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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很有道理,也很真實的話。”少頃,我說。
“《挪威的森林》中的一句話,大意是這樣”,他說“我以前的女朋友最喜歡的一句話。” “是嗎?可否告訴我你們的故事?”
於是,我們談起了雙方的感情,談起了雙方的初戀和現在。
我知道了他曾經有一個女朋友。
大學時,一次學生會活動,身為學生幹部的他在那裡寫條幅,她一臉崇拜的看著我寫字,他們接近並相愛。因為不同校,所以一下課就跑進網咖神吹海侃。後來畢業了,他和她去了不同的省份。
兩個人還是要在假期相聚的。
可是,山盟海誓抵不過一場非典。就在非典禁行的那段時間,他們少了音訊。等到幾個月後一切渠道暢通,她卻已經嫁做他人婦。”
原來誓言是那麼的不堪一擊。
直到後來,他知道她已經有了孩子,而且婚姻生活也不如意。但是,一切已經時過境遷了。
所以,他說:我可以接受你和你的孩子。只要相愛。
我很感動。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優秀了,連他的思想都充滿智慧。我深深的淪陷了。
他有意識無意識的找機會見面。但是我總是以各種理由婉拒。
而事實是,沒有他,我的心是空的,沒有我,他也覺得失落。
但是,曾經的傷害和內心的隱痛使我不敢放縱自己。畢竟,在名義上雲羽仍然是他人之婦。所以,怕自己陷落太深。所以我只能期待一次次的沙龍或者“偶遇”。
有一天,我終於忍不住問他:“那你現在有女朋友嗎?”
這是我一直想知道但一直害怕知道的問題。
“有一個吧。”最傷心的答案。但是,我仍舊強裝平靜,心口堵得慌。
“她是做什麼的?你們感情怎樣?”
“在讀研究生。我們也就那樣吧,我早已經沒有激情了。平平淡淡的。”他淡然回答。 好半天,我沒有說話。
那頭急急地問:“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良久,我道:“沒什麼了。希望你幸福。”
“幸福的定義是什麼?結婚生子?行屍走肉?” 我微笑不語。 “三十五歲以前我是不會去考慮婚姻的。”
不知道怎麼答他。我大學一畢業就步入了婚姻的衚衕,愛恨情仇,對我來說,這些年早已被淚水麻木風乾。我關上自己情感的閘門,一天一天的磨著婚後的日子,常常是夜半醒來,淚溼衣襟。而現在,淚已經幹了,所以,我逃跑了,從那個家,在那個男人的再一次粗魯和暴力後。
我遇見了他,他是那樣的誘惑著我,可是,我知道自己什麼也不能。不能去愛,不能去接受。
骨子裡的傳統道德觀和自己心性使然,越出倫常的事情在我看來都是不可想象的,所以,還是算了。早點關閉心門,潛心做個痴呆麻木的看客,受傷的機會才會小的多。更何況,我一向是最反感第三者插足。如今,他來愛我,他便是第三者。而我,如果去愛他,那麼,便也是在搶別人的男朋友,這種事情既累又往往難以看到什麼美好的結局,所以,還是算了。
我決定,逃離這個有他的城市,另外找一個落腳的地方,雖然也許仍舊是別人的城市。
很晚都沒有倦意,是因為心裡舍不下他,還是因為自己的心在碎裂而失去了感知的能力,我麻木的收拾著自己的行李。終究,再華麗的宴席也要散去,誰喜歡曲終人散的落寞和悽惶,可是,人生如戲,哪裡有不謝幕的呢。我該慶幸,畢竟,自己還沒有太多的進入角色,僅僅在跑龍套的位子上把序幕拉開了而已。後面的情節,換了演員說不定會精彩的多。手機響起,知道是他。我沒有去接。既然決定退出舞臺,就不必再藕斷絲連。
即使接了他的電話又能夠說什麼呢,難道告訴他我打算謝幕了,或者等待他的挽留,但是也不排除他巴不得我離開的可能性。所以還是不接的好。
一次一次,鄭源的《我不後悔》唱的我心一瓣一瓣分開和散落,現在開始惱恨為什麼自己的手機會把這首歌設為來電聲音。
他彷彿不打通誓不罷休。
我堅決地關掉手機。
淚水也順勢而下,畢竟,我已經是年過30的人了,也算得飽經滄桑和閱人多多了,能夠真入我眼的人不多。更何況能夠進入我的心,既然故事註定沒有結局,早早逃離方是上策。孫子兵法不是說了,三十六計走為上麼?書包 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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