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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如畫渭如絲,去國還家一望時。
公子王孫莫來好,嶺花多是斷腸枝。
這首詩柳柳在生病的時候,媽媽在她病床前反夏誦讀的一首詩,但這絕對不是古代人的詩,為什麼婉清竟然有這麼一首詩呢,柳柳的眼神驚疑不定,還帶著深深的吸氣聲,歡眸一眨不眨的緊盯著那首詩,婉清見皇后娘娘好半響沒有說話,奇怪的抬頭盯著牆壁上的那首詩,不好意思的笑笑:“是我隨手寫下來的,娘娘見笑了。”
柳柳聽了一下子激動的抓住婉清的手:“這麼說你來自於千年後的二十一世紀?”
婉清一聽,那眸子裡的浮動並不比柳柳少多少,此時再也顧不得她的身份了,有的只是那種他鄉遇故知的親切,心口撲通撲通的跳起來,反握過柳柳的手,用力的點頭:“難道皇后娘也是?”
柳柳亦點頭,只一瞬間,兩個女人噌的站起了身,擁抱到一起,在屋子裡跳起來,這時候沒有身份的隔閡,有的只是鄉情的親暱,能在千年之後的地方相遇,這實在是一種緣份,兩個人覺得親暱萬分,心裡增生出一種姐妹一樣深厚的情節來,柳柳拉著婉清的手急急的坐下來。
“說說,你什麼時候穿過來的?”
“我三年前穿過來的,那皇后娘娘什麼時候穿過來的?”
“我穿過來十多年了,”柳柳感概道,她穿過來的時候還是一個小孩子,對現代的很多事情都淡泊了,也不知道父母好不好,特然好想知道二十一世紀的情況,立刻望著婉清:“把那裡的情況說些給我聽聽吧。”
“好,”兩個女人在花廳裡興奮的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廊簷下候著的陸家的小丫頭和柳柳帶來的人面面相覷,這屋子裡的兩個人談得可真熱切,時不時的冒出一句電視機啥的,那是啥東西,而且很多話都聽不懂,一頭霧水,像白痴一樣的望著。
柳柳和婉清在花廳裡聊了半天,早已是極喜歡婉清的了,對於婉清的經歷也是心疼的,她是個苦命的女子,遭遇到男友和好友的背叛,本來是不相信愛情的,可是看到南宮月那雙純明得如嬰兒似的眼睛,她就生出很多的心疼,只想竭盡全力的保護他,讓他開心一點,因為他總是那般的飄渺,讓人覺得心疼。
“謝謝你婉清,我把哥哥交到你手上了,”柳柳在心裡嘆息,有時候愛得多深,都不如懷著一份憐惜,哥哥需要的就是一個保護著心疼他的女人。
婉清被柳柳的話弄得很不好意思,這好像是自己向人家求來的,不過活在現代杜會里的女性,這一點並沒有什麼可恥的,柳柳掉頭朝外面叫了一聲:“日影,去把我哥哥叫來。”
“是,娘娘,公子一直在外面候著呢?”
花廳裡的兩個女人聽得一愣,尤其是婉清,臉色紅得像個蝦子,那他不是把自己說的話都聽進耳朵裡去了,侷促不安的站起身,手腳都不知道往那擺放了,說是一回事,可是聽到又一回事,女人的臉皮終究有些薄,柳柳拉她坐下來。
“沒事的,”朝外面吩咐:“讓他進來吧。”
“是,主子,”日影應了一聲,便朝著南宮月做了個請的動作,南宮月點了一下頭,拉著幕星走了進來,像長的身影緩緩的跨進廳裡,翩然逸靜,那張像美得如神抵的臉上波瀾不驚,唇角卻浮起一抹溫柔的笑,掃視了一眼廳上的兩個女人。
柳柳立刻站起身拉過哥哥,輕快的開口:“哥哥,我答應你娶婉清了。”
“柳兒,”南宮月伸出手摟過柳柳的身子,心裡覺得柔軟異常,腦海裡輕輕的想著,他一定很愛很愛這個妹妹,光是想到她,心裡便暖洋洋的:“謝謝你。”
柳柳一怔,她好像並沒有告訴他自己的名字,難道哥哥失憶好了,擔心的開口:“哥哥,你?”
南宮月已經放開了她的身子,純明的眸子就像碧波一樣清透,不帶一點雜念,唇角挽出一抹笑:“是叫柳兒吧,我總覺得應該叫這個名字。”
婉清就那麼痴痴的望著眼前的男人,他的每一個動靜,每一句話,都那麼優雅,那麼淡然,那麼從容,深深的吸引著她,呆望著他臉上暖人的笑意,心忽然有一些震憾,南宮對所有人都淡漠,誰也靠近不了他的身邊,自己之所以能靠近他,是因為他一睜開眼看到的便是自己,他從傷痛中像賴著自已,即便他願意娶自己,這其中愛的成份又有多少呢,自己只是在賭罷了,時間就像一沙點,會積少成多,總有一天他會喜歡自己的,但是他的眼神那麼溫柔的落在皇后娘娘的身上,難道他心裡愛著的那個女人其實是自己的妹妹,婉清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