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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眼淚,然後飛快地在她額頭上親一口,小鳥兒立刻破涕為笑,正要張嘴和百里雲鷲說什麼,只見百里雲鷲將食指豎到唇前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小鳥兒沒看懂,只歪著腦袋眨眨眼,阿淵立刻抬手矇住她的嘴,衝百里雲鷲用力點了點頭,好像在對百里雲鷲說:“爹爹您放心地去哄孃親吧!阿淵會哄好妹妹的!”
百里雲鷲笑著揉了揉阿淵的腦袋,幫兩個小傢伙放了帳子,便開始脫衣掛到架子上,而後才走回他與白琉璃的床,然,他才走出第一步,白琉璃便將床頭的燈吹熄了,使得百里雲鷲一時定在那兒不知到底是再繼續上前自討沒趣還是委屈一下和兩個小傢伙睡一晚上?
就在百里雲鷲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時,白琉璃陰沉的聲音傳了來,“還不快上來躺下,別以為這種天氣就不會著涼。”
百里雲鷲忽地笑了,利落地脫鞋,掀開簾子上了床。
百里雲鷲上了床後將左臉上的面具取下放在床頭,而是隻是安靜地躺著,白琉璃轉過身來替他蓋上薄被又轉過身面朝裡背對著他,不稍時,只聽隔壁床榻上傳來了兩個小傢伙深深淺淺地呼吸聲,百里雲鷲才攬過白琉璃的肩,小聲問道:“娘子,還生氣?”
白琉璃立刻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哼了一聲道:“我生什麼氣,你們父子女三人一條心的,我有什麼氣好生的?”
百里雲鷲被白琉璃打了手也不把手收回,反是扳過了白琉璃的身子讓她面對自己,再順勢將她環進懷裡,任白琉璃在薄被下怎麼用腳踢他也不鬆手,只是笑意濃濃道:“琉璃不喜歡我和阿淵還有小鳥兒一條心,難道喜歡看我們各自站一條線當仇人?”
“他們才丁點大,知道什麼叫仇人?”白琉璃用力哼了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方才哄了那熊孩子了。”
“可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娘子的雪亮雙眼,為夫佩服。”百里雲鷲如今不再像從前那般任白琉璃怎麼說他都呆呆地嗯聲不反駁,如今的他學會時不時地反駁白琉璃幾句,再順帶噎她幾句,好像看著她惱他踢他才樂意一般,“不過小鳥兒可是琉璃生的,要是小鳥兒是熊孩子的話,琉璃豈不是大母熊了?”
“你才是大母熊!”白琉璃忽然惱了,使勁地踢百里雲鷲,只聽百里雲鷲噙著笑道,“不不不,我是男人琉璃是女人,怎能是大母熊呢,琉璃搞錯了。”
“那你就是大公熊!”
百里雲鷲卻佯裝一本正經道:“琉璃又錯了,我們是人,可不是熊,哎,琉璃怎能承認自己是熊呢。”
“你——”白琉璃第一次被百里雲鷲噎得無言以對想咬人,當下抬手就要在百里雲鷲腰上狠狠掐一把,誰知百里雲鷲竟是往後一縮,讓白琉璃掐了個空,白琉璃登時惱得不情願了,聲音微揚道,“百里雲鷲你還敢躲!?”
“噓,娘子小聲些,別把小傢伙們吵醒了。”白琉璃掐了個空後還想再掐一次,卻被百里雲鷲擒住了手,繼而一翻身,將白琉璃壓在了身下,與她十指緊扣讓她的雙手不能再亂動,鼻尖抵著她的鼻尖輕笑道,“娘子成日對我拳打腳踢的,就不怕把我整成了殘廢娘子日後要守活寡?”
“百里雲鷲,以前我怎麼就沒發現你這張嘴原來這麼會說?”白琉璃瞪他,儘管黑暗裡他們看不見對方。
“那要多謝這麼些娘子的調教了。”百里雲鷲笑說著貼了貼白琉璃的唇,“以前我也沒有發現原來娘子這麼兇還會打相公。”
白琉璃還想再說什麼,卻已被百里雲鷲封住了嘴,張口只能發出嗚的一聲,任百里雲鷲的味道衝入她的身體。
忽得了個空隙,白琉璃又蹬了百里雲鷲一腳,道:“百里雲鷲你先下去!我還有話要和你說的。”
“別人的事情待會再說。”百里雲鷲此刻手忙嘴也忙,身體裡的火苗突突地往腦門上竄,腦子裡想的只有一件事,哪裡還有心思在此時管別人的事情,“琉璃也不許想。”
百里雲鷲說完,立刻又覆上了白琉璃的唇,將白琉璃所有要說的話化作了綿軟的嗚咽,又是一場帳內**。
另一張床上,兩個小傢伙睡得正香甜,小鳥兒睡得七倒八歪,小腦袋枕在阿淵的小肚子上,阿淵的小手則是搭在小鳥兒小小的臉上,小鳥兒似在做著美好的夢,忽的咂咂嘴,翻個身,將阿淵的手抱在了懷裡,他們全然不知他們的孃親此刻又被他們的爹爹弄“哭”了。
巫山**方歇,白琉璃枕著百里雲鷲的手臂,用手指絞著他的長髮語氣有些不善地問道:“百里雲鷲,你老實跟我說,穆沼如何知道你住在柳城?”
“有一次走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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