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梢時帶出的共鳴,眼前這紅紅的光,不是那初升的旭日嗎?竹女和絹的嬌笑在空中迴盪,最後匯聚成溫暖的波,從四面八方鑽入彭磊的身體。
不對!絹和竹兒早就沒有了,還帶走了即將有的孩子。聽,虛空中迴盪著金鐵交擊之聲,還有人獸狂亂的嘶喊。那“咚咚”震響的鼓點合著人的心跳,彭磊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衝出胸膛了。血脈裡奔流的氣旋向丹田急速匯聚,一口悶氣從嗓子裡躥出,變成一聲聲嘶力竭的長嘯。“嘣”地一聲,臉上的面具被吹出老遠,差一點掉進火堆。身上披著的裘皮大披風竟然張開卷動起來,如腳底下正吹著電扇。
…………
千里之外的那個山谷,霧氣瘋狂地湧動著,無數的電芒在九座山峰間流躥。反而是那九峰簇擁著的石柱,這此沒有絲毫的動靜。只有那石質變得越來越透明的,石柱裡的大鳥扇動翅膀的影子,在遠處能清楚的看見。
…………
四周鴉雀無聲,除了火花爆裂的“啪啪”聲外,甚至聽不到活人喘息的聲音。彭磊知道自己有些失態,趕緊猛擦了幾把眼睛,向四周賠禮道歉。轉過頭來一看,不禁一嚇,幹什麼?——白浪和熊伯都站得像根木頭,面具把眼睛都遮住了,反而露出了下巴;兩個手緊緊捂著耳朵,好像剛才打雷了。打雷了嗎?老子怎麼沒聽見。再看火堆四周,所有人都趴在地上,對著火堆頂禮膜拜。
“為什麼?剛才誰吹的笛?我有些失態了。”一把扒下熊伯和白浪捂耳朵的手。
“彭公,你是不是人?”白浪喘著粗氣問道。
“操!怎麼說話的?”彭磊差點暈倒!
第二十九章 熊媛
彭磊不知道,他剛才在心情激盪之下,帶動身邊的氣脈旋動,差一點將熊伯和白浪震出去。不過身前的火堆沒有白浪和熊伯那樣的定力,被旋動的氣流帶動,轉出一幅很怪異的圖形,所以周圍膜拜的百姓要這樣虔誠了。都以為是神靈借火上身,鳥人這一刻通靈了!只有很少的幾位知道,氣流是彭磊在沉迷入音樂的境界之後,不知不覺間帶出來的,所以白浪有這麼一問。
磬鼓聲繼續響起,笛聲和琴聲卻是沒有了,觀星臺上的女人們陸續走了下來,一個個也罩著面具,甚至還覆著面紗。不過就是把眼睛蒙上,只用鼻子聞,彭磊也有把握從一大堆相似的彩裙中找出白露MM來。觀星臺上下來的MM們領先在火堆前舞動起來,彭磊還在回味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時,白露MM的手就到了熊伯的手裡。
這小子看來是對露兒垂涎已久了,之所以沒有擠到熊汗他們的隊伍裡,一來可能礙於自己的身份,二來也是自卑自己的容貌,否則剛才也不會說出那樣的條件。彭磊同學的精神緊張起來,剛想來個熊手奪美,兩條舞動的彩裙已轉到他的眼前——又是孜媛、孜桑姐妹,她們的身材比大多數男人都要高一點,即使是將頭全部罩住也沒用。
“彭公,一刻也不能離開露妹嗎?”聲音中帶著濃濃的酸味。
“沖水坡怎麼樣?這些日子你們是不是在排練音樂?剛才誰吹的笛子,吹得太好了。”顧左右而言他,不過人家的問題確實艱難回答。
面罩後面的秀眸如泉水一樣清澈,蓄積著濃濃的感情。那種眼神在電影、電視裡多了去了,彭磊同學雖然沒有戀愛經驗,愛情電影看得可不少。心裡暗暗在說對不起,雖然這個年代男人娶再多的老婆也沒事,但是彭磊同學可不敢。有了一個白露,還有那個母夜叉熊媛看來也扔不掉,這已經讓人頭痛了。
“真的很好嗎?只怕彭公很快就會厭倦了。”孜媛幽幽地輕嘆,裙襬飛旋,繞著彭磊轉了起來。
“原來是媛姑娘的笛子,真是神技,害我差一點走火入魔了。這樣的笛聲聽一輩子也不會厭的,可惜我沒有這樣的福氣。”
“彭公怎麼會沒有福氣呢?姐姐還沒嫁人。”孜桑也是夠大膽的,整個人差一點就粘到彭磊身上了,“彭公乃神人也,怎麼能讓白露妹妹一個人佔有!”
“誰說只有白露了?不是還有紅藥和葉子嗎。嘿嘿嘿,剛才熊伯還讓我照顧他的妹妹來著。桑姑娘,我倒是奇怪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還沒有嫁掉呢。”彭磊見她那麼大膽,索性也放開了膽子。
“我們姐妹都在等彭公呢。原來你和熊媛姐姐有了約定,怎麼不早說呢,害我們還要這樣厚著臉皮求人。”孜桑突然不舞了,連孜媛也停下了腳步。她們本來就是人群裡的焦點,這一停下來,舞動的人群都向這邊投來驚詫的眼光。
“我們姐妹是立志和熊媛姐姐共進退的,彭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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