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了！在這樣下去的話，他真的會被判處死刑的！弗雷德趕緊衝上去，但是身體一下子掉下了床，撞在地板上，弄得肩膀疼痛難忍……

（）

“弗雷德，摔疼了？你幹嘛下來？”

弗朗西斯換上一副安撫的樣子，放開偵探就過來看弗雷德的情況。哥哥你不能再殺人了！那個偵探是無辜的！你不可以這樣對待他！

弗雷德突然一改作風，貓一樣地撲上弗朗西斯的身體，把他緊緊地扣在下面。

“咿呀！！！（快跑！）”

弗雷德死死壓住弗朗西斯的身子，偵探明白似的趕緊跑了出去。身下的弗朗西斯表情變得氣憤而扭曲，他使勁推搡著弗雷德，兩個人扭打成一片，弗朗西斯想去追偵探，但是弗雷德手口並用地拽住了弗朗西斯的腿，兩個人在屋裡打了半天，弗朗西斯怒火衝頭，右手下意識地就打上了弗雷德的左臉。

弗雷德和弗朗西斯兩個人徹底愣住了，哥哥打了我，在家裡打了我……

“我可愛的弗雷德，哥哥不是故意的，哥哥不想打你的臉。不要不理哥哥好不好，弗雷德，弗雷德……”

軍人無限的愛語繼續傾巢而出，弗雷德咬著下唇，盡力不讓眼淚掉下來。從偵探口中得知的，哥哥愛他愛到幾近變態的程度，他願意為了自己殺人。弗雷德想了想，要是能救那個偵探，就只得用這個方法了……

弗朗西斯看弗雷德不理他，就野獸一般地衝上前，掰開腿就幹了進去，弗雷德想推開他，但是唯一的手被軍人抓住按在地上。弗朗西斯也放棄追那個偵探，開始粗喘地運動著。弗雷德掙扎著不想要，可是弗朗西斯越來越快，屋子裡充斥著臉紅心跳的聲音，和兩個男子的鼻音。弗朗西斯繼續著他的傾訴，伴隨著進出。弗雷德是聽在耳裡，痛在心裡，他右手抓著軍人的袖子，血淚再一次掉落……

幾乎是昏厥過去地被軍人幹完，弗雷德睜開疲憊的眼睛，看到的是弗朗西斯少校愛憐的眼神。兩個人一直對看到黃昏來臨，弗雷德想了想，如果自己是弗朗西斯，愛一個人愛到想要霸佔他的全部……這麼一想，哥哥還蠻可憐的……弗朗西斯走出去，弗雷德以為他還要追殺那個偵探，結果他卻端了一碗熱牛奶進來，像個保姆般，用湯匙盛起，吹涼後送到弗雷德嘴前……

弗雷德轉過頭，連看都不看一眼。弗朗西斯依然用勺子追上去。弗雷德因為在想剛才的事情而心情煩躁，他一下撞上弗朗西斯的胳膊，牛奶“嘩啦——”地灑在地上，碗也碎成一片片的……

哥哥，你打我吧，就像剛才一樣打我的臉……從小被人欺負，到現在，還是沒有擺脫這個命運！

弗朗西斯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地打掃，收拾了碎片，擦乾淨地板，最後依然坐在自己身邊。臉上絲毫沒有責怪弗雷德的意思……弗雷德覺得鼻頭有些酸。哥哥真的是愛我的，真的是，那個偵探沒說錯……

“弗雷德，別哭，哥哥在這裡……”

弗朗西斯少校輕輕地抱著弗雷德，兩個人的身體互相依靠，如同小時候，小河裡抱著的兩個小孩兒似的……弗雷德用右手，在弗朗西斯的後背上寫下一句話：

“能不能不要再追殺那個偵探了？不要再殺人了，求你……”

弗雷德撒嬌似的看著眼前的軍人，軍人眯起眼睛，一副複雜的神情：

“弗雷德，你要知道，如果政府和軍隊干涉這件事，我就會上軍事法庭，我就會被判處死刑，弗雷德，我不想離開你……”

弗雷德抓起軍人的右手，繼續寫道：

“我喜歡不殺人的哥哥……拜託了……”

弗朗西斯眼神變得驚喜，他緊緊抱著弗雷德，吻也一個個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弗雷德！如果哥哥不殺人，是不是你就會愛上我？”

也可以這麼說吧？弗雷德點點頭，繼續寫著：

“只要不殺人，我就愛你，軍隊那邊，你盡力去遮掩吧……”

弗朗西斯的眼睛一下子變得高興多了，他露出狡滑的笑容，對於弗朗西斯來說，在高官處進行人際交往對他來說是輕而易舉，白的說出黑的，男的說成女的，死的說成活的，再加上他俊秀的臉蛋，沒有什麼幹不成的！弗雷德看著弗朗西斯陽光般的笑容，心裡突然也跟著有點高興，這是為什麼？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弗雷德主動湊上前，親吻了弗朗西斯的臉蛋，就是因這個舉動，弗朗西斯那晚按著弗雷德做了三次，早上身體都快散架了……

弗雷德跟弗朗西斯做了約定，只要他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