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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的是,風流,而涕淌!!!
…
“嚐嚐這魚,我親自做的。”
“不要!”寒湘撅著嘴,把腦袋撇向左邊。
說實話,錢大爺把吃飯地點定在他家,寒湘的小心肝兒委實嘭嘭嘭的亂跳了一把。但是,矮油,回家吃個飯有什麼大不了的嘛,又不是去什麼稀奇古怪的地方,比方說旅館啦,比方說酒店啦,比方說鐘點房……
咳咳,咳咳咳!總之,在家裡親自下廚是既乾淨又溫馨而且方便實惠的!當然了,下廚的這個人可不是她。
“嘗一口,我保證你會喜歡的。”錢大爺的手藝在上學時獨自生活的那些年,早已練得爐火純青,自然頗為自信。
可惜,咱們寒大姑娘卻是油鹽不進,“不要不要,就是不要!”
她腦袋搖來搖去跟撥浪鼓似的,一遍遍強調著她的否定。
開玩笑,自打被一條八厘米長炸魚乾的小刺兒卡到嗓子,被室友們嘲笑了整整一個半月之後,她就發誓從此跟魚這種生物勢不兩立。
有我沒它,有它,呃,也是得有我的!
但是,我打死都不吃它!
“有營養!”錢大爺淳淳誘導。
“有刺!”寒湘緊咬牙關堅決不妥協。
“唉,”錢大爺嘆了口氣,“我給你挑。”
說完竟低下頭,真的仔細挑起刺來。
“喏,”筷子再一次夾來。
寒湘沒有了理由,這回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仔細明白,拇指大小一塊魚肉,可是半根刺都不存在了,白白嫩嫩的,透著一種誘人的光澤。
寒湘嚥了咽口水,舉筷子準備去接。她已經準備向惡勢力低頭了,畢竟,那一小塊白肉不管賣相還是香味,都是極好的。
“張嘴!”錢隆不離她的筷子,徑直伸到她唇邊。
寒湘頓了頓,依舊聽話的輕啟了唇瓣。魚肉在她口中輾轉、消融,最後順喉而下,一同隨行的還有……
矮油,那是他的筷子啊!!!羞!
“這樣太麻煩了,其實挑刺,還有一種簡單的方法。”錢隆說著就夾起一塊魚,然後湊到自己嘴邊,上下兩排牙齒一起工作,轉眼間就將魚刺剃了個乾乾淨淨。
這已經不只是他的筷子了,這根本就是他的……
寒湘兩頰像發燒一般的熱了起來。
錢隆卻將魚肉放到齒邊淺淺叼著,起身坐到對邊她的身邊,嘴巴一努,脖子一伸。
太羞人了!
寒湘蹭的就將頭低了下去,心口就像揣了只小白兔一樣嘭嘭嘭直跳,兩隻手微微握拳,又鬆開,簡直不知道該放在哪裡好。
只是,奇怪,怎麼會有牙齒的咀嚼聲?
她抬頭一看,那叼在嘴邊的小塊魚肉不見了,錢隆直勾勾盯著她,喉結上下蠕動。
那塊魚肉,自然已到了他的腹中。
太丟人了!
寒湘的臉益發的紅了,從來沒像此刻這般尷尬過。自作多情啊,活生生的自作多情啊!T_T
她只能呆呆的坐在那裡,臉頰紅潮翻湧,手腳更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錢隆卻淡定自若的舉起酒杯,輕抿了一口香檳。
“呃,”寒湘張嘴,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麼,以掩飾剛才的詭異失態。
可她嘴巴只開啟一條縫隙,還沒想好措辭的時候,已經被人狠狠的堵了上來。那撲面而來的味道,還夾帶著淡淡的酒香氣,順著她的口腔,一直迷醉了她的整個身體。
她恍惚仍記得,也是這樣一條軟軟綿綿的東西,在某個酒醉的夜晚,掃過她口腔裡每一寸肌膚、每一個角落,她以為那是“礦泉水瓶”的東西,卻將她吸的更幹、允的更燥。
現在她明白了,那不是什麼“礦泉水瓶”,那是魚,那分明就是一條魚,狡猾的魚。順著她輕啟的雙唇滑了進來,在她不斷分泌的津液中游嬉,吸乾她胸腔裡的每一份空氣。
“唔……”
直到她臉依然通紅,胸腔裡最後一分空氣、身體裡最後一絲力氣都將被奪走的時候,她的雙唇終於又恢復了自由。
我才是魚啊,她想,一條頭枕在沙灘上,大口呼吸的魚。
…
“我該走了!”
吃過飯,剔過魚,做過人工呼吸,咳,咳咳咳,總之,終於在刷碗一事上體現過自己勤勞賢惠特性的寒湘,對坐在沙發上的錢大爺,如是說。
“我送你。”
錢隆神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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