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2/4 頁)
,外面賈璉聞訊趕了回來,見狀也是嚇了一跳,急忙不顧一切衝過去,將王熙鳳抱住,叫道:“二奶奶這是怎麼了?”冷不防王熙鳳用力一揮手,一巴掌打在賈璉臉上,賈璉沒防備,“哎喲”一聲,吃了一巴掌,頓時趔趄向旁邊去,王熙鳳便掙脫出來,又罵道:“我把你們這些鬼鬼怪怪,全部殺了,乾淨!拿我的劍來!”說著,便瘋了似的,直著眼睛向著前面撲過去,嚇得那拿劍的婆子手一抖,寶劍落在地上,噹啷一聲,王熙鳳低頭就來搶劍。
賈璉正捂著臉呢,見狀叫道:“使不得!”那一刻,花惜來不及多想,挺身衝過去,先王熙鳳一步,將地上的寶劍拎了起來,與此同時,王熙鳳旁邊那些丫鬟婆子又衝上來,拼命地將王熙鳳押住了。王熙鳳大叫:“你們不得好死!把劍還給我!”一副瘋癲之態,宛如邪魔附體。花惜乃是第一次見這種“古代邪術”,一時之間渾身發涼,只好緊緊地握著那把劍。
鴛鴦拉了拉她的手,花惜才慢慢鎮定下來。
這邊賈璉見花惜搶了劍,才安了心,此刻也來不及寒暄說什麼了,只忍著臉痛,趕緊又上去制住王熙鳳。便同些丫鬟婆子,押著她向臥房內去。
旁邊平兒哭的眼睛紅腫著,一時也顧不上鴛鴦同花惜了,就要跟著入內。
鴛鴦見狀,就同花惜上前,將平兒拉住,說道:“別叫二奶奶回臥房,先到別處,我有事。”平兒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問:“為何?”鴛鴦說道:“你且聽我們的,自有計較。”
原來這府內,幾個大丫鬟,除了被趕出去的金釧兒外,鴛鴦,平兒,襲人幾個,是最相好的,素來頗通聲氣兒。因此平兒見鴛鴦沉著臉這樣說,也急忙答應了,就趕緊進去,好歹地又叫人押著王熙鳳,往那偏房裡去了。
賈璉自守著王熙鳳,哪裡也不去,素來沒見過“母夜叉”這幅模樣,倒真的變了夜叉了,看她雖然聲嘶力竭,但臉色大不好,被押著躺在床上,兀自咬牙切齒地胡言亂語,漸漸聲嘶力竭,竟是個支撐不住的樣子了……到底是夫妻一場,賈璉便握著王熙鳳的手,哭道:“這竟是怎麼了,好端端地竟入了魔了!天啊,這是造了什麼孽!”
不說賈璉一干人等在驚疑不定,傷心的傷心,暗自解恨的暗自解恨。且說平兒弄完了這些,便反身回來,問鴛鴦跟花惜,說道:“為何二奶奶不能回臥房?”鴛鴦說道:“你跟我來。”
三個人便進了賈璉同王熙鳳的臥房之內,花惜就將手中提著的那把寶劍放在桌上,想到王熙鳳方才的樣子,又打了個寒戰。
此刻鴛鴦帶著平兒到了床鋪邊上,說道:“你看著,正好也有個見證。”說罷,彎腰便去搜尋。
平兒不知到底如何,只瞪著眼呆呆地看著,鴛鴦將被子褥子掀起來,枕頭撩到一邊去,細細地,將這張床翻了個底兒朝天。
鴛鴦翻來翻去,忽然說道:“有了!”手一探,將最底下一層褥子揭開,果然在被子的最底下,發現一個扎著針的偶人。
平兒一見,毛骨悚然,“啊”地叫出聲來,變了臉色,說道:“這是什麼東西!”
原來平兒雖然是大丫鬟,但是一來不讀書,二來也不出去,這種邪祟之物,自有些不認得,只覺得此物看來可怖,知道是不好的,然而具體卻不知是什麼。
鴛鴦說道:“恐怕害璉二奶奶的,便正是此物了。”平兒瞪著眼掩著口,怔怔不能語,過了片刻才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二奶奶的床上會有這物件?我從來也沒見過的。”
鴛鴦問道:“你且只告訴我,你們這屋內,平常裡有別人進來過麼?”
平兒說道:“二奶奶這房內,一般人哪裡敢進來……平常也只是我進進出出,另外是些人來辦事……”
鴛鴦見她猶豫,便說道:“你想清楚,近來可有那些不常來,忽然來了的,形跡可疑的人?平兒,這件事不是小事,我們務必要弄清楚的好,不然,連你也脫不了干係。”
平兒一聽,臉色更是不好,仔細想了想,說道:“按理說,近些日子來的,都是常來的人,並沒有什麼可疑的,若說那不常來的人……倒只有那一個。”
鴛鴦說道:“是誰?”平兒抬頭,看了看花惜,又看向鴛鴦,說道:“是寶二爺的乾孃,馬道婆來過。前些日子她來府內,各處走走,就走來這邊,拉拉雜雜說了些話,又說口渴,要茶喝,當時二奶奶不在家,我招呼了她一會子,她就走了……”
賈璉那邊上還在哭天搶地的,平兒卻顧不上了。鴛鴦問出了實情,就跟花惜說道:“你可聽明白了,可見我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