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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他對體育沒什麼興趣,聽室內2,那兩人正說到“童工”之類,她不由專注了申請去聽,……。
五分鐘左右,室內兩人開門走出。那鄒友誼眉飛色舞、興致勃勃。那劉老闆臉上雖然綻笑,卻怎麼也掩飾不了其中的勉強。
劉萬路和鄒友誼出來,其餘人也趕緊站起。
“走,下樓吃飯去。”隨著劉萬路的話音,他們下到三樓,進入餐廳。
席間觥籌交錯,秋香平時在家本就喜歡喝酒,而且其酒量頗為出名,想來大約是家庭貧窮,許多志願無法實現,而她又空有滿腔才華,是以無奈,只得借酒澆愁,天長日久,自然練出了些酒量。 老闆叫秋香端了杯子頻頻向鄒友誼去敬,秋香只得照辦,同時那鄒友誼也打趣秋香應該向自己老闆多敬幾杯。
秋香只得依言。那劉萬路在秋香舉杯的當兒捏了秋香的手來喝秋香杯中之酒,秋香氣氣憤與噁心交加,很想嘔吐,但冰雪聰明如她,明白自己不能夠發作,因此裝做什麼也沒發生,反而豪爽地一次次倒滿陪他們幹了下去。
眾人驚訝,原以為秋香肯定和普通的女子沒什麼兩樣,應該是扭扭捏捏推辭閃爍,其實藉機賣弄風騷,乖乖被他們佔了便宜,卻不曾想,這秋香一點也不入俗,反而自然大方,頗有大家風範,於是不敢小覷了她。
喝到最後,看那幾個都已經說話僵了舌頭,只她和沒喝酒的司機大黑清醒。
“去泡澡。”那劉萬路僵直了舌頭對司機指令。
車子直奔洗浴中心。
秋香尋思找個藉口不進去了,但終究還是覺得還是不如走一步看一步的好,於是也跟著他們走了進去。
澡堂裡雲氣氤氳,秋香不願進到裡面的公共浴池,萬一老闆在裡面又起非分之想,豈不糟糕,還不如避開,所以她只在女更衣室緊鄰淋浴。
浴後出來,看看時間還早,秋香估計劉萬路他們一時半會出不來,於是順手在大廳拿了本雜誌斜倚在沙發上閱讀。這一等就是三個多小時,想到自己人生地不熟的身上的銀子也少得可憐,她不禁英雄氣短,到底還是自己再次進了浴室到公共澡堂去找,卻也沒有找見,她有些心慌,更怕自己這一進去又和他們出來的時間錯過,只得又出來到大廳等侯,好在半個小時後,大黑走了出來。
“老闆他們今晚在此過夜,你自己到洗浴中心休息吧。三樓有休息的床位。”
秋香無奈,只得再進洗浴中心,心裡倍覺小人物的酸楚與無奈。
第二天回煤礦途中,劉萬路一上車就罵:媽的,以為老子是隻肥羊,誰都想狠狠的宰一刀。鄒友誼這個老狐狸,指甲也忒深了點。”
秋香和大黑都不吱聲。其實以秋香的聰明和她所聽到的隻言片語,早就料到那鄒友誼和老闆密談大概一方是為了股份,另一方是為了能夠給自己見不得人的勾當多開綠燈。
老闆猶自抱怨,見沒人呼應,便轉向秋香:“小李,昨晚泡澡你到哪裡去了,秘書做得不合格哦!”
秋香勉強陪笑:“老闆,我一直在的,只是您老人家沒看見。”
“是嗎?那大黑怎麼是在大廳找到你?”
“因為後來太久我怕你們等我,就先出去等你們了。”秋香回答。
老闆無話,一路回來。
第二天上班,秋香看到自己還在廚房上班那時到工地送飯認得的一個孩子平娃,正一瘸一拐端了盆土豆艱難地在廚房外來擇菜。再一看,他腿上的肉爛了一大塊,秋香潸然淚下。仔細聽了聽隔壁,大約老闆不在辦公室,於是在包內取了自己備用的一瓶消炎藥走了下去,“平娃,你怎麼在這裡,腿怎麼了?”
“阿姨,受傷了。”平娃小聲道。
“怎麼受傷的?”
平娃看看四周,沒敢說話。
“ 悄悄告訴阿姨,沒關係,阿姨不會亂說話的。”
“他們叫我去抱很燙的磚燙傷的。”
怪不得平娃今天會在院子擇菜,原來是受傷了沒法子在磚窯幹被派上來的。
秋香檢視他的傷口,一股惡臭,象要生蛆的樣子,看那樣子,再發炎下去,大約這孩子的腿會殘廢。 秋香噙了眼淚給他灑上消炎藥面。
“這麼小的孩子,真是造孽。”她想著,卻也不敢多做停留。匆匆上樓。
晚上上床,想起強子,自從來到這裡,就很少見面。兩個人歲說在同一礦上,可是強子幾乎在井下作業,早出晚歸,每天干14個小時以上,要見一面真難呢。
秋香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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