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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蘭的手臂也已經骨折,腿也被人殘忍地扭斷,這些男人,真的是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其實也是可想而知,這些男人肯定是不止上了一次,開始的時候,肯定是很新鮮,很規矩,但是,兩三次之後,就覺得沒什麼意思了,而身體裡面的渴望也釋放得差不多了,就開始摧殘她了。
於是,寧蘭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林清荷忍不住搖搖頭,說道:“太慘烈了。”
寧蘭還沒死,她睜開了眼睛,看見了林清荷的生活,喉嚨裡面咕嚕嚕地響著,她努力地張開了嘴巴,卻只有一口黑血噴了出來,在她的嘴巴里面,舌頭已經不見了。
林清荷看著憤怒的寧蘭,淡淡地笑了笑,“你現在一定是很痛苦吧,寧蘭我告訴你,這就是你一直在雲妃的面前說我的壞話,還有你一次又一次地追殺我的下場。但是,好心的我,還是決定讓你少受一點痛苦,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即將結束了。”
她說著,匕首從袖子裡面飛了出來,寒光閃動,直接沒入了寧蘭的身體裡面,她殺人的手法快準狠,一刀就能讓人斃命,半點都不會含糊。
寧蘭還是在狠狠地掙扎著,但她根本就沒有掙扎多久,很快就斃命了,臨死的時候,眼睛瞪得大大的,看樣子她是死不瞑目啊。
只是,寧蘭的死狀,實在是太慘烈了,就算是林清荷,都覺得有點太慘了。
西烏對死亡已經是看得很通透了,因此,就算是寧蘭成了這個樣子,他也沒有感覺到害怕,當然也沒有感覺到半點的內疚。
林清荷對西烏說道:“就這樣吧,將她拖出去燒了,燒成灰,灑在附近的海里面去。”
 ;。。。 ; ; 林清荷想起皇致遠並不知道她在這裡,為了不讓他擔心,她還是決定回去一趟看看。
風陵宮中,雲妃已經死了,皇致遠滿臉的悲傷,見到林清荷回來的時候,他的臉上並沒有多少的喜色,只是啞著嗓子說道:“荷兒,你去了哪裡?”
“我去懲罰寧蘭去了,因為怕你擔心我,所以,我又回來了,看樣子,你似乎並沒有擔心我,那我繼續去了,明天才能回來。”
“荷兒!”皇致遠的臉上滿滿都是悲傷,“你明明可以救活我母妃的,你為什麼不救她?”
“致遠,我本來是想救的,但我聽到她要死了,還在讓你殺了我,你覺得我們還有可能去救她嗎?”
“可是,她是我的母妃,是我最親近的人。”
“她不是你最親近的人,你很小的時候,她就已經被打進冷宮了,你們在一起的時間真的不多。再說了,要我救一個死都不放過我的人,對不起,我沒那麼高尚,我做不到!”
皇致遠的目中,一片血紅之色,他的眼神冰冷得如同一把刀,他的臉上亦是一片的悲憤,或許吧,他從來就沒想起過,雲妃會有這一天。
之前,當雲妃稍微好一點的時候,他的心中真的是太開心了,以為這輩子今後的時光,都是可以跟雲妃一起度過的。
可是現在,時光,如此憂傷。
他甚至都已經有些絕望了起來,人生總是如此的不如意,明明已經得到的東西,卻又在頃刻間灰飛煙滅了。
他冷冷地看著林清荷,在他的心中,或許真的是覺得林清荷做的好過分了一點,明明能夠挽回他最想要的東西,卻不願意出手,任憑這份美好從他的面前消失掉。
驀然,他將臉轉了過去,不再看林清荷,這讓林清荷的心中太憂傷了。
她真的沒有想到,皇致遠居然會變成這樣。
在他的心中,可能永遠都只是他的母妃才是最好的吧。
而她永遠都只能是排在第二位,永遠都被放在雲妃的後面。
林清荷的眼中涼涼的,唇角的邊上,綻放著一絲冰冷的笑容,“就這樣吧,我走了,可能不會回來了。”
說著,她猛地縱起了身形,朝著外面電射了出去。
林清荷一路飛馳,現在的她,輕功非常好,在空中行走,來去自如,並且速度是非常快。
她到達西烏那邊的生活,已經夜裡面了,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煙霧,讓這個夜晚變得更加的飄渺了起來,林清荷的眼角,淚痕未乾。
傷心啊,簡直就是傷心太平洋了。
真的是太過分了,這個皇致遠,居然還敢來責怪她,這哪裡是她的錯了?
她救人是人情,不救人是本分,她可沒欠了雲妃,而是那個可惡的雲妃,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