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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勝見江籬甚為傲氣,鼻子裡“哼”了一聲,便不再言語,徑自找了處桌子坐下。
江籬也不願多與他費話,匆匆吃罷飯,便出了齋堂。
“掌門,現下如何?”豐元依舊有些沉不住氣。
“不急,咱們即使不去,也自會有人來請我們去。”江籬看著那正往自己走來的賢真大師,輕聲對豐元道,臉上已滿出幾分笑意,算是向賢真大師打了招呼。
賢真大師上前來,笑得卻是有些僵,向江籬施了一禮,方道:“江施主肯前來,真是老衲的福氣啊。”
江籬也回了一禮,道:“江籬也未料到,大師竟會在寺中,請各方豪傑,前來切磋武藝。”
這話說得句句帶刺,賢真大師聽了,原本便是裝出來的笑意更是剎那間便消散而去,臉色漲得微紅,略顯尷尬,卻未回江籬的話,反倒是道:“比試已開,請江施主去大殿。”
江籬不再說話,只點了點頭,便同賢真大師一道,來到大雄寶殿。他們從後門而入,進到殿內,便見平日裡燒香拜佛的殿內,今日卻都是一些習武之人,老的少的,擠的滿滿當當。眾人見賢真大師前來,少不得上來見禮,再瞥見他身後江籬,臉上表情各異,只是都透著些殺氣。
江籬不理會眾人,只找了處空地站住,視線卻看向殿外的空地上。那裡已有不少人,分成幾派各自站定,而那中心地方,卻有兩人正在纏鬥。江籬定晴細看,卻是黃峰山同綠湖居的人,只是,皆是一些門人,卻不是掌門親自出手。
她只覺有些好笑,脫口而出道:“想不到掌門未動手,手下弟子倒是個個都是急性子。”
眾人聽得她這話,臉上的表情皆有些有自然,卻無人開口說話。江籬回頭對豐元道:“走,咱們也看看熱鬧去。”說罷,便帶頭走出大殿。其餘各派之人見江籬去湊熱鬧,便也一窩蜂地跟了出去。那寬闊的殿前空地,一下子擠進了不少人,倒似顯得有些狹窄。
江籬掃了一眼在場的諸人,皆是一些熟面孔,自己盼著看到的人,卻是未曾出現。此刻她也顧不得這麼多,專心看場上的人比試。
那兩個弟子,功夫皆為一般,只是旗鼓相當,故也是鬥不少回合,依舊未分勝負。江籬看得仔細,只見那綠湖居的弟子鬥至一半,一手忽然伸向背後。江籬猛得想起那個樹林中的紅衣少婦,眼前閃過那日的情景,竟是未及細想,袖中的一枚銀蝶已是飛了出去。
便見這銀蝶飛至兩人中間,眾人眼前閃過幾道亮光,再回神時,便只聽得那綠湖居的弟子哀叫一聲,扶著自己的臉面,倒在了地上。
一旁觀戰的衝光道長本是自信滿滿,卻見自己的手下瞬間落敗,一下子變了臉色,衝上前去,仔細地檢視他的傷情。他眼角餘光看到地上的那枚銀蝶,知是江籬之物,便大叫道:“江籬,你居然暗中傷人!”
聽得他如此說,其餘諸人皆看向江籬。賢真大師走上前來,唸了聲“阿彌陀佛”,待要往下說,卻被江籬打斷道:“道長此言差矣,你那徒兒,明明是中了自己發出的毒針,怎能賴我身上?”
衝光道長氣得大叫道:“胡說,這玉蝶明明便是你之物。”
“他若不出暗器傷人,又怎會聰明反被聰明誤,毀了自己的一隻眼。道長,你若再不救他,只怕,他便不止是少一隻眼那麼簡單了。”
那衝光道長細細一看,果兇自己的徒兒臉色已是發紫,中毒頗深,顧不得跟江籬鬥嘴,趕忙用一帕子,將他眼中的毒針取出,又喂他吃了解藥,方將他交予手下他人。
江籬卻是滿臉不屑,只與他對視一眼,便不再理會。衝光道長自知理虧,不敢繼續糾纏,怕再吃大虧,只得悶聲不響,退了下去。
黃憲良見江籬出手,救了自己門下弟子,便上前向她拱手道:“多謝江姑娘出手相救。”
江籬卻面無表情,回道:“黃幫主客氣了。”
場上氣氛一時有些僵硬。賢真大師走上幾步,朗聲道:“各位,此次比試只為切磋,萬不可行暗算之法。”
衝光道長一聽此話,便知在指自己,剛恢復的神色重又凝重起來,扭過頭,不去看那賢真大師。
黃憲良因手下人佔了先機,顯得有些得意,雖說他心知自己的身手,要奪那武林盟主之位還有些困難,可是卻也不願就此放手,想要搏上一搏。
龐嘯虎看他那樣子,心裡也有些不服氣,仗著自己年紀大,資歷深,便走上前,做了個“請”的手勢,便要向黃憲良討教。
兩人客氣幾句,便動起手來。江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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