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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麼?皇阿瑪已經很久沒睡在額娘床上了呀?”
睡我床上?
含香輕哼一聲,他倒是想,可惜——門兒都沒有!!!
再冷靜的女人也都會有逆鱗,再理智的女人也終究是感性的生物,譬如含香。六宮粉黛她可以忍,因為那是規矩,那是制度,那就是紫禁城裡的遊戲規則。可外來的呢,野生的呢,不走尋常路的呢?譬如,陳知畫。
當然,含香之所以敢使小性兒,也是因為算準了乾隆爺的容忍度。所謂恃寵而驕,想要驕,必須先有寵才行。這麼多年的相扶相持,如果連她這點氣性都接受不了,那夜半無人時的那些情話,豈不都成了平白放出來的一場空氣?!
男人,總要時不時的敲打敲打,才明白什麼叫做珍惜。
她不跟他來硬的,人家是萬歲爺,她不過才是個貴妃千歲,比人家整整少了九千,她硬的起來麼?可沒關係,女人對付男人,尤其是喜歡自己的男人,總能有無數的招數,無數的軟釘子。
在陳知畫的名字上印完戳的當天,含香就命敬事房撤了自己的綠頭牌。事前事後兩個戳現在都歸她管,撤牌子還需要理由嗎?想翻牌侍寢?翻你的野花去吧!!!
對付乾隆爺自然不能只有這一招,人家有的時候根本不翻牌子,直接翻牆,哦不,從宮門大喇喇的走進來,你還能再把人給推出去?
那有什麼,含香嗤笑一聲,招招手,馮太醫就屁顛屁顛的進宮了。這位萬歲爺的御用老先生也不知道二位主子之間有什麼彆扭,只是容妃娘娘一副愁眉不展病歪歪的模樣,他哪裡就敢指天誓日的說娘娘身體健康?這病嘛,也不是肺癆、骨折、中毒才叫病。你輕咳嗽兩聲,也叫病,晚上睡眠不好,也是病,甚至頭髮比昨日多掉了兩根,也能歸結到病上。容妃娘娘說她最近胸悶氣短、呼吸不暢,縱然馮太醫查不出什麼正經的病因來,上嘴皮碰碰下嘴皮巴拉巴拉,也能背出幾套跟此有關的醫理,於是乎,結論只有一個,多休息!
含香哼哼一笑,萬歲爺,臣妾要多休息了,您還是,愛找誰找誰去吧!!!
乾隆爺瞪著銀盤上的一堆綠頭牌,再聽著馮太醫的彙報,腦門兒上一滴冷汗便流了下來。麻痺的,早知道昨兒晚上爺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可是當時那種情況、那種狀態,還真,還真不好辦吶……
萬歲爺是想跟愛妃解釋清楚的,奈何小東西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人家“病”了、“累”了、“歇著”了,他也不好上趕著膩膩歪歪。但父親看望兒女那可是天經地義,誰也不能攔著。每當萬歲爺打著這面旗號想纏著愛妃說兩句的時候,含香一個轉身、一個白眼、一個不屑的撇嘴,都讓乾隆爺的打算全盤落空,而這話吧,也不能當著兒女們的面,還是,還是四下無人的時候說比較好。
乾隆爺下定了決心,不管愛妃反應再冷漠再不屑再找什麼藉口,自己一定要拉著她說說私房話,地點,自然是在床上。只是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當萬歲爺躊躇滿志的踏進寶月樓一臉期待的直衝愛妃而去的時候,人家淡淡的告訴他,為了更好更方便更有效的照顧養傷中的女兒,她搬到隔壁和靖屋子裡去了。
嗚呼,哀哉!
乾隆爺只好咬咬牙,忍了。
可這一忍,就忍了大半個月,天氣轉冷,母子三人都從寶月樓搬回永壽宮準備過冬了,兩人間的這場冷戰還沒有結束。
於是,萬歲爺終於忍不下去了,他決定,今天晚上就動手!
'68'隔日更
“出去!”含香憤恨的看著身上的男人,咬牙切齒。
那人卻嘿嘿一笑,不但沒有出去,更整個身子都俯了下來,湊得更加近。
混蛋!含香抬起右腳就要蹬他,卻被他一把握在手裡,使勁往身前一扯,含香整個身子就迎了上去,雙腿伸展間,槍口正好上膛。
“你就知道欺負我!“容妃娘娘眼淚汪汪,乾脆撐起身子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又啃又撓,心恨得癢癢。
“好好好,都是朕的錯,朕給你賠罪了!”乾隆爺低眉順眼的認錯,聲音也壓得極低,雙手在愛妃赤果果的身軀上猛吃豆腐的同時,還不忘提醒她:“小聲些,別吵醒了閨女!”
氣的含香直瞪他,混蛋,虧你還記得這是閨女的臥房!
是啊,這就是永壽宮裡屬於和靖公主的那間偏殿。
雖叫做偏殿,其實也大的很,前後左右幾間大房,便只和靖下榻之處,也分內外兩室。這半個月,含香為了躲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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