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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和尚說起過過,這暗器比南宮講的還要厲害,在一次全部發射後,可以迅速的重新裝上白色孔雀翎鋼針,孔雀翎只是在銀筒裡有固定的作用,方便鋼針入筒,在周圍敵人倒下後,後面的敵人上來前早就安裝好了鋼針,一發射又倒下一批,直到用完為止,可敵人成批次的倒下,那還有膽子衝過來。‘流星蒺’的道理差不多,不過打擊範圍更大,射的更遠,還可以傷到馬匹,那射出的鐵蒺藜散落一地,奔跑中的馬都馬掌吃痛翻滾倒地,鐵蒺藜塗有熒光粉,在黑夜中如同流星劃破夜空,可認清方向。”白明月回憶了和尚所說的南宮暗器。
羽少很是喜歡白明月的不凡見識,小小年紀能知天下,可也對白明月的身份有些狐疑,她絕不是父親恩人的女兒那麼簡單,她的授業之人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可江湖上沒有傳聞能通天全才的和尚,這和尚連白明月自己都說不上來,或許白明月有自己的秘密,並不想說,羽少也沒有刻意的追問。殷小妹聽完白明月的訴說更是佩服她的閱歷,相仿的年紀卻有著不同的人生,白明月雖然是悲劇卻也多姿多彩。
四人慢吞吞的來到了宜興,宜興並不大,白明月來自北平大都市,對宜興並沒有什麼興奮感,只是江南的美色氣候令白明月有些舒心,殷小妹已經開始張羅著住宿,要想在此地遊玩一番。他們先一起去了典當行問候了老管家,羋丫頭就住在典當行了,也不隨羽少出去逛了。
他們隨後來到市集中心的醉心樓,點了些精緻的茶點和一壺上好的‘雪芽’在角落上的方桌上坐了下來,羽少覺得在此人流匯聚的地方或許會有什麼傳聞。這裡三教九流的人都有,還有些來自蘇州的‘白話’,與說書一樣,只不過是用唱的。也有乞丐和尚在小二的斥責聲中惺惺的進出了酒樓,還有些走江湖的遊俠手拿武器,背上一個大包裹隨意的往桌子上一放,手上的刀劍鞘狠狠的磕在桌上,嘴裡大聲的呼著‘小二’,小二看到這些爺們不敢怠慢,屁顛屁顛的跑到他們面前,點頭哈腰的問‘大爺需要點什麼’。這些人未必知道什麼好酒好菜的,只要酒足飯飽就夠了,也未必是什麼豪氣之俠,也會為了點碎銀跟酒樓老闆扯個半天,當然武林規矩還是要講的,並沒有出手傷人,只是手頭有些緊。羽少倒是很看的起他們,主動為他們付賬了事,也對乞丐和尚客客氣氣的,給他們點碎銀子。
三人正聊些武林奇事,殷小妹雖然還是那麼活潑好動,羽少覺得殷小妹也有些事情不願意說的,她在福建的這幾年經歷隻字未提,現在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總有些事情不願給人知道,也都沒有主動問出口,大家都撿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來說或者說一些道聽途說的趣聞。不過也都很開心的說說笑笑。坐了一整個下午也沒有什麼收穫,倒是有傳聞京城南京最近來了位絕世的風塵女子,琴棋書畫無一不通,落腳於秦淮河上,江南各地的**才子和商賈官宦都想一睹佳人的容貌。
說到佳人羽少就有些飄飄然了,有股熱血往上湧。白明月已經對羽少的內情有所瞭解,邪惡真氣無法控制導致陽氣過甚,陰陽不調產生幻想,也隱隱知道羽少在想著男女齷蹉之事,不過這種情況不好明言,自己也沒有嫁給羽少對男女之事還是埋在心中為好,不過她調製了‘冷泥丸’,是些降火的藥材和太湖的珍珠調製而成的,也可讓羽少暫時的壓住內火。白明月在那麼多人特別是殷小妹面前不要意思給他扎針,也怕殷小妹誤解吃醋,像昨天一樣大打出手就有些丟人了,她在懷裡拿了顆藥丸讓羽少服下。
殷小妹有些吃驚的問道:“羽少得了什麼病嗎?”在昨晚的聊天中她已經知道白明月醫術精湛。
白明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他修習內功有些走岔,我調製了些藥丸調節他身上的邪氣”。
“羽少修習的內功我知道,那個中年男子還是我發現的,以前我就覺得羽少的內功很邪,也勸過他不要修習,才過了幾年就開始有不尋常的跡象了”。殷小妹很是關心的說道。
羽少說道:“小妹不用擔心,只是有些頭暈發熱而已,時間也不長,有明月在不會有事的”。羽少本想叫白明月為‘月兒’,可在殷小妹面前還是改了口,也沒說自己身體異常時腦子的想法,當然在姑娘面前也是說不出口的。
白明月說:“現在羽少已經停止了修習,正在練習彈石子的功夫”。
殷小妹說:“這倒是門絕技,我和白姐姐陪你一起練,那門邪功就算了,反正你的內功修為已經大大的超過了我們”。
“這彈石子的功夫得取個名字才是”。白明月對羽少說道。
“對對,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