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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快點回到身體裡去,穆楚呆呆地站在原地躊躇不前。
莫莉無奈地嘆了口氣,摘下頭上的茉莉花戴在了安妮的頭上。“你很漂亮,我相信你一定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千萬不要放棄希望。”
突然心電監護儀螢幕上的綠點開始劇烈跳動,安妮花容失色地飛撲到病床邊大聲尖叫:“醫生,快叫醫生!”
莫莉按下急救鈴,焦急萬分對穆楚的靈魂大喊:“快點進去!再不進去就來不及了!”
穆楚看著她欲言又止,莫莉衝上前用力將他推進了肉身裡,病床上躺了很久的男子驀地睜開眼,全身劇烈地抽搐著,一群白大褂衝進病房圍在病床周圍對穆楚進行全身檢查,莫莉趁亂離開了,沒過多久,病房裡就傳出安妮悲喜交加、激動萬分地哭訴聲,莫莉低頭笑了笑,然後離弄了醫院,她相信穆楚不會記得她,因為鬼魂的記憶只能屬於鬼魂。
誰告訴你我是人了 隱藏的邪靈 第105章 敵人的敵人
下半夜,睛朗的夜空忽然變得陰霾,殘雲迅速聚攏起來遮蔽住皓潔的銀月,慘淡的月光只能透過點點縫隙無力地灑落在一間古老的小木屋上。
依稀的月光是木屋裡唯一的光源,卻給這間小木屋更添了份恐怖,木屋裡沒有床、沒有衣櫃,只放了一圈木架,架子上放滿了大大小小的木偶,這些木偶形態各異,表情惟妙惟肖,幾乎像活的一樣。
銀色的月光從屋頂中心射入,在木屋中央形成了一個古怪的圓形符咒,符咒的中央是一個祭壇,這祭壇有些像道家的法壇:一張鋪了黃布的桌子,黃布上用硃砂筆畫滿了符咒,桌子上擺著一尊香爐、一把桃木劍、一隻招魂鈴還有幾件奇怪的法器。
一個全身裸露的男子蜷縮在祭壇邊微微抽搐,他鼻子裡發出痛苦的悶哼,白中泛青的面板下像有無數蚯蚓在蠕動,男子掙扎著站了起來,弓著身子顫顫巍巍地像個得了重病的人,他抬頭看向屋頂,原來屋頂的中央有個碗大的雕花圓孔,月亮正好升到了圓孔的位置,就像嵌在圓孔裡白玉一樣。男子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勉強地站直了身體,突然他抬起手抓住右耳用力撕扯,耳朵連著臉皮一起被他撕了下來,接著他開始一點一點地撕扯身上的面板,好比在撕扯貼在食物上的保鮮膜,撕下的面板黏糊糊地掉在地上化成了灰燼,當他除完身上的“保鮮膜”之後,就像被扒了皮的人體標本,血淋淋地站在那裡。
男子一步一個血腳印的走到角落邊,角落裡有個男人驚恐萬狀地看著他,這個男人手腳都被綁了起來,嘴上還封了膠帶,他看到血人朝來走來後,不停地搖頭像在苦苦乞求,血人一把揪住他的頭髮把他拉到了祭壇圈內,然後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鮮血從他的傷口流出,流入地面的凹槽中,這個男人神情絕望地嗚咽著,就像砧板上的肉無法抵抗。血人看了下他,迅速扒光了他的衣服,然後把手放在了他的天靈上,“嘶啦”一下,血人像在剝柚子皮一樣,將這個男人的整付皮剝了下來,狂湧而出的鮮血彙集在了地面的凹槽內,整個木屋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符咒。
血人像穿衣服似的,一邊將男人的皮穿到自己身上,一邊斜睨著他,這個男人吐著血沫,微微地抽動幾下後就再也不動了。
待“衣服”穿好後,祭臺上的白燭驀地亮了,葉融大汗淋漓地站在一具屍體邊,虛弱地像剛出生的嬰兒,連呼吸都有些困難,每天這個時候他必須要經歷一次折磨,這種折磨比死亡還要痛苦的千百倍。他盤腿坐在祭壇前休息了片刻,等呼吸平穩後,便拿了件赤袍披在了身上。
“希望我的出現沒打擾你。”白佑從黑暗中慢慢地走了出來,葉融抬眼看了下他,繼續打坐休息。
“今天收穫如何?”白佑看了眼地上的屍體,然後隨手拿了個小木偶把玩著,翻過木偶發現木偶底下刻有名字,接著他又看了幾個木偶,果然每個木偶都有刻字。
“我沒見到你說的那個女鬼,不過我能感應到她身體裡的另一個邪靈。”葉融站起身走到白佑面前一把奪過他手裡的木偶。“別亂動我的東西。”
白佑不以為然地微微一笑。“她很符合你的要求,生辰屬陰又有特殊能力,應該就是從煉獄裡逃出來的邪靈之一。”
“而且是最兇惡的那一類。”葉融介面說道。
“你怎麼知道她是最兇惡的?”白佑眼神中略帶不屑。
葉融的臉像被木偶線操控般僵硬地笑了起來。“首先判斷邪靈要從生辰來看,這個我已經教你了,再次就是判斷邪靈的靈力,一般的邪靈寄生在人身上只能吞噬人的意志,而特殊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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