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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學會他們的語言,這份誠意和親切感會讓對方最大限度的對你敞開胸懷。
他看著她目瞪口呆的樣子,帥氣的一挑眉,“怎麼,是不是特崇拜我,那如果我再告訴你我在沃頓的畢業成績門門都是a,你豈不是得崇拜死我了?”
她好笑於他孩子氣的得意洋洋,心裡也的確對他很有幾分刮目相看的感覺,於是感慨道:“你說你好端端的混什麼娛樂圈,你爸爸這麼苦心栽培你,多lang費啊。”
他的眼睛裡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逝,終於只是強自漠然,若無其事的開口:“反正最後得回去的。”
她忽而想起,康曄對她說過,姚暢的家人之所以同意他進娛樂圈,是有條件的,他總要回去。
不知怎麼的,心裡忽而湧起一陣不捨,又告訴自己,既然彼此同行的時間那麼短,那麼她就該盡全力去遂了他的心願,讓他出名,讓他紅,才不枉費這一場相識。
而她首先要做的,就是幫他爭取下這個角色。
既然語言方面的障礙已經沒了,那麼現在唯一的難題就是足球。
她給他請來教練,一點一點從零教起。
所幸,他資質很好,人又聰明,學起來很快,只是想要踢得好,想要做出嫻熟盤帶,凌空抽射等等動作,卻是非要苦練不可的。
其實只不過是拍戲,鏡頭下花點心思處理,稍微會一點兒,要做到以假亂真完全可以,也沒有人會責怪。
只是,她太想爭取下這個角色了,於是想要把什麼都做到最好,搶在試鏡之前的那麼一小段時間陪著他死命的練習,然後在晚上,他睡下後,一個人對著劇本揣摩角色,再在第二天講給他聽,她從來不讓他熬夜,為的是確保他的各方面的狀態都達到最佳。
他很配合,練得再累也沒有抱怨,從前老說他脾氣不好,又太小孩心性,可其實每一回遇到正事,他所表現出的專注、嚴肅與擔當,卻總叫她驚訝,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所有的一切一直向著她預想的方向發展。
到了試鏡的那天,導演安排的是他母親過世時候的戲。
他換好衣服,走了出來,幾乎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男孩子穿著白色的球衣,利落的短髮,靜靜的抱著足球走過來,眼神明亮堅毅。
導演喊了一聲開始,他閉了閉眼,又睜開,似悲痛又似空洞,微微的喘息,伸手慢慢的,慢慢的揭開那層白布。
他握著母親的手,看著她最後的容顏,眼神當中的那些沉痛慢慢褪去,只剩下易於解讀的依戀,柔和又不捨。
有護士道:“對不起,請您節哀。”
他沒有移開視線,俯下身子輕輕的吻了母親的面頰,聲音那麼輕,像是害怕吵醒她一樣。
他說,媽,我愛你。
沉默的看著護士將白布重新覆上母親的容顏,漸行漸遠,他沒有追,只是一個人孤零零站在原地,一直注視。
然後伸手一把扯下胸前掛的十字架,沉默著扔下,沉默著離開。
“楓臣……”女主角叫住了他。
他的眼神飄忽,唇邊卻是微微的笑了下,“假的。”
其實這一幕在劇本里本該是他半夜高燒意識不清的時候說了,導演為了試戲方便略微做了調整。
而姚暢也應勢而變,自己加上了這一笑。
晚辭在一旁看著,他明明笑著,笑影卻荒蕪,帶著些微嘲諷,眼神裡有著淡淡的悲和涼,整個人看起來寂寥又脆弱。
不知怎麼,晚辭心裡忽然沒來由的一抽,隨即又想,我這是怎麼了,他不過是在試鏡,跟著又高興起來,這小子演技不錯嘛!
“什麼?”女主角問。
“我七歲的時候,爸爸走了,媽媽給我帶上十字架,教我禱告,告訴我主會傾聽我們的祈求。於是我告訴他,在我長大以前,請他幫我保護媽媽,等我變強了,再由我接過來。他沒遵守約定。都是假的。”
其實最後這段臺詞他說得並不太好,像是先前用力過猛,到了此處後勁不繼,整個人有些不在狀態的樣子。
不過好在,臺詞足夠煽情,他的表現也只是與先前的超水平發揮相比略遜一籌,總體來說還是中規中矩。
導演喊了一聲停,沒有多說什麼。
晚辭連忙道:“郭導,姚暢這段時間下功夫練了足球,要不要讓他試給您看下?還有,他從小就學過義大利語,語言方面不是問題。”
“是嗎?”導演這時抬起了頭,又看姚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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