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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你愛怎麼想是你的事情,我只要活得高興就好,不關你的事。“
聞言,符日帝沒有動怒,這超出祈末兒的預期,她本來以為寫一罵他,符日帝就會把她掃地出門。
“這種伎倆沒有用?”他一眼看多她的計謀。“我只是覺得奇怪,你可以容忍許多人欺負你,卻是不能容忍我,每回見到我總是張牙舞爪的。”
“那是因為你——”愛偷襲她,莫名其妙就吻她,嚇都嚇死了。不過她不能傻傻講出來,萬一又激出他的獸性,那會得不償失。“那是因為你莫名其妙。”
“不管是誰莫名其妙,站著不累嗎?坐下來。”符日帝喜歡逗她說話,那與他截然不同的論點,讓他覺得既愉快又有衝擊性,並且想打擊她。
正當祈末兒疲倦地想坐下去,突地靈光一閃,不對呀,她幹麼跟他扯,況且以他卑鄙的扭曲手法,哪說得過他。
她反而往門口退去,找機會偷溜。“我跟你之間沒什麼好聊的,再說,你這位日理萬機的大總裁。哪會有閒工夫跟我瞎扯淡。”
符日帝乾脆站起來,絲毫不介意析末兒的酸言酸語。
“怎麼我說了半天,你還是堅持要離去?”他索性湊過身去,並且又咧出看似無害的笑臉。
“因為我沒有任何留下來的理由。”她仔細地盯住他每一個行動,深恐他又撲上來。
呵!瞧她隨時準備落跑的驚惶,分明是當他是採花賊。嘖、嘖……這祈末兒可真有趣極了。
符日帝爍亮的深眸掠過一絲狡黠,看樣子不下點重藥,似乎治不了她。
“理由嗎?你一定要有個理由才願意待在符園。那好,我可以給你一個理由,只不過你聽完以後千萬別後悔。
“你在說什麼啊?”他八成在唬弄人,不信他有正當理由可以說服她必須留下。
他譏諷地扯高後。“你表嬸,她收了我兩百萬,把你趕出家門,算是把你賣給了我。”
“什麼?”她傻住!“你說什麼,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不會這麼過分,不會的,她怎麼可能淪落到這種下場,她是一個人、是自由的個體,並非商品,怎麼可以買賣?
“你在胡說八道。”她傾盡力氣的大吼著。
符日帝八風吹不動。“你覺得我在胡說八道?”他還反問她。
“是胡說八道……是……一定是的。”祈末兒不斷說服著自己,可是湧上心口的竟然不是反駁,而是濃濃的悲傷,打從心底湧上的思緒,是信了他的說辭。
表嬸賣掉她。
表嬸是這麼的痛恨她。
“明白了沒有?你的天真善良十多年來完全沒有感動過她們,只要一筆錢,就可以把你賤賣掉。你現在總該可以瞭解到,你不斷忍耐的長輩劣根性從來不曾改變過,你以為只要獻出你的所有,就會得到她們疼惜的做法顯然是白忙一場了,悲哀啊……你盡心盡力努力的結果依然是如此,你當真做了十幾年的白工。”
她臉一變!
“不對,是你的作法卑鄙,是你用金錢引誘她們,是你的錯。”人性是善良的,誰能無情。祈末兒在悲傷的感覺漸漸沉澱以後,將矛頭指向符日帝。“一定是你,是你,這是你對我的報復,你氣我在飯店的那番話讓你沒有面子,你惱我不願順從你的命令留在符園,所以你用這種方式收買我的嬸嬸,好讓你有論調可以反擊我。”
她居然把事情顛倒過來想,直指他是十惡不赦的魔鬼。
她的善良簡直到了不可思議的境界。
不過無妨。
符日帝邪惡地繼續說過:“如何?既然你已經明白事實真相,那麼有理由留下來了吧。”
“不!我沒有必要順從你的意思,因為你在引人犯罪。”魔鬼。“你這個渾帳,虧你還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居然想出這種卑鄙的手段戲弄人。”
“我卑鄙?”他瞅住她。
“這還不卑鄙嗎?”過分、過分,她氣得咬牙切齒,青筋直冒。
“當然不,我不過是把她們的醜陋面給揭發出來罷了,順便告訴你,太浪漫是會要人命的。”
“你給我住嘴。”祈末兒衝上去,掄起拳頭就往他胸膛捶。“惡劣的人是你、詭計多端的人是你、你運用你的優勢在操縱你周遭環境,可惡、可惡,你以為這樣做很有趣嗎?請你記住!我不是玩具,不是你把玩的物件。”小拳頭叮叮咯咯往他身上捶,可惜是花拳繡腳對他而言不痛不癢。
符日帝握住她的手腕。“你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