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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動人了,難怪被萬歲爺捧在心尖上。”
令妃娘娘您不是得了老年健忘症吧,咱不是剛一起從慈寧宮裡請安出來?和著前幾日連刺帶撓刻薄我的,不是您老人家,是鬼上身啊?
“妹妹終日在寶月樓也不常走動,姐姐有心親近,想著沾沾你們天山上的靈氣,又害怕突然尋上門去,叨擾了妹妹。”
“呵呵,”含香繼續傻笑,心說你一晚上派小太監來騷擾八回真當我不知道吶?我也就是沒琢磨透皇上的心思,而且託福,由全場改成了只打半場,減輕了我的腰痠背痛,我還沒封個紅包謝謝你呢。
“前兩天皇上還提及阿里和卓進京時候的事情,唉,想當日姐姐聽說妹妹遇到了刺客,心裡真是擔心的要命。還好妹妹福大命大,菩薩保佑!”令妃拍胸頓足的,關心戲碼演的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含香冷眼旁觀著,要說,奴才出身的就是奴才出身的。她長在新**,沒受過什麼人分三六九等的舊觀念塗毒,看宮裡這些皇上、娘娘的,也沒覺得自己低人一等,雖有意扮著溫順乖巧,但卻從不畏縮怯弱,倒讓太后等人讚歎,不愧是回疆奉為聖女的人。
此刻含香眼中的令妃,雖已貴為妃位,卻依然擺脫不了那種奴才出身的殷勤奉承勁兒,舉手投足間全無皇后那種尊貴大氣,你說她嬌柔嫵媚也行,但若要含香評價,那就一個詞兒——小家子氣!
“妹妹初入宮,皇恩再榮寵,總也有遺漏的地方。妹妹若短了什麼,有何不便,儘管跟姐姐說,可別委屈自己。”
我要是真少了什麼,也是跟皇后娘娘報備,這後宮誰掌鳳印,我還不至於傻得拎不清楚。況且,我都進宮仨月了,你現在說這話,是不是晚了點?
“容嬪妹妹?”令妃自說自話,面上難免有些訕訕。她身為貴妃,跟個嬪位的獻殷勤已覺自掉身價了,這小蹄子竟然還不待見她,更讓她恨得牙根癢癢。
“謝令妃姐姐關心!”含香自然也感覺到身旁突然高漲的殺氣,秀和睦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前邊去延禧宮就該拐彎了,你難不成還想親自護送我回寶月樓不成?
“妹妹客氣了,都是自家人!”令妃笑得親熱,忽佯裝想起一事,“對了,姐姐還要提醒妹妹件事,以後來坤寧宮請安,就不要穿這種鮮紅亮紫的顏色,皇后娘娘看著不喜。”
含香連忙求教,“那我該穿什麼好呢?皇后娘娘喜歡什麼?”
令妃一臉得虧有我的神色,諄諄告誡:“皇后娘娘啊,為人最過恬淡,喜歡月白、淺灰、天青藍之類嫻靜柔和的顏色。妹妹你不知道,娘娘在做貴妃的時候,封號就是一個嫻字呢。”
“多謝令妃姐姐提醒!”
含香嘴上叫得甜,心裡卻恨不能咬這笑面虎一口。
說什麼皇后娘娘不喜紅色,純屬放屁,我身上這件旗袍本就是皇后自己準備穿的,她若不喜歡這個顏色,是打算天天照鏡子噁心自己吶?還什麼月白、淺灰、天青藍,家裡是死人了啊穿這種顏色?嫻靜恬淡是不錯,可你口口聲聲暗示的分明是柔弱嬌媚吧?皇后若是喜歡你這個調調才有鬼!人家是上三旗貴女出身,你以為各個都像你一樣,努力往揚州瘦馬行列靠攏吶!!!
含香暗自把令妃家祖宗罵了十八遍,面上卻依舊笑意盈盈的接受著令仙子的洗腦。
來吧,讓爆料來的更猛烈些!你放心,這些我都會原封不動轉給您心心念唸的那位爺的!
所以,當天晚上,乾隆爺再次踏入寶月樓的時候,就見滿地上鋪的全是旗裝。這些本是含香褪了維族服飾之後,他著內務府趕著定做的,還有他前前後後賞的首飾、珍玩、甚至瓷器,也都在地上擺了個滿滿當當。
“小東西,你這是要搬家哪?”爺口氣裡沒含著怒氣,倒是有些好笑。
“皇上!”含香眼前一亮,倒是也不回話,拽著一件旗袍就轉了個圈,“您快幫我挑挑,我穿哪件衣服好看!”
乾隆不禁開始納悶,兆惠凱旋宴早就過了,和嘉三月份大婚,連純妃的葬禮都過去一個多月了,這丫頭,為什麼事兒搞得這麼隆重?
“皇上!”含香對某人的走神甚為不滿,催促道:“到底哪件好看吶?這件,月白的,還是那件,淺灰色的?”
爺笑著回答:“都好看!朕的含香,穿哪件都好看!”
“你敷衍我!”含香撅嘴,“我要聽實話!”
乾隆心想實話是不穿最好看,尤其是在床上,可好歹也不能當著周圍宮女太監的面兒說啊。他輕咳了咳,轉移了話題:“今兒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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