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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惜趕忙搖頭,說道:“二爺不要急,此路不通,自有更好的路等著二爺呢。”賈璉發呆,說道:“這話是什麼意思?”花惜便說道:“二爺要了我又有何用?我樣子也不如平兒姐姐好看,能耐更不如璉二奶奶,二爺這樣的人品,總該找個跟二爺差不多,能跟平兒姐姐,璉二奶奶比肩的……”
賈璉心急如焚,說道:“好姐姐,我怎地不懂你說什麼?”花惜看看左右無人,便說道:“我有件機密的事情要告知二爺,只不過,這件事我不好說,只叫二爺先跟我發個誓,日後別說是我說的……我才好跟二爺透露,這件事對二爺卻是有莫大好處的。”
賈璉見她一副神秘兮兮之態,被她撩撥的心癢難耐,便說道:“究竟是怎樣,你快說給我……好,我便發誓,——我絕不對人說這件事是襲人姐姐說的,倘若我透露了,就叫我……失足落入那水塘裡,變作個大王八。”
花惜噗嗤笑起來,一笑之下,越見那嬌媚可人之態,動人心魄的,賈璉更是看呆了眼,一時之間色授魂與,不知今夕何夕。
作者有話要說:俺先更這一章,晚上努力再更一章哈,麼麼大家。。。(╯3╰)
第六十四章 攻毒
賈璉說道:“究竟如何?你且說。”花惜才說道:“我有個人,倒是合適,璉二爺且聽一聽。”賈璉說道:“何人?”花惜便低聲說了個名字出來。
賈璉一聽,略微怔住,便說道:“是她?這……怕是不能的。”此刻色心便退,並無先前那般急吼吼的。
花惜見狀安心,問道:“為何是不能的?”賈璉便說道:“一來,她是老太太那邊的人……素來也跟我們有來往,卻不見她表示些什麼出來,二來,我從來也沒有過那樣的心思。”
花惜聽賈璉說的正經,心想:“難道以前你便對我有心思了?不過是個特定時候的特定事件罷了,何況先前沒有心思,如今給我一說,也不由得你沒……”
花惜便說道:“說起來,鴛鴦姐姐的模樣,性格……卻比我更強百倍,且她又是老太太身邊頂用的人,便宛如這府內的大管家一般的……故而我說,倘若二爺你有些手段,將她籠絡過來,將來在這府中,豈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而且鴛鴦姐姐的年紀也是不小了,前些日子我們相會,我瞧她還愁眉不展的呢。……上回子史大姑娘請吃螃蟹,我聽著璉二奶奶還玩笑,要二爺求老太太把她許了二爺呢。”
賈璉原本的確是沒這個心思的,聽花惜一說,便忍不住略微意動,他是個急色之性,被花惜說的動了心思,便問:“你說的當真?”花惜笑道:“當時那麼多人看著,我撒謊做什麼,另,我們私下裡玩的時候,平兒姐姐也常如此玩笑,玩笑歸玩笑,只看二爺心思怎樣罷了,二爺這樣的人品,行事又利落,我看卻是正好配鴛鴦姐姐那般人物才好……”
賈璉望著花惜,他對花惜動心,也不過是片刻之事,若說起迷戀來還差得遠,不過是個新鮮未到手的罷了……只因瞧著有些趣味,因此便想撩撥勾搭一下,若說叫她過去當姨娘,卻是口頭之快居多。
花惜一來不喜賈璉為人,二來也絕不想當姨娘,三便是想到鴛鴦之事,便想趁機利用賈璉,便將賈赦那邊的隱患給堵住,她自有一番心思打算,賈璉自是不知。
賈璉被花惜誇了幾句,略飄飄然。他又知道花惜素來跟鴛鴦平兒他們相好,備不住是因為知道了鴛鴦之心,故而才如此……一時歡喜。
賈璉想到此處,便細細想起昔日同鴛鴦往來,只因他一手操辦榮國府上下事務,有些週轉不開之處,便未免會求於鴛鴦,鴛鴦是個聰明伶俐的女孩,見識又跟別人不同,因此賈璉竟是有求必應的,他原先心底只是“敬畏”鴛鴦,並沒想到要貪圖什麼,如今被花惜一說,心頭便想道:“倘若真個兒跟鴛鴦好了……以後要做起事來,自然是更便宜百倍的……難道說鴛鴦她心裡也有著我?不然的話,為何素日裡我求她相助,她都二話不說便做了,昔日我要她拿些老太太的東西出來當了週轉,這樣擔風險的事,她也肯了……未嘗不是心裡頭也掛著我的緣故……”
因此賈璉一時想的糊塗了,面上便隱隱地透出一絲得意之色。
原來男人是最經不起捧的……花惜好歹也讀過兩年心理課程,自然明白賈璉的個性弱點在何處。因此才“對症下藥”,雖然不足以一下子便將人“毒倒”,不過倒的確是大有效用的,總比什麼不做的好。
賈璉心頭一時輕快,便說道:“襲人你這麼說,莫非是自鴛鴦姐姐那邊得了什麼風兒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