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果你喜歡我,我便是你的人。你如果願娶我為妻。我永遠等你,我願伺候你一輩子。
你如果不願娶我為妻,我便是你的奴婢。辛郎,不管你如何待我,我永遠是你的人,我願為你做一切事……”
雷鳳半痴半迷做作地說,幾乎聲淚俱下,楚楚可憐。
可憐的辛文昭,對男女之間的事一竅不通,怎知懷中這位楚楚可憐的美麗弱女人有何用意?
在他的感覺裡,弱者與憐憫不值半文錢,愛情毫無地位,同情毫無意義。唯一令他感到異樣的是,懷中的雷鳳渾身香噴噴地,令人感到受用。
柔若無骨的嬌軀,抱在懷中卻也感到快意;至少他並不討厭這種奇妙的感覺和觸覺的享受,這比抱著冷冰冰的刀劍舒服多了。
同時,他心中不住地暗念:“都是功臣,裂上封茅高官厚爵……”
依稀中,往日莊主的話也在耳際隱約震嗚:“你們結業之後,每位弟子皆是獨當一面的一方之雄,榮華富貴垂手可得,予取予求無人膽敢拂逆……”
兩相對照,抽象的模糊觀念,依稀有點明朗化了。
以往,他從未想到這些話的用意,也無暇去想。而現在,懷中這位美麗的少女,從他隱藏的記憶裡,引發出某一些他埋藏在心靈深處的意識,爆出一點火花。
腦海中靈光在閃動,他陷入沉思的境界。
久久、他聽到雷風在柔聲輕喚:“辛郎,你在想什麼?”
他的意識一閃即逝,迴歸現實,冷冷地說:“我這種人是不需要想的,飢火中燒。進食吧!”
雷鳳並不如他想像中的纖弱,殷勤勸酒並不小氣,初見時的嬌羞早已經拋棄,有說有笑情意綿綿。
當然,他無法分辨好女人與壞女人之間的差別,反而認為女人就是這樣的,閨女與已結婚的女人都是一樣,反正都是女人。
酒是常備的飲料,他的酒量不差,雷鳳使出渾身解數,卻無法將他灌醉,自己反而先醉了。
席間他說不了三句話,倒也肯分心聽雷鳳媚聲媚氣的挑逗。
狄教頭要他多用耳目,少說話,人頭上的器官都是成雙的,嘴巴只有一個,自然是老天爺有意的安排,要人少說話。
這一晚,他上床便沉沉入睡,任憑雷鳳如何挑逗,他根本不加理睬。
休息了兩天,年輕人閒不得,閒下來便精力過甚,疲勞一消精力旺盛。
當天,他終於被雷鳳挑得激發了生命的本能。但除了知道自己一度興奮激情之外,仍覺茫然無知。
第三天,他才成為真正的男人。
但他不知其中的陰謀,不知這是莊主籠絡他的手段。
雷鳳是個情場老將,在郎情似水妾意如綿中,祝他辦事一風順,願他平安早歸、要等他一輩子,要與他做一輩子思愛夫妻要與他……
第四天—早,他與七名同伴。隨同莊中周、吳兩位管事。風塵僕僕到了東流縣的江灣僻靜處,找到了一座江邊的木屋。
木屋的人執禮甚恭,立即招來了一艘快船,登船後立即躲入艙內休息,船迎著朝陽順風順流向下放。
周管事的大名叫恆,是個高大如人熊的虯髯大漢。
吳管事名威,手長腳長像個大馬猴。
這兩伍管事在莊中,各管一小隊弟子,素以精明殘忍狠毒著稱,沒有一個弟子不怕他們,打起人來簡直就不要命,拳打腳踢加上拋擲,不將人打昏絕不罷手,連辛文昭也怕定了這兩個要命閻羅。
船上有八名舟子,走上五十里便有船相迎,立即更換舟子,船繼續下放。
如此晝夜兼程,速度駭人聽聞。
船至南京起旱,不再乘船,走鳳陽趨徐州。沿途有時徒步,有時乘馬。
每隔二十或三十里,便有一處秘密驛站,該乘坐騎的地方、驛站早就備馬以待,站站換乘,根本不需顧忌牲口的死活。
第八天,越過徐州府,向山東地境急趕。
近午時分,到了一處道旁的三家村,村口第一家便是秘站。
周管事領先策馬馳入,馬口已吐白沫行將力盡。
兩名大漢匆匆迎出、亮聲道:“坐騎在屋側樹林,請專使換乘。”
周管事一躍下馬,交過韁繩與大漢說:“不,吃了飯再走。”
“請裡面招待。”大漢說。
屋側的密林中,奔出十餘名大漢,匆匆牽走了坐騎、藏入密林。
廳堂不算大。大漢請眾人就坐,廚下一陣忙,酒菜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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