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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夾著尾巴做人,可她倒好,反而跳出來生怕別人忘了她似的。哎!真不知該怎麼說她。為了塗一時之快而逞能,值得嗎?有多少人都等著抓她小辮子呢!
“說說還不成嗎?”梅宜雅的聲音響亮,語氣輕鄙,“對了,你還要叫那個野男人做父親呢,嘻嘻。”
看來丁夫人另嫁一事,眾人已經皆知,但事情怎麼傳成這樣了?一塌糊塗,捕風捉影,添油加醋。
明璫眉毛一揚,正想大大發作一次,狠狠敲打這女人。肩膀被丁夫人的手壓住,衝她輕輕搖了搖頭,眼色掃了掃她的肚子。
丁夫人的神情很淡定,好像被侮辱的人並不是她。
明璫愣了愣,這才想想孕婦忌怒忌氣,她差點忘了。
在她愣神的當口,皇后已經怒斥道,“宜雅你太多話了,犯了多舌多嘴的毛病,以後還是待在府裡,不要進宮了。”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厲。
“皇后娘娘,這是事實嘛。”梅宜雅不服氣的反駁,聲音拉的老高,“幹嗎怕我說?人家都長著眼睛,這樣的笑話正好讓每個人知道。”她就是要讓明璫下不了臺,讓她臉面全失,最好是被皇室休了,趕出家門。這樣的女人簡直是整個皇室的羞辱。
她心裡全是恨,恨明璫恨皇后恨所有人,她落到如今這種受制於人的境地,都是他們害的。
皇后冷冷一笑,眼中動了真怒,“看來我是管不動你了,來人,將這裡的事情稟報給皇上,讓皇上定奪。”
“娘娘,這不過是件小事,何必驚動皇上呢?”魏王的生母淑妃大急,忍不住求情,“要打要罵,您只要一句話,我們還敢說什麼。”
雖說是求情,但這話說的太尖刻太酸澀。沒辦法,人家是勝利者,而她的兒子卻在這場戰爭中落敗了,還不知道有什麼結果呢?
“淑妃,這不是件小事。”向來好說話的皇后這次板著臉,絲毫不見軟化,“丁夫人不僅是皇上的救命恩人,而且是新月國的國主夫人,這關係到兩國的邦交。”
邦交啊,這可是件小事。弄不好兩國不和,會有很多麻煩,皇上是最看重這些外邦的。新月雖然是個不知名的島國,但這次專程朝見大周朝的天子,表達他們的誠意。對此,皇上是非常開心的。
這次徐夫人雖然隨夫來朝,但她並沒有在公眾面前露面,治好皇上的病後就進了京城,所以沒人知道她的另一個身份。
這話一出,每個人臉色都驚疑不定,明璫也愣了愣,她知道母親又嫁了人,但嫁了什麼人並沒有明說,她也沒有多問。只以為是個普通人,但非常疼愛妻子。
哎,明璫開始有些替她娘擔心了,國主這種男人會一心一意待一個女人嗎?就算他心裡有娘,也不會只守著一個女人吧?越想越煩,娘說她很幸福,是不是在騙她?好讓她安心?
新月國的國主夫人?這頭銜夠驚人的。當初徐家的棄婦,人人都可以輕視的女人,一轉身卻成了人上人。這樣的轉變足夠讓人又嫉又惶恐的。
這女人的運氣真好,跌進泥潭還能掙扎著起來,並站的高高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那新月國的國主眼睛是不是不好啊?怎麼會挑這種貨色,那些女人心裡別提有多嫉妒了。
丁夫人只是看著女兒的臉色,對其他人的眼光視若無睹。
梅宜雅深知這次闖了大禍,撲突一聲跪了下來,“娘娘,宜雅知道錯了,請您饒了我吧,您母儀天下是最慈悲最寬容的。”
皇后心中冷哼,如果不饒她就不慈悲不寬容?這樣的女子只會耍些小聰明,卻上不了大場面,幸好當初沒選她作兒媳婦,“宜雅,身為女子切記不要張揚,得罪了人就麻煩了。”
梅宜雅一聲都不敢吭,跪在地上聽了半天。心中隱隱有絲後悔,不該逞一時之氣而口不擇言,弄的自己落到更加不堪的境地。
可如今的她除了一逞口齒之利,還能做什麼?縱然貴為王妃,也不過是個待罪之身。她看著風光依舊的明璫,就是看不順眼,就是忍不住想讓她倒黴。她痛苦,別人也休想好過。
皇上的口諭馬上傳來,上諭:魏王妃梅氏宜雅乖張跋扈,素懷詭譎之心,婦德有虧,婦言不謹,不尊親長,不友手足,情法難容,剝去尊號,除去誥命,著配浣衣局,以觀後效,欽此。
梅宜雅被這道旨意轟的面如死灰,整個人軟倒在地,被抽去渾身力氣般,眼睛無神呆滯。
從堂堂王妃成了犯婦,而且是進了最下賤的浣衣局,皇上這是厭棄她了,根本沒把她當成自家人。這樣冰冷的事實一下子將她擊潰,像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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