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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長鞭上的鋒刃可隨著握柄伸縮的藏於鞭架之中,只要鐵無情運指一按啞簧,利刃立刻能自鞭骨上彈出來,不用時又可縮回鞭骨中,平時可當鞭子使用,應敵又可當劍或刀使用,所以識者不多,瞭解它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鐵無情鼻子裡哼了哼道:“苗子,天蠍堂的哥子們,只怕回不了老窩了……”
苗子嘿嘿地道:“江湖上都把你說得神龍活現,我苗子卻不信邪,天蠍堂兄弟全死光了,自然會有五龍會的大檔頭出面替兄弟報仇,今夜,苗子先會會你。”
此人在那柄寒玉刀上的確下過一番功夫,隨著他的話聲,寒玉刀划起一溜刀影,空際響嘯著噝噝破空之聲,那威烈的一刀,居然將鐵無情罩在一片刀影之下。
站在苗子身後的三名天蠍堂高手,此刻哪顧得了捆在地上的韓七爺,各自瞄準了鐵無情,將手中的刀迅快的揮灑出去,他們俱隨苗子行動多年,知道在什麼狀況下最能致敵於死,他們配合苗子的快刀,四個人全卯足了勁,四種兵刃幾乎同時落向鐵無情。
鐵無情在長笑聲中,那銀淡的身影如幽空的鬼魅一樣,突然移了出去,苗子只覺自己那握刀的手腕上一陣劇痛,右掌血淋淋的飄飛出去,寒玉刀直往空中拋去,那隻巨鷹怪叫一聲,驀地向那柄寒玉刀撲去,伸爪勾住了那柄刀,然後,落向鐵無情的身邊。
苗子慘叫道:“你…”
失了右掌,刀再也玩不成了,苗於那股子痛苦只要從他那張青紫的臉上就能看出來,當他再抬頭時,他已看見隨著他身後的三名弟兄,厲怖的死在那裡,以苗子那久歷的江湖經驗,居然沒看出鐵無情用什麼招式毀了他們。
—冷澀而不屑的一抿唇角,鐵無情道:“苗子,你應該慶幸.....”
苗子眼見自己帶出來的兄弟全部死在鐵無情的手裡,眼眶裡含了一泡淚水,一聽鐵無情口語裡尚有種輕視之意,頓時兇性隨著血脈奮張起來。
他仰天大笑道:“媽的,血鷹殺我弟兄毀我右手,你還說我該慶幸,這個仇五龍會是記住了,天蠍堂也絕不會因為我斷了手而跨了,鐵無情,這仇恨似海難填……”
淡淡地一笑,鐵無情冷冷地道:“本來你也該死,為了留個活口,回五龍會傳達這項訊息,所以我故意手下留情,且記,韓老七是我的人,五龍會欲置他於死地,那就是跟我過不去,跟我過不去的人,那後果只有一個死……”
最後那個“死”字字音拖得很長,如空中凝結的冰渣子一樣,苗子歷經太多的風浪,可謂見多識廣,可是聽進耳裡,全身泛起了一陣顫抖,彷佛這個字有著無窮的威力,任誰都對這個字有所寒悸。
鐵無情說完話,再也不看苗子一眼,緩緩走到韓七爺身邊,運指輕輕一彈,韓七被捆的繩索立刻斷裂開來,韓七爺確傷得太重了,虛弱的睜開了眼,乾澀的嘴唇一顫道:“少主——”
點點頭,鐵無情輕聲道:“別急,先治傷要緊,有話慢慢說。”
韓七爺哪顧的身上那慘重的傷勢,一臉焦急惶恐之色,顫聲道:“少主,敘親園被人盜了……”
鐵無情的心如被巨錘重重一擊似的,敘親園是他爹鐵夢秋的墓園,他為了紀念自己的父親,率領著幾位兄弟親自監工修築了這座宏偉的墓園,為的是紀念父親的一生,如今居然有人盜墓,這可是人神共憤的事情。
他神色一變,顫聲道:“是誰幹的?那可是滔天之罪,盜墓者死,這些人可夠狠,難道他們……”
韓七顫聲道:“老爺子的棺木已被撬開……”
鐵無情變色道:“可是五龍會幹的?”
韓七慘聲道:“屬下弄不清楚,只知道有幾十個江湖高手突襲墓園,我和黃龍在睡夢中被人偷襲,黃龍奮戰而死,我只好突圍向少主稟報.....”
嘴裡說著話,眼裡的淚水已汩汩的流了出來,鐵無情伸手拍拍他這個老屬下,黯然的長嘆道:“別難過,韓七,黃龍的死咱們會找回來,眼前咱們必須追查是何人物破壞我們鐵家的祖墳,這段樑子,鐵家的人誓必血還……”
語音甫落,他神情隨之一變,灰茫茫的夜影裡,三道人影風馳而來,三個人俱是長袍曳地斜背長劍,均年約四十歲,個個太陽穴隆起,顯然俱是內家高手,韓七面上顯露著無比的憂恐和驚悸,道:點點頭,鐵無情冷厲的道:“我明白,這三位一定是去敘親園的朋友……”
當中那個面色略呈蠟黃,一隻眼珠子黑的少白的多,眼“你就是鐵夢秋的兒子?”
鐵無情點點頭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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