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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門的,這照片是上個禮拜照的了,可這個照片上的小女孩一直沒來領照片,也不知道為什麼。”
“快打出來華哥!我回去問問!”
“在打了在打了。”
幾秒過後,照片打了出來,我一把抓過來,說了聲“我走了”就撒腿往外跑去。
我一口氣衝到了寢室,一把推開門,他們三個正在各忙各的,都停下來愕然看著我,我朝他們三個大喊一聲:“都過來看!主席快看看!是不是這個!”
主席一把扔下手裡的東西湊過來,他看了一眼就半張著嘴說不出話來。田雞和小胖也趕緊湊過來,田雞一把把照片搶到手裡,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下去,又哆嗦著把照片扔回我手裡。
小胖接過來看了看照片,一邊指點一邊說:“你看那頭的形狀,還有眼睛和牙……這誰啊?怎麼長得……那麼……像貓啊?!”
我這才仔細看去,只見小女孩額頭很窄,顴骨及兩腮內陷,下巴很尖,那倒三角形的臉型讓人不得不想起貓來。她的左眼裡沒有光澤,眼球的形狀也不大圓滑,稍微鼓了一些出來,就好像一塊被風乾的臘肉塞在那裡,而她左眼的眼皮也好像是一塊死皮一樣,耷拉在眼球表面,讓兩隻眼睛看起來不一樣大小。她矮小的鼻子下面就是歪咧著的一張嘴,兩顆三角形的虎牙從嘴唇下面露出了個頭,奇怪地盯著我們笑。
主席突然把臉轉向我說:“應該就是她,海邊的那個……照片哪來的?”
“就在東門那家照相館,老闆上個禮拜給她照了這張相,然後這人就再沒回來過。”我說,“而且老闆說,她照相的時候手裡捧了只貓,結果照出來卻沒有了……”
田雞一直呆站在那聽著,聽到這裡他突然站不住了,一下子向後靠在衣櫃上,五官開始很不自然地抽動,眼睛一會盯住寢室門,一會又盯住廁所門。
“老闆還說那隻貓……跟白靈一個樣。”我繼續說。
田雞靠著衣櫃唰地滑下來坐在地上,呼吸越來越急,大滴大滴的冷汗從他頭上冒出來,順著他的臉頰往下落。
我們三個見田雞這個樣子,各自心裡已經有了數,同時也多了幾分提防,事情確實是田雞和老張乾的,但誰又知道這報應會攤到誰的頭上?不過我們都肯定的是,那貓是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田雞,”主席沉默了好久才說,“不管你之前做過什麼,總之事情到了現在這份上,你不能再胡來了……你去拜一拜吧……就當是求求情也好,盡份心也好……我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了。”
田雞沒說話,只是垂著頭用力地點了幾下,半晌抬起頭衝我們問:“去哪拜?”
“海邊,埋白靈的地方,明天一早我帶你去。”主席說。
“明早?!那今天晚上怎麼辦?!”田雞的頭髮已經被他抓得亂蓬蓬的了。
“今晚?總不能現在去吧?這都幾點了?”我說。
“別!別耽誤了!再耽誤就沒命了!”田雞一撐身後的衣櫃,整個身體趴在我和主席跟前,埋著頭簡直像要下跪一樣。
我和主席趕緊把他扶起來,主席說:“田雞你別……那走吧!要走就一起去!趕緊的!”
田雞用力撐了一下地,搖晃著站起來,小胖過去扶住他,我拿了把手電,接著我們四個就奪門而出。
我們出了校門,穿過一條馬路,在密密麻麻的居民區裡穿梭了一陣子之後,終於看得到海了。沿著一條泥路往前跌跌撞撞地走,泥路的一旁就緊貼著石崖,路邊是一排低矮的石樁,石樁之間連著粗粗的鐵索。
起初是我和主席在前面領路,田雞和小胖緊跟在我們後面,待走上這條泥路的時候,心急的田雞快步走到我們前面來,一個勁地往前面趕,一會就把我們落下一大截。我們三個見田雞越走越遠,擔心他出什麼狀況,也快步走上去,邊走邊用手電照著田雞前面的路,但他還是走得遠了,背影越來越模糊。
我想喊住田雞,“哎”的一聲剛出口,手中的手電卻突然熄滅了,眼前頓時一黑。
當時距離我們大概三四十米的地方有一戶人家,獨門獨院,孤零零地坐落在那裡,是個平瓦房的模樣,門前的院子四周簡單地紮了些籬笆樁,我從那房子窗戶裡透出的一點光亮可以辨別出來這些輪廓,可惜那光線實在太弱,完全不夠照亮我們腳下的路。
我們三個只好摸索著前進,一邊往前走一邊大喊田雞的名字,可是什麼迴音也沒有。
難道……他掉下去了?!想到這裡,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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