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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琉璃這第二口咬完百里雲鷲轉身就要往擺著白玉酒壺的圓桌走,只是她不知,她這看似用力其實根本沒捨得用力的兩咬將百里雲鷲體內的燥熱給完全咬了起來,還不待她轉身,百里雲鷲便重新將她緊緊摟在了懷裡,將唇貼到她的耳畔,氣息不穩的吐著滾熱的氣,“琉璃……”
……
只是他這情緒一激動之下竟是未記得白琉璃耳上還掛著耳璫,那穿耳而過的銀針便這麼劃傷了舌尖,令他眉心一皺,不得不放開白琉璃小巧可愛的耳垂。
耳垂傳來的感覺令白琉璃也是眉心一皺,當下即刻在百里雲鷲懷裡站直,抬頭以涼颼颼的眼神盯著他,語氣十分不友善,“說你呆子你還真是又呆又傻啊?舌頭伸出來我看。”
剛才他突然放開她的耳垂,八成是被銀絲劃傷了舌頭。
百里雲鷲依舊將白琉璃摟在懷裡,低垂著眼瞼看她,看她陡然變得冰涼的眼神,非但沒有伸出舌頭,反是輕輕抿了抿嘴。
白琉璃的眼神更冷了,得,此地無銀三百兩多麼的明顯。
然,在白琉璃再次張口前,百里雲鷲竟是乖乖地慢慢,慢慢地伸出了自己的舌頭,一道半寸多長的血紅細細地自舌尖開始豎貼在他的舌頭上,此刻正有血朝四周蔓延,白琉璃見狀,將眉心擰得更緊了一分,本想掙開百里雲鷲的懷抱去找些藥給他止血,才動了動身子才想著這兒不是她的地兒,且她身上也沒有帶著止血散。
可是,看著那正在流血的細小口子,白琉璃的心有絲絲的憐惜,令她想也未想的,稍稍踮起腳尖,在百里雲鷲將舌頭收回去之前含住了他的舌頭。
……
白琉璃沒有回答,只是下意識地低了低頭,這無疑是無聲地回應了百里雲鷲,令百里雲鷲一向沒有過多情感表現的臉頓時表現出喜上眉梢的神色,壓著白琉璃就往她身後寬大的架子床上倒,在倒下之前不忘抓住被褥一角用力一抖,那本是灑在被褥上的棗生桂子頓時散了開去,啪嗒啪嗒地一顆顆掉到地上。
白琉璃只覺心頭一暖,她方才說的話他是聽進耳裡,他沒有讓那些小東西再硌著她的背。
只是倒在床上後,百里雲鷲便停了動作,只是靜靜地壓在白琉璃身上,依舊將腦袋埋在她的頸窩,有些貪婪地聞著她髮間與身體發出的淡淡藥草香,少頃,他才半撐起身,將白琉璃髮髻上耳垂上以及身上的髮飾首飾一類東西小心輕柔地一一取下,而後才站起身,將自己頭上的墨玉冠取下,走到特意命人做的妝臺前將東西放下,這才走回床邊,先彎腰脫下白琉璃腳上的繡鞋,再坐在床沿脫下自己腳上的長靴,最後才將床簾放下。
白琉璃本是要在百里雲鷲自她身上半撐起身時便坐起身,然當她看到百里雲鷲動作生疏緩慢卻溫柔小心地為她取下頭上的金步搖時,她卻決定只是安靜地躺著,雖是躺著,但她能清楚的看到他的一舉一動,便是連幫她脫下繡鞋的動作都是異常輕柔的。
從沒有誰彎腰為她做過事情,哪怕是幫她脫鞋子這樣的小事,男人的身體她知道,精蟲上腦時什麼都顧不了管不了,而他,明明就是已經難耐至極了,卻還是先慢慢地幫她取下首飾脫下繡鞋,他是擔心她頭上的髮飾讓她睡著不舒服,他這是發自內心地將滿心的溫柔給了她。
白琉璃覺得眼眶有些澀,鼻尖亦是酸澀得緊,竟是有種感動得想哭的衝動,使得她抬起手臂壓到了雙眼上,藉以壓住這種奇怪的感覺。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流過一滴眼淚了,久到她的記憶裡她根本沒有流淚這種事情,久到她以為她是沒有眼淚的人。
然,白琉璃的反應讓百里雲鷲的心莫名一緊,有些不安,以為他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將她腿移到床上,也將她的頭移到枕頭上後讓她在床上躺好之後,撐著身子俯在她身上有些心疼地問:“琉璃,怎麼了?可是哪兒不舒服?”
若是不舒服,他就算不能忍也要忍著。
誰知他的話音才落,一雙纖細的手臂已經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動作突然得他撐在白琉璃身體兩側的手一時沒穩住,再次壓了她身上。
這一次,換白琉璃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聲音雖有些顫抖,卻聽得出滿滿歡欣,“呆子,我這是高興,不是哪兒不舒服,懂不懂?呆死了你。”
“高興?”白琉璃的摟抱很緊,緊得她自己都要有些呼不過氣,然百里雲鷲卻不見呼吸有任何困難,只是有些傻氣地重複著白琉璃的話,而後眸中的顧慮一掃而光,“那便是說琉璃喜歡我這麼待你,對也不對?”
“……”這種問題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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