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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在演戲,證明她也察覺到了什麼,果然是個聰明的姑娘。
“皇舅舅之所以從沒有和琉璃說過,是因為……”夏侯義說話時將目光移到了蕭安心不能動彈的雙腿上,如此眼神已經很明顯地表達了他心中的意思,只見他銳利的眼眸覆上了一層深深的慚愧與難以啟齒,“琉璃是皇舅舅的掌上明珠,皇舅舅自然想要琉璃嫁給一個配得起琉璃的男人。”
夏侯義沒有將話說明,在場的所有人卻都已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就是覺得蕭安心一個身有不便而且體弱多病不知能活多少個年月的男人賠不起白琉璃,所以他就當做當年的娃娃親不存在過一般,說白了就是帝王想悔婚。
白琉璃心中冷笑,真是好個掌上明珠,若真是掌上明珠,她不信夏侯義沒有在第一時間知道她被害死的訊息;若真是掌上明珠,她不信真正疼愛她的夏侯義不管身為何方都會跑回來為她查案,而不是等到這種時候才回到帝都來,若是沒了性命,有多少個娃娃親都沒有人來成;若夏侯義真的在乎這個婚事,為何不是在她與百里雲鷲定親後第一時間回來告訴她這個事情?
他之所以這般急著搬出娃娃親來毀掉她與百里雲鷲之間的婚事,極有可能是這娃娃親根本不存在,他之所以急急趕回來搬出娃娃親來說事,必是在下一步極為重要的棋,棋子就是她、百里雲鷲與蕭安心。
蕭安心亦感受到了夏侯義的目光,只是他未從那目光中看出慚愧,反而是看到了意味不明的笑意,佯裝垂眸呈心傷模樣,心中卻是再思量著另個問題。
“那這是皇舅舅隱瞞琉璃的原因,那為何也沒聽到蕭家說過這個事情?琉璃也沒有聽祖父說過?”裝,就要裝足,至少她要把她想要知道的訊息得到手,她要知道這所謂的娃娃親是夏侯義自編自演,還是和蕭大夫人一起編排的?
蕭家的力量如今於澤國來說非同尋常,夏侯義若是想要把蕭安心當做棋子一起下到他的棋盤上,不可能不考慮到蕭家,畢竟蕭安心是蕭家掌家夫妻倆的心頭肉。
“蕭家之所以一直沒有提這個事情,一是因為蕭少公子自小便被御醫斷言不知能活多少個年頭,蕭大夫人答應了朕暫且不說這個事,二來就是十年前那一事,蕭大夫人不願再提此事。”夏侯義彷彿陷入了回憶中,聲音有些蒼涼,“白老將軍已經連你爹孃的事都忘了,你又能指望他能記住多少事情呢?”
“既然都是沒人願意提起的往事,皇舅舅如今為何又要舊事重提呢?”白琉璃頗有一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倔強勁,使得夏侯義凝視她的眼神不禁多了幾分深沉。
“這事說來也該又怪朕了。”夏侯義又是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朕此番南下,獨自微服私訪時不慎扭傷了腿腳,幸而遇到了一位好心的姑娘幫了朕一把,後知曉那姑娘竟是到私自來澤國遊玩的蒼國小公主,朕瞧著那小公主性子極是討喜,也想起了老雲王將小云王爺的終身大事託付在了朕的身上,是而已派人去蒼國求親去了……”
“皇舅舅糊塗!怎的不派人去把使者追回來?”白琉璃裝得有模有樣,莫說行為動作,便是說話的語氣神情都和從前的白琉璃一模一樣,在夏侯義面前沒大沒小的。
夏侯義更慚愧了,“追不回了,當皇舅舅得知琉璃要和雲王爺大婚時,使者已經到了蒼國帝都的腳下,所以,皇舅舅只能趕著回來與你們說這個事情。”
“為了澤國與蒼國間不起不必要的戰禍,琉璃,雲王爺,蕭少公子,你們能理解朕的決定的,對嗎?”夏侯義的語氣很平和,完全沒有迫人的皇威,卻也讓人無法說“不”,因為此刻壓在他們頭上的已不僅僅是隻關乎他們三人的事情,而是牽繫著兩國邦交以及百姓生活平靜與否的問題。
夏侯義的話已經說到如此份上,不僅解釋了他為何突然回帝都突然召見他們,並且還拋給了白琉璃一個選擇題,要麼給百里雲鷲做小,要麼就嫁給蕭安心。
夏侯義,這個棋盤可真大,竟然把棋下到了蒼國去,至於他是否在南巡的路上偶遇過蒼國的小公主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看似在給他們自己做決定,實際卻是他已經做好了事情的決定。
就算他真的將白琉璃當掌上明珠,他終究也是澤國帝王,在權利國家面前,想來沒有多少個帝王是捨不得女兒的,更何況他根本不是真正將她當做掌上明珠。
“可是皇舅舅,娃娃親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也不見得蕭家會將這個事情當真啊。”白琉璃轉頭用眼角的餘光瞥向只是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