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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老婆住院開刀需要長期護理,為此我的秘書給了他兩萬塊錢。
秋波每次去廣播電臺,我都會派專車送她,再也不能讓她擠地鐵。每晚我都會親自接她下班,但她總是極力推辭,說這不是答案,而是真心不希望麻煩我。但我管她怎麼說,怎麼想,每次都是強勢地請她上車,讓她的表情很尷尬。以這種反應來判斷,若她是個健全人,一定會遠遠地逃走,到馬路上叫輛車計程車揚長而去。
不過,若不是秋波這個盲姑娘,99%的上海女孩都不會拒絕我的請求——半夜裡有加長版凱迪拉克來接,又是身家無限的超級富豪王老五,早就主動投懷送抱了吧。即便矜持一些也會靠在我的肩頭,享受這份許多人羨慕的虛榮。
秋波可真算是一個異類!
我的秘書都看不懂,明明有錢有勢,又是正常健康的男人,為何不去找個女朋友——這年頭別說找一個,就算同時找一百個都不稀奇,哪個有錢人沒有三妻四妾,五六七八奶的?何況我又無婚姻的束縛,不必考慮道德問題。
有一次秘書說某位大導演,但著幾個漂亮的女明星過來,想陪我飛去三亞吃頓飯——他很曖昧地說:這幾位女明星都可以陪我過夜,要是滿意還長期包養,若不滿意也可換人,如果我指定自己喜歡的明星,人家可以馬上飛過來,都是一線正當紅的名角,算是大導演要我投資的敲門磚。
我當即把這個秘書解僱了,讓白展龍給我物色了一個新秘書。
最初一個星期,秋波還是非常拘謹,畢竟看不到視覺形象,盲人有一種天生的戒備心。尤其我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高能”,越獄歸來搖身一變為大老闆,更讓她產生疏離感感,好像以前的高能還屬於這個人間,而現在的我是從另一個世界回來的。
如果不解釋清楚,恐怕她將永遠對我充滿警惕,甚至以她的性格而論,很可能某一天會突然小時,以躲避我不厭其煩的“騷擾”。
於是,我把越獄的過程告訴了秋波,這段奇蹟般的經歷讓她很驚訝,若非盲人必定目瞪口呆。她終於相信其中也有她的功勞,她的書信是繼“掘慕人”童建國、老馬科斯,還有莫妮卡之後的第四種力量,促使我有勇氣逃出生天。之前的三個人都已死去,秋波是唯一還活在這個世上的,我發誓要好好保護她。
還說了我如何成為天空集團大了凹版,其中少不了要提到莫妮卡,她是我不能繞過的人——我坦言自己深愛過的這個混血女子,而它的生命為代價,鋪救了我通往權力寶座的道路。
秋波再度為我感動,第一次看到她悲傷的樣子,當聽到莫妮卡最後留言的故事,她嘴角顫抖著說:“你真幸福!能有一個真心愛你,又被你真心所愛的人。”
“但幸福的時光太短暫了,幾乎轉眼就一去不復返,也許我再也找不到這種感覺了。”
“不,你會找到的。”
從此,她不再處處提防我,也漸漸進入無話不談的境地。她告訴我在節目裡聽到過的各種悲傷故事,也說了自己少女時代的種種不愉快——雙目失明的痛苦,被周圍人看不起和欺負,無法正常就讀大學,父母離異後雙雙亡故……
許多是從未講過的,甚至連她的哥哥也沒聽到過。而我卻說不出自己少年時代,因為記憶已被徹底埋葬。
然而,無論如何向她敞開心扉,卻有一個秘書沒有說出口——我不是高能,而是那個在水中救起她的古英雄。
她大概也不不會相信,我居然從一個被她救命的人變成了另一個救她命的人。
但這個世界就如此荒謬。
當然,還得解釋我和莫妮卡的關係,既然必須說自己是高能,那只是說莫妮卡並非我的親堂妹,只是被叔叔收養的一個混血孤兒,所以我們之間沒有血緣關係。
可因為我的這種謊言,每次與秋波分別以後,都會感到隱隱不安。
莫妮卡——她離開人世已經半年,那雙絲綢之路上的混血雙眼,仍時常在凌晨夢中出現,翩然穿越陰陽來與情人相會,當我醒來又是滿眼淚水。
不,我怎能忘記她?
過了幾個星期,秋波已習慣我的存在,習慣每晚凌晨我來節她,一直送到她到家門口,禮貌地道別離去。我保持良好的紳士風度,從未對她有過任何輕浮,更不敢加以曖昧言語,只是把她當做一個好朋友,曾經的救命恩人,電波里的“聲優”偶像。
不過——今晚,我要帶她去一個地方。
凌晨一點,車隊開到廣播大廈樓下,接上穿著連衣裙的秋波,駛入茫茫的上海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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