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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了。
在福蕙為了八貝勒大婚之事忙忙碌碌之時,劉嬤嬤來稟報了些梁泰的近況,絮絮叨叨說了一堆無用的日常之事,最後才附耳輕聲道:“前日,梁泰去見過李嬤嬤了。”
福蕙一愣,原以為是石沉入海的事,卻不想,過了這麼長時間,梁泰終於動了,福蕙不覺嘴角露出了絲笑容,之後,便讓劉嬤嬤繼續緊盯,看來,過不了多久,梁泰就會有更進一步的行動了。
一切如福蕙所料,梁泰之後又去找了李嬤嬤幾次,終於,他託了人傳進話來,說想見她。
福蕙安排了兩人再一次的見面,還是和往常一樣,福蕙請了梁泰坐下,奉了茶,她從第一次見面到如今,始終保持毫不怠慢的態度,終是博得梁泰出自真心的尊敬之意。
梁泰看了眼福蕙,鄭重地跪下行了禮,這是他第一次對福蕙行如此重的禮,禮完後,站起身來,直言道:“卑職活了這麼多年,一直最感激的便是劉佳大哥,在進貝勒府的前夜,大哥特意跑來拜託於卑職,讓卑職定要照顧他女兒一二,進得府後,劉佳庶福晉也一直待卑職猶如家人,卑職曾起誓,這輩子一定會替大哥好好照顧女兒,只是沒想到卻一直被矇在鼓裡,被人利用了還懵然不知……”
梁泰述說著這些年的心路,講到這裡,他停頓了,喉嚨哽了一下後,沉聲道:“福晉,說吧,想卑職怎麼做。”
看著終於扒開蒙蔽雙眼之物的梁泰,福蕙心裡是興奮的,可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正了正色,鄭重道:“我只需你對得起貝勒爺,對得起良心,再無所圖。”
梁泰也沒想到,福蕙會如此說,臉上露出深深震撼,許久,他再次跪下身來,鄭重回道:“我梁泰今日起誓,窮我畢生之力盡忠於貝勒爺,也定不負福晉。”
福蕙一點沒有懷疑他此刻的真心,忙忙地便讓他起身就坐,之後緩聲道:“梁先生既然看清一些事,再不盲目報恩,那我便放心了,過幾日,我會去貝勒爺面前說情,讓你再回賬房。”
“福晉,卑職……”
她知道梁泰有傲骨,可她費了這麼大的勁,可不是為了讓他繼續待在馬房,於是不等他婉拒,便截道:“發揮你所長,才能為貝勒爺盡忠,你待在賬房這麼多年,那裡才是最適合你待的地方,不過,望你不要再心存偏袒,該抓的蛀蟲一定要儘快抓除,不要讓他們再腐蝕貝勒府,這樣才能對得住貝勒爺。”
梁泰畢竟是聰明人,話不需要講透,點到為止便可,之後,福蕙便在胤祺面前提了此事,在她一再的擔保下,終於將梁泰再調回了賬房,雖然不是做回原先的管事之職,可他畢竟這麼多年的根基在,很快便上了手,這之後,他雷厲風行地查出了很多錯漏虛假賬目,抓了多個虧空挪用公款、以次充好中飽私囊的大蛀蟲,福蕙略略查了查,幾乎都是往日巴著劉佳氏一脈作威作福、以權謀私的小人,這次下來,就算沒有一網打盡,也已經鏟地七七八八了,福蕙終於可以來次換血了。
☆、讚譽
前些日,八貝勒大婚的事,以及朝上的政務繁忙,胤祺都沒怎麼進過內院,最近到是常來院子裡,不過,大多都往西院去,聽劉嬤嬤說,十有**都是去胡格格房裡,因此,胤祺也好段時間沒與她坐下好好說話了,不想,今日,胤祺用過晚飯後,讓福蕙坐上炕,瞧著架勢,似乎有話要說。
“福晉,你可有什麼話要和爺說。”胤祺板著臉說道,福蕙瞧著,有些拿不準他所指何事。
“爺,是否妾身有不是之處,如有什麼差池,望爺多擔待,妾身這邊先賠不是。”既然拿不準,先賠禮總沒錯,話說著,便起身下炕,準備行禮賠不是。
胤祺擺了擺手,阻止她行禮,還是讓她重新坐下,“你難道有很多錯漏是爺不知道的嗎?動不動就賠不是。”
福蕙左想右想,最近光顧著抓蛀蟲,安插人手,並沒做其他什麼,難不成,是動了院子裡哪位的人脈,被吹了枕頭風。如果這樣的話,就有些麻煩了,這次調了這麼多人,誰知道是踩到了那條線。
福蕙無奈,只能低聲道:“妾身愚昧,不知爺……”
福蕙心裡頗有些鬱悶,這聲音便越說越低,胤祺見她悶悶的神情,終於面上繃不住了,眼眸裡全都是笑意,但依舊抿著嘴沒有開口,逗趣地瞧著福蕙。
福蕙支支吾吾半天,發現胤祺一直沒說話,這才轉頭瞧去,一眼便看見了他憋笑的樣子,不由頭一扭,嗔道:“爺,您怎麼逗人啊,害得妾身一陣心慌,還以為做錯了什麼。”
胤祺終於大笑出聲,半晌才收了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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