同人比寫原創更難上數倍。寫原創的話,怎麼發揮都是好的,寫同人,以俺的性子,一要顧忌文風,二要關注情節,不能黑,不能太崩,不能不一樣,也不能全一樣……實在是很為難啊,俺為此扯掉N多頭髮,淚。
昨天晚上剛把現代小言完結鳥,本正要弄這個,**抽了,於是搬到今天來,嗯嗯,今天努力兩更哈,麼麼大家。
(╯3╰)
第六十八章 救罰
花惜原本是知道司棋之事的。然而她同司棋並不認得,雖然惋惜……總不好就伸手過去橫插一腳。可一來,她是知道的,發生了撿抄大觀園這件事之後,司棋便被趕了出去,因為跟她私通的那位表哥潘又安畏罪跑了,司棋更沒臉見人,便自盡而亡了,畢竟那是條人命。二來,這一番繡春囊之事,卻又是花惜為了“幹掉”碧痕而一手催生的……因此倘若司棋出了什麼事,竟也跟她逃不了干係。
花惜想來想去,終於想到一人,便趕緊打發了個小丫鬟,只叫去前邊找鴛鴦姐姐來。
片刻,鴛鴦果然急急而來,花惜站在門口等著,看人進來了,握了手便到了屋裡頭,鴛鴦便問道:“出了何事?巴巴地叫人把我叫來。”花惜說道:“自是大事……姐姐我問你,昨晚上那一番鬧騰,據說是把二小姐房內的司棋給攆出去了?”鴛鴦聽她一問,就皺了眉,似有難色,花惜問道:“姐姐不知麼?”
鴛鴦才說道:“我怎會不知?只是……誰叫她自做孽呢……她也太大膽了,偏偏又遇上這回事,叫我看,竟是那王善保家的存心不良,才把個外孫女給繞了進去,這才是‘天作孽,猶可違,自做孽,不可活’呢。”說著,便皺著眉嘆。
花惜心頭略覺難過,倘若繡春囊之事並非她一手操辦,那也罷了,聽鴛鴦說罷,她便說道:“話雖如此說,到底是別人的錯兒,她就算有不該,也不至於……”匆忙咳嗽一聲,把那個“死”字給嚥了回去,只說道,“鴛鴦姐姐可知,不知司棋現在怎樣?”
鴛鴦說道:“還能怎樣,聽聞現在在家裡頭,哭的死去活來的……她那個表哥實在無用,見事發了,就跑的無影無蹤,留下她一個,哪裡能成呢?”
花惜心想:“看人倒不能總看著片刻,我記得,司棋的表哥雖然跑了,日後卻似發跡了又回來了……然而司棋卻又死了,她表哥一時追悔莫及,便也自盡隨了她去了……他們兩個雖然不該逾矩,但倒是一對真心真意的苦命鴛鴦……”花惜想來想去,便說道:“鴛鴦姐姐可去看過她麼?”
鴛鴦說道:“我倒是想去看……只不過……”鴛鴦嘆息一聲,似有難言之隱。花惜心頭一動,便問道:“姐姐怎麼了?好似有話不能說似的。”鴛鴦見她問,便看了看別處,見無人在,才放低了聲兒,對花惜說道:“你卻是不知……唉,這件事我誰也不曾說過,天地良心的!我也曾起了誓,只不過,如今事發了……我對你說,倒也不算是違了誓言。”花惜問道:“竟是何事?”鴛鴦才說道:“你也知道,我跟司棋原本是挺好的……那一晚上,我經過院子裡,聽到有異動聲響,我循聲去看,卻見了司棋跟她表哥在一塊兒……兩個見了我,嚇得魂不附體的,司棋只求我替她保住這秘密,不然的話,她也活不出來了……我也沒說什麼,倒是她自己心虛,日後竟病了,我便去探望她,向她說明心跡:我是絕不會對第二人說她之事的……”
花惜恍然大悟,說道:“原來如此……他們兩個竟是一早有了事了。”
鴛鴦點頭,說道:“誰說不是呢,所以我說她太過大膽了……合該事發。可是你想想看……如今就算我想去安慰,又怎麼成呢?”
花惜略一沉思,便想通了,就說道:“我明白鴛鴦姐姐意思了……先前是你察覺了他們之事,如今他們事發了……在司棋心中,未嘗不會疑心是鴛鴦姐姐走漏了風聲的。”
鴛鴦無奈,說道:“誰說不是呢?我也正心裡頭憋屈。”
花惜想來想去,便說道:“但是司棋那個人的脾氣,姐姐也知道的……最是性子急,如今她弄了個沒臉,她那表哥又跑了……周遭裡風言風語的,也沒個人肯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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