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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也想著的,可自從見過你的真面目後,我就沒有想她們了,之想到了你。”羽少只有調戲調戲黑絲女子,才讓自己的臆想停下來。
“那有多想啊?”黑紗女子居然也接著羽少的話調侃起來。
羽少看到了黑紗女子活潑的一面,更是覺著自己的猜想有些荒唐。看來還是自己比較嫩,黑紗女子的年紀長了羽少幾歲和柳葉眉差不多,見過是世面一定是不羽少多得多,也絕不是羽少想象的那樣陰狠狡詐,相反更多的是耐心,絕不會盲目的為了仇恨而放棄了生命中該有的快樂。黑紗女子雖然提到血海深仇會馬上變臉,可絕不會衝動到立馬出手傷人的地步,她的內心也不是羽少能猜得到的,她的鴻鵠之志豈是燕雀所知。
羽少聽到黑紗女子調侃自己倒是一下子沒了話語,又開始紅著臉結結巴巴的了。說道:“香兒姐,其實我是想讓你摘下面紗,你這樣子太詭異了。”
“我就知道你沒想著我,你還不明白女人的心思,有時候罩著面紗做事,反而會少去很多麻煩。”
“哦,是嗎,看來香兒姐也是需要做很多事的人。”
“你一個年紀輕輕的錦衣公子豈能明白像我這樣的人的心思,也不會了解從天堂到地獄的人間悲劇所帶來的痛苦。”
“香兒姐說得在理。我也確實想象不出人們所說的撕心裂肺的痛苦,幾個月前我連什麼是江湖中人都不知道。”
“呵呵,江湖?很多人身在其中,到死也不明白什麼是江湖。”
“那到底什麼是江湖呢?”
“這我也不知道。你慢慢體會吧。現在我們得走了,天色已近黃昏,得需要找間客棧歇息了。”黑紗女子說完,拉起閉目養神中的大嬸準備離開藥鋪。
大嬸這會是真的睡熟了。不是昏迷不醒的樣子,經過連日勞累,和昨晚的午夜風雨。在郎中調理清醒後又開始睡著了,還打起了鼾,羽少和香兒的對話一句也沒有聽到。大嬸還真會享受,怎麼也叫不醒,這那是身負血海深仇的人,也許是仇恨太多了,拼命的去想著報仇也太累了,索性就不去想了。
羽少繼續發揚風度,背起大嬸去找歇息之地去了。
他們出來藥鋪不久羽少就問道:“香兒姐,我們身無分文,可沒錢住客棧啊。”
“現在是沒有,可一到平陽就有了。”
“什麼,我們還要趕到平陽去?”
“你不願意?”
“當然樂意,和香兒姐並肩同行死而無憾啊。”
“路上吃的乾糧還有,我也問過藥鋪掌櫃的了,此去平陽縣城不是很遠。”
“我這麼沒聽到啊。”
“你剛才實在是無禮至極,呆呆的在胡思亂想著老半天,大街上的人都回頭看著你,我都沒好意思叫你,你也根本沒在聽我和掌櫃的對話啊。”
“啊,是嗎?那真是失禮的很啊,也難得掌櫃通情達理,還讓我們賒賬來著。”
“所以我要到平陽取些銀兩。”
“你在平陽有熟人?看不出來你一個蒙面女子,還交遊廣闊。”
“呵呵,熟人是沒有,可還是有人願意送我銀兩的。”
“哦,還有這樣的人,我倒要見識一下了。”
“現在不能告訴你,到時候你會見到的。我們儘快趕路吧。”
羽少有些摸不著頭腦,見黑紗女子不再說話,也就沒有搭腔了,展開輕功飛馳而去,有意在黑紗女子的面前賣弄一番,可黑紗女子輕描淡寫隨時追上羽少,和羽少並肩而走。
羽少畢竟是兩個人負重,很快就大汗淋漓了,背上的大嬸在顛簸中醒來了,經過一番熟睡也恢復了元氣,看到羽少揹著自己已經汗流浹背了,有些於心不忍,拍著羽少的頭皮說道:“小夥子,放我下來吧。”
羽少放下了大嬸,來到路邊的石頭上歇息了,天色不錯,微風徐徐,晚上的天空滿天星斗,明天還會是個豔陽天。
黑紗女子扶著大嬸也坐了下來,道路兩旁有很多落葉枯枝,黑紗女子點燃了一堆篝火,烤起了農家換來的魚乾,大嬸已經很久沒有進食了,需要熱乎的食物墊墊腸胃,貝類的小海鮮是大寒之物,不適宜餓肚子的大嬸。
大嬸在火光下才看清羽少的容貌。穿著粗布衣衫一下子還沒有認出來,大嬸甚是驚奇,這麼會是羽少揹著她行走。大嬸對羽少說道:“怎麼是你啊。”
羽少笑著回道:“能再次見到前輩就是緣分,在宜興時我小妹冒犯了你,還沒有好好的向你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