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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給開的金手指啊。她是真的擔心,那個做事一貫妥帖,說話一貫穩重的姑娘,現如今怎麼樣了。
“容妃妹妹,本宮是六宮之首,執掌鳳印,怎麼,連審問個宮女的權利都沒有了?”
“皇后娘娘說笑了,皇后娘娘斷案,含香哪敢多言。只是這綠柔,畢竟是我永壽宮的人,她若犯了錯,我身為一宮之主,理應一起受責罰。但不知,皇后娘娘認為,綠柔所犯何事?”
“哼!”那拉氏冷哼,她執掌鳳印十幾年,皇后的架勢自然也端的十足,“並非本宮認為,而是人贓並獲!延禧宮的魏答應,就是吃了綠柔經手的膳食,昨晚中毒而亡了!”
真是笑話!綠柔是永壽宮的侍女,又不是膳房的小太監,什麼叫她經手的膳食,她如何經手?!!
含香也不**跟她爭辯這個,她只想儘快確定綠柔的死活,那個小黑屋裡出來的姑娘,不盡快醫治,哪裡還能有命在。
“既是人贓並獲,含香也甘願受失察之罪,請皇后娘娘將人犯跟證據一起提上來吧,含香願當面領罪!”
皇后看了容嬤嬤一眼,她對於現在這個結果很是滿意,只是沒想到含香竟然辯都沒辯。不過,有人證有物證,她也不怕她翻出天去。沒想到,那個讓她恨得牙根癢癢的魏氏死了,還能讓她撿這麼個大便宜,把永壽宮的人一齊拖下水。妙,真是妙!
“容嬤嬤,把那個賤丫頭帶上來吧!”
含香見到綠柔的時候,覺得整個人都僵住了,背脊上一股子冷氣直冒頭頂。
能進到宮裡來做宮女的,必須是內務府包衣旗人,而且要隸屬上三旗包衣。所以說,不管你是做妃嬪也好,還是做宮女也罷,憑的並非是容貌身段,而是你與生俱來的身份。剛進宮那會兒,含香就明白為什麼一隻傻鳥飛進皇宮,就能把阿哥、少爺迷得七暈八素、惟命是從。而一個姿色僅屬上乘的令妃,就能寵冠六宮。實在是紫禁城裡女人的容貌,能拿的出手的,委實太少了!
但綠柔不是。綠柔原本面貌清秀,臉色白皙,但那清秀的臉蛋現如今泛著的卻是死灰色,蒼白如紙;綠柔的嘴唇一貫飽滿、櫻紅,如今卻是深紫色,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還有她的身段,窈窕而健康,如今卻猶如一灘軟泥般趴在地上,彷彿再也站不起來了。
容嬤嬤面露愧色。這個丫頭,當初是她親自去挑的,看中的就是那股機靈乖巧勁兒,要說自己不喜歡,那是騙人的。所以皇后娘娘一吩咐用刑,她就於心不忍,早早的先避了出去。可坤寧宮裡,從來就不只她一個嬤嬤。
皇后所謂用刑,也未必是要把人往死裡折磨。可長年深居宮中的女人,心裡多少都有些扭曲,尤其是主子不得寵、自己不受待見的老嬤嬤。見到如花似玉的小宮女,心裡哪能不記恨?哪能不下死手?
就是綠柔這一身傷,連容嬤嬤看著都心疼,何況含香?
如果我連自己的人都保護不了,憑什麼讓她們死心塌地的侍奉我,憑什麼讓她們跟我一條心?!!
“叫人把你綠柔姐姐抬回永壽宮,輕點,別傷了她的骨頭。讓小德子去太醫院請馮太醫,腿腳麻利點,一炷香的時間若還不來,他就不用給我回來了!”
含香這話是跟身後的維娜說的,聽完皇后卻是先拍了桌子,“容妃,你別忘了這裡是坤寧宮,本宮面前還輪不到你發號施令!”
“皇后娘娘說的極是,含香也沒忘了如今執掌鳳印、統攝六宮的,是哪一位!”含香不卑不吭,卻毫不退縮,“可含香更沒忘記,延禧宮那位魏答應,是為萬歲爺生育過兩位皇子、兩位格格的。她既是中毒而死,茲事體大,理應稟明聖上、老佛爺發落,皇后娘娘難道想在這坤寧宮裡草草了事,隻手遮天嗎?”
“你說什麼!”那拉氏嚯的一下站了起來,“本宮執掌鳳印,處理後宮事物,本就是本宮分內之事。何時輪到你來干涉?”
那拉氏也未必就是故意針對含香,宮女犯事,私下裡處置受罰,本就是後宮的行事風格。清宮規矩,打人不打臉。只要臉不傷人不死,主子怎麼懲罰,一般外人是不會過問的。這件事牽扯到兩宮,由她這個六宮之首的皇后來過問,本也該當。但綠柔畢竟是永壽宮的人,事發前後她都沒有通知含香,就直接把手伸進了永壽宮;魏氏雖只是個答應,但她名義上仍舊是十五阿哥的生母,她死了已整整一夜,那拉氏都還沒派人去通知乾隆爺,她心裡難免心虛。含香風頭太盛了,榮寵也太過,那拉氏本想著藉此機會打壓一番,又怎麼能眼睜睜看著含香把人帶走,削了自己的面子。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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