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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郎君眷顧如此,肯以性命相交,雖有緣無份,妾,此生足矣。”到後來她已情難自抑,當眾吐露心曲,說罷櫻口一張便欲嚼舌自盡。
包宇大呼”不要”,卻阻止不及,但卻被楊隨化搶先捏住臉腮,他詭秘邪笑道:“呵呵,紀大小姐,原來你姘頭競是令兄。哈哈,好!兩個包老兒的好兒女,競幹出這等勾當,兩個老頭兒知道了還不一頭撞死。”又轉頭對前方黑衣人道:“陳大公子,小的向你討個人情,這小娘門秀色可餐,殺了可惜。”黑衣人冷道:“悉聽尊便,只要回被朱淮老兒詐走的'東西便好。”
紀芳華受制於敵,求生不得,此時求死尚也不得,再也狠不起來,淚水滂沱的望著包宇,鼻腔中發出”嚶嚶”的哼聲,情狀悽婉已極。到得這裡,包宇暴喝道:“你們是陳家的人?”黑衣人長笑數聲,忽地揭去面紗,另一個黑衣人也如法炮製,露出兩張極其相似的面孔。包宇來回盯著二人相貌,咬牙狠聲道:“陳繼堯,陳啟舜,我包家與你陳家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何下如此毒手。”
前面之人便是陳繼堯,他獰笑道:“包兄,要怪就只怪淮王那王八糕子,小弟自從前年與包兄邂逅天津以來,於包兄敬重頗厚,但此次實在事出有因,無奈之舉,實乃情非得以。”包宇冷哼一聲:“哼!要殺就殺,哪那麼多的廢話,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好男兒。”
現在妹妹更是愛人淪為人質,早已人為刀殂,己為魚肉,包宇也無法可施,只有坐以待斃的份。忽然聽人朗聲笑道:“哈哈,古老哥,你回來得正好,快來助我們退敵!”古清堯威名不斐,眾人草木皆兵,都遊目而視,但四周除了雪即是枯木,哪有土神算半分蹤影。就在諸賊一愣之際,白影一閃,劍光一突,斜剌楊隨化,後者本能慌忙一閃,只覺手上一鬆,人質已被奪走了。
出招者正是朱文雲,還好他酒不離身,得空以後,運起那神妙非常的“酒仙心經”,本來他受傷不重,略一調息已好了七八成,此時用計出手,終於奪過紀芳華,雖然還沒有能夠力挽狂瀾,扭轉乾坤,但比之剛才任人宰割的局面不知道好上了多少。
二人仍在對方攻擊圈內,尚未全然脫離虎口,朱文雲拖著穴道被封的紀芳華疾向包宇方向掠去,敵方四人見狀齊聲暴喝從四方圍來,千鈞一髮之時包宇揮刀衝入,這一擊他可算出盡平生解術,下盤的“滄海踏浪腿法”使開,一招“乘風破浪”迫開楊柳二人,手上大刀開合,一招“龍翔九天”接下陳家兄弟兩柄長劍,與青天寶刀一交,兩柄凡鐵應聲而斷。說時遲緩是時快,這兩回合下來,兩方人已分立而峙。
紀芳華穴道已解,包宇上前關切道:“芳華,沒事吧!”紀芳華瞧著他木然搖頭,晃生出隔世之感。陳繼堯看看斷劍,隨手一扔,道:“青天寶刀?想不到包老爺子連壓箱底的寶貝也給了你這不孝子呢。”又轉眼瞅著朱文雲恨道:“好個奸詐小子,這招聲東擊西使得了得。”
朱文雲帶笑道:“陳大公子,彼此彼此,你這一招調虎離山,一招釜底妯薪之計,朱某也甘拜下風。”陳繼堯攤手道:“這卻不是什麼調虎離山,流川墨之事並無虛假,不過他徑直北上,並未在中原逗留罷了。”
包宇時道:“雲兄弟,老包欠你兩條命,日後定當奉還。”朱文雲道:“大哥言重,只將這兩個楊柳傻瘋一併殺了,替小弟報那一掌之仇,我們便算兩情,如何?”包宇大笑道:“正合我意。”對面陳啟舜囔道:“姓包的,你莫要倡狂,以三敵四,又帶著兩個半調子,你焉有勝券?”
包宇心知楊柳二人既然叛變,以三敵四,情勢急轉直下,但是他還未及答話,朱文雲已朗聲道:“行與不行,只有試了才能。”說罷他回頭對二人小聲道:“包大哥請你擋住陳家老大,紀姐姐,你用'冰水玄冥'功擋住楊柳二人,陳啟舜交於我便是。”包宇領首道:“都聽兄弟你的。人言包家武學及不上陳家,老子也旱就想會會他'詭影蛇鞭'。,不過你對負陳老二'殘影離合掌'卻要小心,陳家功夫多以奇詭見長,和毒觀音有幾分神似,令人防不勝防,你可小心了”
朱文雲道:“我理會得。”紀芳華卻道:“這裡一沒湖二沒池,怎麼使那招呀,”朱文雲道:“沒有水,有雪呢。”
“這如何使得?我不會啊!”
“姐姐你不妨逆行運轉'天女散花'的凝水功夫,如果不才所想不假,當能將冰轉化為水,定可生出奇效。”紀芳華皺眉點頭,還在沉思之中。三人商議已定,便列開陣式,面向個自對手,陳家這方人更不多話,直衝上前來。一時七人三組放對,不亦樂乎地打將起來,互相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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