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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我們在廈門海濱中學報名。沒有人認得我,看來,從湖北到福建,隔了這麼遠以後,畢竟還是沒有風聲了。媽媽也總算放心。
媽媽去派出所,塞個紅包,改了年齡,這樣我就變成了11歲,還好我長得也不算矮,雖然只有7歲,勉強也可算是個發育遲緩的11歲孩子。10月開學,我揹著小書包來到了學校。
啊!!!!!我站在學校門口,差點沒大叫起來。
吳興那個小P孩居然也站在學校門口,看起來,他似乎還是早就到了,特地等我的。
“你……你怎麼知道我來這裡上學?”我問。
吳興道:“你不知道嗎?我爸爸是黃石市市委書記,叫人查下戶口遷移記錄就行了。”
對哦。媽媽本來是華中理工大學的掛名教授,這次就是藉著調動工作的名義遷走了戶口的。現在她是廈門大學的名譽教授。
我忽然想起來,小P孩應該還沒畢業,他現在該讀5年級才是。問了下,吳興說,確實如此,但今天他是特地來看我的。並且告訴我,讓我等他一年,他馬上也考到這兒來。
“好吧好吧,你要考就考。”我無奈地道。
我覺得,我是一個不合格的初中生。
首先年齡就已經不合格啦,再一個,可能是年齡太小,生物鐘缺乏調整能力的緣故,我老是遲到。在上小學的時候,8點到校就可以,有時遲到了老師也不在意。可是初中就不一樣了。因為我的數學成績太好,結果被分到數奧班,用的是實驗教材,那裡面的內容大大超前,甚至在後來還有微積分的部分知識。這個班其實也就是專門培訓著競賽拿名次的,所以課程非常多,每天早上6點就要到校,而我家到學校還有點遠,要想6點到校,非得4、5點就起床不可。我讓媽媽早點叫我起來,可每次我起來時都已經至少是7點以後了。問媽媽為什麼,媽媽說她不忍心叫我起來,總想讓我多睡一會……。
所以說,遲到也不能怪我呀!
海濱中學的班主任對於遲到懲罰是很嚴厲的,輕則罰站,重則罰做一個星期的清潔。所以我也就老是被罰到教室外面的走廊上站著。實際上,這個罰站對我來說,一點影響都沒有,反正我上課的時候也不聽課,站在外面還免得老師說話吵人呢。
所謂懲罰措施,就是要被懲罰人悔過才有用,但班主任也發現,我不但一點都不懼怕罰站,看起來,好像還站得“自得其樂”。甚至有時站著站著還會睡著,並且還睡得異常安穩,下課鈴都打不醒。
於是班主任就只好拿教鞭打手心,不過他又很快沮喪地發現,我居然一邊捱打還一邊迷迷糊糊地繼續睡……。
快要抓狂的班主任又採用了把我的座位調到教室最後的手法,結果我在教室最後面用萬能小刀刻木頭,刻來刻去,最後全班同學都不上課了,都來盯著我刻的東西看。
班主任氣得快要吐血了,只好特地把我的座位搬到講臺旁,他上課的時候就可以順便盯著我,看我還怎麼弄花樣出來。也順便讓我吃吃粉筆灰。
最後的情況是——那些粉筆灰都很詭異地飄到了座位兩邊,甚至有些還倒飛而上,回到了班主任的備課本上。
“最近全球氣候不大正常啊。”面對此情此景,一直旁觀的地理老師發言道。
第二十五章 不尋常的夜晚
“什麼!居然讓我們可愛的林苑妹妹去掃操場?”
惠姐姐和其他幾個門派弟子都義憤填膺地叫道。
“操場這麼大,這麼多石頭,一個人怎麼可能弄乾淨!”一位姐姐視察了一下學校後說道。
還沒等我說話,幾人就連推帶拉地把我拖出了學校,丟下一句“一切我們來負責”就消失了。
唉,當他們問起“為什麼放學後還要留下來”時,我不該告訴他們是因為遲到被罰掃操場的。不曉得老師們的生命安全如何,也不曉得學校的公物安全如何……令人擔憂啊。
第二天8點,我到了學校,然後,就發現一堆大人圍在操場周圍。
心想一定壞事了,我連忙跑到操場邊。
操場真乾淨啊,灰白一片,很久沒有這麼純正的顏色了。咦……不對啊,操場上的小石子跑哪去了?那些小石子本來就是專門鋪在操場上作為地基的,怎麼會突然統統不見呢?
視線在校園裡逡巡一週,我這才發現,教學樓附近堆著一堆小石頭,堆得像小山包一樣高,剛好給大家進入教學樓增添了無數的麻煩。
“地心引力倒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