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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自己居然,不能殺那個臭丫頭,這是嘲諷,還是保護……青影看著眼前的絳龍珠,一閃一閃的發著光,毫無生命的響應著自己的需要,魅惑的眼角,一絲冷意閃過,紅唇微翹。
本來是宮元羽比白瞳傷的重,現在倒是反過來了,不過兩個傷患也沒什麼好爭的,宮元羽攙著白瞳,就近找了一家醫館,青影那個也是心狠手辣,取絳龍珠,居然屠了全城,醫館裡的人全都死了,稀稀落落的躺在外堂,估計還有一部分死在了祭祀的地方吧。
宮元羽看的眉頭一緊,除妖師的責任,讓他無法忽視這種感覺,此刻卻無力去管這些,二人攙扶著進了內堂,裡面有床榻,還有各種藥物,宮元羽扶著白瞳在床榻坐好,才去屋內找到燈點燃。
白瞳已經支撐不住,趴在床榻邊,頭上虛汗頻頻,臉色蒼白,嘴唇也跟著顫抖,宮元羽慌忙把燈放到一邊的桌子上,急急跑過去,“白瞳,你怎麼樣!”
“痛……好痛……難受……額……”白瞳斷斷續續的聲音,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宮元羽當即虛抱住白瞳,一個胳臂攬住,一個手掌在背後緩緩發力,自己嘴角的血跡還未乾,此刻卻全然顧不上了,咬著牙,靈力從掌心慢慢過渡到白瞳的體內,額頭的汗珠,一滴一滴的滲滿,青筋都暴露出來,顯示著主人的忍耐。
過了須臾,白瞳的痛意慢慢止住,不再如剛才那般難耐,宮元羽才緩緩閉目,收掌調息,直到再次睜眼,慢慢扶著白瞳躺下,二人都已是汗溼衣衫,虛弱無比。
宮元羽起身,卻覺的有什麼東西扯住了自己,低頭一看才發現,白瞳並未直接暈過去,微微睜著眼,手中抓著自己掃落得衣袖,努力張著嘴唇吐字,
“元羽……取,取出……琿妖珠……幫我……”
宮元羽眉頭鎖的更緊,快要擰成一個疙瘩,深眸望著白瞳,他明白白瞳的意思,取出琿妖珠,意味著可以以此施法救二人,同時,也意味著,水流卿立刻會尋到他們……
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白瞳眼睛半睜,裡面是難過,是歉意,是忍耐,是懇求……他也想過取出琿妖珠,可以對二人同時療傷,可是,他又第一時間否定了自己,他還只是想憑自己的能力救白瞳,而私心,也不想讓那人尋來……
“好,我先找水給你擦一下,然後取出琿妖珠……”微微的沙啞,沒了往常的清朗,溫柔異常。
宮元羽來回端水的過程,每次背對著白瞳,都要鬆一下緊繃的臉色,暗暗提氣運功,虛汗不停,宮元羽給白瞳擦著額頭的汗,一邊聽著白瞳虛弱的話語,
“元羽……今天,謝謝你,身受重傷,還要幫我……”
宮元羽的手微不可覺的頓了頓,繼續給白瞳擦汗,言語輕柔,“你跟我,還客氣什麼,更何況,你是為了提醒我,才受的傷,我幫你,是應該的。”
白瞳不知道該接什麼,宮元羽的話明明很正常,卻總是透出一股有意無意的感覺,像是暗示著什麼,讓白瞳躲閃,只專注於後面的內容,
“那我們,都不客氣,我提醒你,也是應該的。”
宮元羽安慰的笑了笑,輕輕俯在白瞳上方,慢慢抱起白瞳,讓其抵在自己肩頭,調整了一下位置,“準備一下,我們開始吧。”
“嗯。”
宮元羽給白瞳轉了個身,背靠著自己,稍稍離開些許,足夠自己支撐住她,雙掌合在一起,開始慢慢運功,聚氣凝神,直至靈力飽滿,才逐漸的把掌力推至白瞳身後,慢慢感受白瞳體內的湧動,逐步匯聚分散體內的琿妖珠。
琿妖珠被水流卿放到了白瞳的體內,白瞳只能享有琿妖珠帶給自己保護和優勢,卻並不知道如何控制並提取琿妖珠,水流卿的功力,莫說是白瞳,就算是一般的除妖師或妖魔,也無法提取琿妖珠,由此可見宮元羽的修為,若不是青影今日手持絳龍珠,恐怕也不會被傷至此吧。
琿妖珠的探尋和提取,大約經歷了一炷香的時間,二人雖都筋疲力盡,再次汗流浹背,可白瞳更多了幾分虛弱,而宮元羽,則比方才稍稍緩解一些,這就是琿妖珠的效果。
對於耗費功力提取琿妖珠的人,不僅不會因此損傷,反而會得到琿妖珠的庇護,提取過程中反輸力量給對方,助以療傷,亦或增強功力。
而對於失去琿妖珠的人,本並不會有什麼損害,最多琿妖珠帶來的優勢消失,可是白瞳早已身負重傷,全靠琿妖珠護體才不至於有大礙,此刻沒了琿妖珠,即使過程中宮元羽不停地給白瞳輸入靈力,還是不及琿妖珠在體內的功效,取出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