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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碧槐“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顫聲道:“屬下功夫不濟,敵不過她的抽魂指。”
丁莫言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即便你敵不過她,打鬥時竟無一聲響,未將我吵醒?”
顏碧槐見丁莫言將話繞到了點子上,抬起頭,故做不解道:“此事確實奇怪,屬下當時曾故意大聲呼喝,卻也未見莊主出手。只怕昨夜,莊主確是睡得格外熟。”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丁莫言兩眼一掃,射出一陣凌厲的光芒。
“莊主的飲食起居一向由江籬負責,只怕昨夜,莊主睡得如此深沉,並非巧合。”
丁莫言聽出了顏碧槐的弦外之音,一直以來,他對江籬都無防備之心,他總是過分自信,只覺江籬必不能飛出自己的手掌心。料想不到,自己竟會被她算計,最終還是讓她給跑了。
丁莫言越想越覺氣惱,兩眼慢慢充血,直直地盯著跪在地上的顏碧槐,右手伸在半空,不停地顫抖,只說出“你去……”二字,整個人便往前面倒去。
顏碧槐裝模做樣地接住了他,驚呼道:“莊主,莊主!”
眼見丁莫言確實已昏倒,顏碧槐這才將他的身子往旁邊一扔,站起身來,得意地放聲大笑起來。一切的一切,果真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提起丁莫言的身體,往莊子內裡走去。他的童年,便在這赤梅山莊度過,這裡的一切事物,對他來說,早已熟記於心。
他運起輕功,快速疾奔,繞過兩進宅院,停在一間石屋前。這石屋四周空空,放眼放去,只有雜草與枯枝,還有一口老井,佈滿青苔,顯然,已是多年未用。
顏碧槐早已出手封住了丁莫言的幾大要穴,卻還是不甚放心,快速地開啟石屋門。一進這屋,便見一條通往地下的石階。顏碧槐走下石階,大約前行約二十多米,眼前豁然開朗,一間大大的空屋內,擺放著幾個大火盆,火光雄雄,正燒得旺。
對面的牆上有兩扇石門,每一扇上都只留一佈滿鐵柵的小孔,而那石門一邊,從上至下,各裝有十多把鐵鎖,將這石門牢牢鎖住。
顏碧槐走至靠右的石門前,輕輕一撥正中間那鐵鎖,那十把鎖竟同時應聲而開。他將丁莫言扔了進去,鎖上門鎖,臉上這才露出安心的神情。如此大動陣仗,只因丁莫言武功實在太高,若非如此,他又如何能睡得安穩。
將丁莫言關好後,他走過幾步,來到隔壁的石室。站在那通風小口處,他望向裡面,只見裡面那三人正在昏睡之中。他運足內力,衝那石室裡大喊道:“江籬,此刻你還能睡得安穩?”說罷,也不等江籬回話,轉身出了這地下密室。
那石室中昏睡的三人,其中一人便是江籬。她中了迷煙,已睡了好幾個時辰,此刻聽得顏碧槐的大吼,方才醒轉過來。
她睜開雙眼,爬起身來,便見身邊睡著一個婦人,細看下去,便是昨晚遇見的龐夫人。她推了推龐夫人,見她毫無動靜,有些不安,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只覺呼吸平和,看來無甚大礙。
她轉身又看向別處,只見一個男子躺在不遠處的草堆上。江籬趕忙上前,將他的身子翻了過來,一看之下,更為吃驚,這個人,竟是白虛派的龐嘯虎。
他們夫妻怎麼會到了此處?又如何會同她一塊兒,被顏碧槐關在此處?
江籬用勁推了推龐嘯虎,焦急道:“龐掌門,快醒醒。”
龐嘯虎這才悠悠醒轉,虛睜著眼看了江籬一眼,突然整個人跳了起來,大叫道:“夫人,夫人你在哪裡?”
江籬剛要開口,卻見龐嘯虎已向龐夫人跑去,抱起她的身體,急得大叫道:“夫人,夫人你怎麼了?”
“你放心,她只是中了迷煙,身體無大礙,一會兒就會醒來。”江籬見他焦急,出言安慰道。
龐嘯虎這才放下心來,將龐夫人的身體放平的草堆上,轉頭望著江籬,不解道:“江籬,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同葉白宣一起,去查探顏碧槐的死因?”
提到“顏碧槐”三字,龐嘯虎身子一凌,上前抓著江籬的身子,緊張道:“你莫要再查了,這顏碧槐根本沒死,他不是個好東西,他和那殺人狂魔丁莫言,是一夥兒的。”
江籬知道龐嘯虎是個急性子,見他此刻上躥下跳,只得拍拍他的肩膀,道:“我早已知道此事。我在這赤梅莊,已住了不少時日。”
“你為何會來此處?葉白宣呢?”
“我是讓丁莫言抓來此處的,至於葉白宣……”江籬話還未完,便聽得龐夫人發出幾聲嚶嚀,龐嘯虎沒心思再聽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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