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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或許會對已是自己夫君的五阿哥產生感情,但是現如今,陳家歡天喜地的答應老佛爺的婚許,不過是利益所趨。
這裡並非原著,五阿哥早已不是儲君的最有利人選,乾隆爺這些年,有意將立儲這件事攪得渾濁不清,任誰都看不出將來榮登九五的是哪一位。一個小小的貝子,跟大清朝的萬歲爺,陳家會選哪一個,答案可想而知!
含香只是納悶,這是老佛爺跟陳家早就有的默契,還是剛剛臨時的決意?
“咳咳!”倒是乾隆爺的一聲輕咳打斷了場中的曖昧。
太后呵呵一笑,“你們看哀家,真是老糊塗了,竟然當著人家姑娘的面兒討論這個,倒叫人家難為情了。呵呵,還是皇帝會替人著想。”
乾隆爺面色一曬,他可還真不是為了這個。
被太后牽著手撫慰的陳四小姐,笑得更加嬌羞了。
含香得承認,這陳知畫確有獨到之處。論才學,她跟紫薇算一卦的,但卻有紫薇沒有的韻致,唇角眉梢間,不經意的透露著風情;論身段體態,她跟小白花屬同流,盈盈而立,楚楚動人,卻比白吟霜更內斂,更含蓄;論心計城府,呵,怕是八個令妃捆到一起都不是她的對手。
含香不得不說,這是她入宮以來,遇到的最強有力的對手。不過……
她暗暗拂額,陳夫人,你是哪根筋搭錯了,才會讓自家清白的姑娘在眾目睽睽下搔首弄姿、翩翩起舞。她得慶幸,陳知畫最大的弱點,就是她太心急了,她急於想在乾隆爺的目光中佔有一席之位,急於想展示自己過人的才華跟風情,但她忘了,她現在除了是個漢人民女,還什麼都不是!
“謝皇上誇獎!謝老佛爺誇獎!”陳知畫嘴中感謝的是兩個人,眼珠子滴溜溜瞄著的,卻只是位居**的九五之尊。而她的跳舞畫畫,也確實有獨到之處,所謂藝高膽大,她憑著這門技藝,也頗有些洋洋得意,於是,“聽說跳舞,還是容妃娘娘跳得最好!”
矮油!這就上門踢館來了?!!
含香眉頭一挑,心裡忍不住大樂。剛誇了你有腦子,怎麼這會兒就不靈光,是得意忘形呢,還是故意為之?
想當初她剛剛進京,高臺獻舞,一可說是為慶祝回疆一統、四海昇平,二來她是維族,這歌舞在維族人眼中,就跟吃飯睡覺一樣是日常必不可少的,擱太后、皇帝、甚至滿朝文武面前,也沒什麼不妥。
但現如今,身份卻早已不同。所謂出嫁從夫不僅是漢人的理論,滿人也講究。她已非昔日番邦公主,而是萬歲爺的皇妃,怎麼可能拋頭露面、在大庭廣眾下款擺腰肢?
眼下這號稱書香門第、孔孟之家的陳四小姐,不但自己獻醜,竟還敢向皇妃挑釁。嘖嘖嘖,一個漢女,連八旗選秀的資格都沒有,到底是誰,給了她如此膽色?
很快的,含香就明白了那人是誰。
她抬眼掃視,乾隆爺自然是面露不悅,只是太后老佛爺卻神色如常,大有等著聽下文的架勢。
原來如此啊!
含香微微一笑,轉身向太后施禮道:“今日老佛爺在座,臣妾綵衣娛親本也該當,只是臣妾資質愚鈍,可做不來陳四小姐跳舞作畫,沒得叫人笑話。不瞞老佛爺說,這四幅畫的好壞,臣妾都鑑賞不出呢。”
乾隆爺唇角含笑,他的小東西有幾斤幾兩重,他自然知道的最清楚。跳五跳六的就此揭過,沒道理讓個不分尊卑的小女子掃了興。只是這作畫嘛,他到可以跟愛妃說道說道。乾隆爺好為人師,也是盡人皆知的。
不過可惜,這位爺還沒開口,就被人給劫了話茬:“容妃娘娘長在回疆,難怪不曉得咱們中原的文化。畫梅乾最好用狼毫,枝幹蒼勁有力,點梅要從外向裡,密而不亂,疏而不散。蘭花品潔,人稱君子,落筆講究清淡,切不可著墨過濃。竹子最難畫,若根根挺拔難免落了俗套,所以我讓它的每片竹葉都飄向左邊,有隨風搖曳之感。至於菊花,重點便在菊瓣上,各個攢聚相抱卻又要做到形態不同,還要中層伸展、形態自然。”
陳知畫說到這兒微微一停,又向乾隆爺瞟了瞟,“知畫拙作,難登大雅之堂。說到作畫,萬歲爺才是國中聖手。不知知畫有沒有這個福氣,聆聽教誨!”
瞧瞧,這才叫語言藝術!
什麼叫一箭三雕?既諷刺了含香沒文化,又展露了自己的才學,最後還能拍上萬歲爺的馬匹。這馬屁拍完了,還打算進一步的聆聽教誨,說不得教著教著,就能教到床上去。福氣,那絕對是天大的福氣!
陳知畫正在沾沾自喜,卻沒成想,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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