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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與姜帆有關。自己親兒子被殺。那時候顧長河就不會管什麼家族吩咐了，無論如何姜帆都得死。

在確認殺顧天宇的兇手之前，解散飛雪七組，已經是顧長河能為顧天宇做的最多的了。

“氣死本少了，昨夜是不是林家的林愛如打了電話給老頭子？”顧少宇突然說道。

“好像是，林愛如叫顧家不要動曹操。”手下道。

“豈有此理，爸爸肯定是看在巴蜀林家的面上，才叫我不要動曹操，曹操有什麼？不就在粵西為瘋牛贏了一場球嗎？林愛如竟然為了一個球員就打電話給我顧家，把我顧家當什麼？”

氣歸氣。顧少宇也知道既然顧長河說不能動姜帆。自己動了就會倒黴，沉聲道：“好，既然靠踢球贏得林愛如青睞，那我們就讓他輸。瘋牛下場比賽是什麼？”

“瘋牛下場比賽對陣華乙最強的球隊灰熊隊。如果瘋牛贏。直接晉級華甲，如果平，還要踢一場比賽。如果負，直接淘汰，瘋牛可能面臨解散。”

“好，那就這場比賽，我們一定要讓灰熊隊贏。”顧少宇道。

手下皺眉道：“灰熊作為華乙最強的球隊，無論與瘋牛是勝是負，這個賽季已經直接晉級華甲，這場比賽灰熊隊贏的機率至少在八成。

但是剩下兩成，據新聞上說，當初瘋牛贏天機球隊，是靠曹操的一個迴旋球，非常有技術含量，如果讓他逮到射門的機會，恐怕灰熊根本沒法防守。”

看來手下為了顧少宇來找姜帆，沒少做功課。

“廢話真多。”顧少宇不耐煩道：“踢的再好有屁用，抵不上裁判一聲哨響，明白怎麼做了嗎？”

“明白。”手下豁然開朗。

……

姜帆進入酒店，酒店裡只有韓威一個人，因為訓練時腿受了點傷在休息，問了才知道張效瑞等人去球場練球了。

拿了球場地址，姜帆正要離開，韓威突然叫住姜帆：“曹操，上次謝謝你，要不是你，瘋牛就被淘汰了。”

姜帆無聊地笑了一下：“要謝也是社長和教練謝我，你謝什麼，我也不是為你踢的，再說我也拿了我該拿的錢。”

韓威表情有些尷尬，臉上帶著感激道：“真的謝謝你，上次，我是故意受傷的，要不是你及時出現，瘋牛就被淘汰了，如果是那樣，我都不知道下半輩子怎麼面對自己。”

姜帆看著越說越低聲的韓威，嘆了口氣，走過去拍拍韓威的肩膀：“你說這句話，就已經說明你對瘋牛有很深的感情。

你的事社長跟我說了，你也是迫不得已，而且你從瘋牛鼎盛到沒落，都一直沒有離開，像你這麼好的球員，哪裡去不得？人生總會做幾件對不起人的事，沒什麼大不了的。”

姜帆想了想，如果自己是林愛如和張曉瑞，韓威在那種情況下故意受傷下場，自己肯定會生氣，就這一點來說，自己的涵養不如林愛如和張曉瑞。

但就算是自己，過了這麼久，仔細想想韓威過去為瘋牛做的，也沒資格去計較韓威這次的背叛，最多是君子斷交，不出惡言。

韓威聽著姜帆的話，忽然覺得心裡很暖，一把抓住姜帆的手道：“好，有張教練那麼好的教練，有林社長那麼好的老闆，有你和李波劉偉這麼好的隊友。

只要瘋牛還在一天，不管是華甲還是華乙，我韓威都一定會好好踢下去，就算中超球隊，我也不去，曹操，我們一起努力。”

姜帆突然被韓威握住手，有些不適應，不過馬上就體會到這是人類另一種情感，好像是從韓威有力的帶著熱度的手傳過來的，是男人間的契約，真誠，熱血，不留機心。

或許自己是個偽球員，也不是真正的足球愛好者，但是這種感覺卻能輕易感受到，好像是能讓一個死寂沉沉的**重新煥發活力的魔力。

“好，一起努力。”姜帆也捏緊韓威的手。

“那我們一起去訓練吧。”韓威從床上站起來。

“你不是受傷了嗎？”姜帆疑惑。

“這點傷不算什麼。”韓威拿過褲子，還在姜帆面前踢了踢腿。

姜帆笑了一下，走到門口等韓威穿隊服，就在這時一個年輕人從電梯走出來，看到姜帆突然一喜。

“曹兄，我可找到你了。”二貨富二代戴非凡看到姜帆喜不自勝，向姜帆大步走過來。

姜帆看著這二貨就生氣，叫他不要告訴任何人，他卻告訴了林愛如，否則林愛如用得著那麼擔心嗎？還一大早就飛回巴蜀去了，都是這二貨害的，重色輕友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