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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對著胤禟和弘曆各行了個禮,倒也是有模有樣的,雖然略顯輕浮,但是倒也不失真性情。
“嗯。”已經從弘晝那兒知道多隆這個人的弘曆也沒多問什麼,只是伸手習慣性的把胤禟抱在懷裡,然後就準備抱著胤禟回包廂去了,“老五你把這女子的事兒解決了,不然的話,下次你除了真去了就別想著再辦喪事了!”
一看到白吟霜,弘曆就想起之前胤禟對那女子戲耍的樣子,更是想起胤禟對男女之事瞭若指掌的模樣,心裡就一陣陣的不爽快。回去以後可得好好問問這小娃子,哪兒知道的這麼多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見自家乾爹對自己使了個眼神,差不多對這父子的身份猜了個七八分了的多隆,很是識相的就向著正在“相看兩不厭”的兩個人走了過去。一邊兒走,多隆還一邊兒從袖子裡掏出一把描著金邊兒的花扇子,然後才一臉調侃的對著那皓禎說道——
“喲,這不是碩王府那位捉了白狐又放了白狐的貝勒爺嗎?這該不會是貝勒爺找著了那個要報恩的狐狸了吧?”
一句話,既諷刺了那皓禎的“幼年”事蹟,又諷刺了那個姓白的女子一臉的狐狸相,也難怪兩個當事人聽了這句話,臉色都有些難看了起來。
“多隆,你以為你這個北京城出了名的惡霸,有什麼資格在這種場合胡言亂語!”看到自己的梅花仙子一臉含淚欲泣的摸樣看著自己,皓禎就覺得自個兒彷彿真的就是神使下凡似的,有著說不出的膽氣。
“原來皓禎貝勒也知道這兒是哪種場合啊?”多隆看了一眼身後的弘曆還有在他懷裡鬧彆扭掙扎的胤禟,然後又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聖上親筆御書,最後才斜著眼看著皓禎說道,“再說了,小爺這種人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人物,怎麼的就是出了名的惡霸了,啊?”
“上次我親眼看見你帶著一幫子人追著個孩子進了暗巷!”隱約知道多隆的乾爹是個大人物的皓禎,正樂意在對方面前羅列“惡霸多隆”的斑斑惡跡。
“小爺我喜歡帶著一幫子人遛街,誰不知道。”多隆一邊兒扇著扇子,一邊兒為自個兒叫屈,“再說那個孩子,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偷了爺的銀子,真讓人頭疼,而且人還滑溜得很,進了巷子就在也找不著了!”
“哼!在這兒你當然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對於多隆的解釋,那皓禎顯然是不信的,“還有一件事兒你可是賴不掉的,上次我可是眼睜睜的看著你進了前街那家玉器店拿了些玉器,然後錢也不掏的就走了!這不是惡霸是什麼!”
聽到這兒,多隆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見過白的,還沒見過這麼白的。
“貝勒爺您還真是大門不出的大家少爺啊!雖然小爺咱家的郡王府比你們碩王府名號上低了一些,但是一點兒小產業還是有的!爺去自家店裡拿點小玩意兒,還要碩王府批准了還不成?”
“你……”顯然沒想過這茬的皓禎,頓時就失語了。
碩王府?原本對那個叫“耗子”的傢伙不怎麼在意的胤禟卻突然疑惑了,這大清朝什麼時候有了個“碩王”?還是姓富察的?異姓王不成?是眼前這小四爺瘋了還是以前那個老四爺瘋了?不曉得以前老爺子最忌諱的就是異姓王這碼事兒嗎?就不怕那老爺子從地下面氣的跳出來嗎?
要知道,只有一個朝代勢弱的時候才會分封異姓王。說難聽一些,一旦封異姓王,就意味著一個朝代由盛轉衰或即將滅亡。這不,亂世的時候不就是異姓王最多的時候?
看那弘曆平日裡對朝政頗有自信的模樣,怎麼這兒又冒出來一個碩親王?
其實,別說胤禟不解了,這碩、齊、端三個異姓王一直都是弘曆心頭的一根刺。不過這個時候齊王已經戰死,唯一的女兒已經進宮當了皇后養女。這碩王又是個傻的經常抽筋的,本來還顧慮著他子輩的事,沒想到今日一見,這個嫡子是個更傻的,也就能忽略不計了。唯一有些惱的,就是那個端王,在自個兒地盤上不好好待著,還開始欺壓百姓……好在目前情況還不嚴重,弘曆也沒那閒工夫去對付他。
“那……”皓禎這邊還在想著多隆的惡霸行徑,可是天知道,這北京城的人頂多就覺得多隆紈絝了些,又什麼時候說他惡霸過?!
這,想著想著,皓禎就想起自個兒為什麼覺得多隆惡霸了……
“那你前些日子好好的又幹嘛帶著一幫人把我拖到巷子裡揍了一頓?!”
聽皓禎想起那事兒,多隆也想起了那個時候皓禎的弟弟——碩王府庶子皓祥被他那個好哥哥欺負的鼻青臉腫的樣子,心底愣是起了一團火氣,冒出五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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