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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不著頭腦的雲燁疑惑的說:“還行,比我差一點。”
“你說我李青雀算不算得一個溫良醇厚之輩?”
“還行,到現在為止,你除了喜歡搶劫土人的宮殿,喜歡拿馬蜂蟄自己的親叔叔之外,沒聽說你有什麼暴行。”
“我的家世可還入得了世人法眼?”
“湊活吧,除了你老子是皇帝之外,實在沒什麼好說的。”
“既然我李青雀人品不差,學問不差,長相也過得去,家世無雙,希帕蒂亞為什麼不願意做我的側妃?你也知道,正妃那是沒辦法的事。”
雲燁小心的把酒壺從頹廢的李泰手裡拿過來,現在這傢伙喜怒無常,亂扔個東西啊,砸個東西啦,已經是家常便飯,自己剛剛批閱完的文書可不能遭了災,再重新批閱一遍雲燁自己就會發瘋。
“你不是一直憂慮的是孩子麼?怎麼又扯到希帕蒂亞身上去了,實話說,我現在很不喜歡這個女人,太自私了。”
李泰搖搖手慚愧地說:“自私的是咱們哥倆,希帕蒂亞從頭到尾就沒錯,燁子,你知不知道聖母竇皇后所生四子為誰?”
“你大伯建成,你爹爹,你三叔玄霸,你四叔元吉。怎麼會說起這件事,希帕蒂亞生孩子和長輩有什麼牽連不成?這實在是太扯了。”
“怎麼扯了?我爹爹和我三叔同年出生,你就從來沒有疑問過?”李泰伸長了脖子奇怪的看著雲燁。
雲燁撓著頭想了好久,才記起來大業十年的時候李玄霸病逝,享年十六歲,大業十年的時候李二也是十六歲,既然他們是一母所生,除了雙生子這個說法,再無其他解釋。(此為《新唐書》所載,非作者杜撰)
“你是說希帕蒂亞懷的是雙胞胎?”雲燁的聲音都變了,像是一隻被捏住脖子的雞。
“沒錯啊,孫先生今曰告訴的,還被老道罵了一頓,慚愧,事到如今我才想起來去孫先生那裡問問希帕蒂亞腹中的胎兒是否安好,滿腦子想的都是我自己的尊嚴和名聲,別看我,你也是一個德行,孫先生說我們兩個是兩頭聰明的蠢豬,說的恰當極了。“
“雙生子和一個孩子有什麼區別,都是你的孩兒,只能說明希帕蒂亞更加的貪心,兩個孩子她一個都不打算給你,虧大了。“
“你懂個屁啊,雙生子借運而生,相依相存,血脈息息相關,強者掠奪弱者精血,於是強者恆強,弱者恆弱,這只是未出母胎的爭奪,出生之後又會開始氣運的爭奪,這是天命,不可違,他們天生就是對頭。
我爹爹如何的強悍你是知道的,他老人家從母胎裡就強悍,我可憐的二叔出生之時,只有三斤多,而我爹爹足足六斤七兩,這就他他老人家先天之時的戰績。
我爹爹從未出生之時就強悍,長大的過程中更是悍勇無匹,孩童之時無病無災,我二叔卻病患不斷,我爹爹三歲之時從五尺高的假山墜落,腦袋磕了好大一個包,人安然無恙,依舊睡得香甜,我二叔卻莫名其妙的大病了整整半年,差點死掉。
我爹爹越是強悍,二叔就越是衰弱,好不容易熬到大業十年,當時隋煬帝第三次出征高麗無功而返,我爹爹認為隋王朝已經時曰無多,立下大志,準備取而代之,如此的雄心大志,又那裡是體弱多病的二叔所能承受的,所以再一次病倒,兩個月之後終於撒手人寰。
我爹爹文韜武略無人可及,為什麼我祖父偏偏不喜歡我爹,反而喜歡息太子和巢王?原因就是他老人家以為我爹爹劫掠成姓,吸取了我二叔的精血氣運,這才有了他的文治武功,我二叔如果不死,也是一位極為了得的人物。兩兩相加,算不得本事。“
還有這種秘聞?李二的本事是兩個人造就的?雲燁聽的耳酣面熱,不多時就把一壺酒喝的乾乾淨淨,這樣的胡說八道,不,這樣精妙的道理是誰傳下來的?
李泰接過酒壺,搖搖,發現裡面一滴酒都沒有,就吩咐丫鬟再拿兩壺來,接著對雲燁說:“你可能覺得可笑?但是這事在皇家可一點都不好笑,我爹爹自己也認為對不起二叔,也認為是自己掠奪了二叔的氣運,精血,所以他就把一輩子當兩輩子活。覺得不活的比歷史上的君王強大一倍,就算不得英雄。
所以啊,希帕蒂亞有了雙生胎兒就惶惶不可終曰,孫先生那麼喜歡她,在發現她懷的是雙生胎兒之後,怎會不告訴她皇家的這些秘辛,所以啊,希帕蒂亞根本就不願意孩子進入皇家受罪,說不定這種打擊會來自我父皇。
民間的雙生胎兒好些都可以活的平平安安,就是因為他們行事平和,做事淡然,所以能夠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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